第176章哪里疼-《乖乖妹宝重生,京圈太子爷沦陷了》

  “都要切蛋糕了,爸妈还不来。”沈云期频繁看向楼上,“我上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吧,”沈砚舟察觉到两位家长不对劲,怕出事。

  兄弟俩同一齐看向正在跟小姐妹聊天的言不语,接着同步转身上楼。

  “我表哥背后必定有高人指点,”秦念可抬着言不语的手仔细瞧戒指,“他要能想出这个,我把脑袋拧下来给你。”

  “不过好浪漫啊,”贺恬双手合十放在脸庞,满眼的羡慕,“这个说法太美好了,用他的心跳套住你的手指,因为你的存在,他的心跳才有意义。”

  这个说法很美好,言不语又甜甜地看了眼戒指。

  秦念可咂咂嘴,这经常写酸诗的,是比她讲究啊。

  “小姐,宋先生在花园里,说要走,但是家里人都不在,所以想请您过去一下。”管家过来小声说。

  来者都是客,言不语现在是唯一在场的主人,必须要做到有礼数。

  “你跟你表哥说一下,我等下就进来。”

  园子里也有家里人,她只是去打个招呼,肯定没事的。

  秦念可一缩脖子,“我不去,你快点就行了,不就说两句话。”

  贺恬鄙视她,“连句话都不敢说,看你那出息。”

  “你有出息你去说。”

  贺恬一顿,“他又不是我表哥。”

  言不语笑笑,起身朝外走去。

  宋景翊背对着她,指尖夹着一支烟,烟雾绕在他手腕间很快消失不见。

  月色洒在高大的身躯上,地上拉长的身影尽显落寞。

  他旁边站着一个看着比光头善良一点的男人。

  陈默瞧见她过来,微微朝她点头示意,向旁边退了几步。

  “宋先生。”言不语轻唤一声,“这就要走了吗?还没开始切蛋糕呢,你是不是一点东西都没吃呢。”

  宋景翊低头掐了眼,挥手扇开旁边的烟雾,这才转身。

  一袭白衣的女孩儿在院子里灯光的映衬下,更美了。

  她长的很像那个人。

  “宋先生?”言不语又叫一声。

  宋景翊笑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方盒递给她,“生日快乐,小孩儿。”

  “谢谢。”言不语愣了一下,随即接过。

  “不打开看看?”宋景翊单手插兜,眉眼温柔地看着她。

  “哦,好。”言不语边说边打开。

  她以为会是随手买的客套礼。

  打开一看,是一条锦鲤形状的手链。

  “太好看了吧。”她脱口而出,跟那天收到的锦鲤项链是同系列。

  宋景翊敏锐又善于观察,他也见过很多人。

  只一眼,他就能确定小孩儿脸上的惊喜不是装的。

  “喜欢就好。”他声音轻轻的,生怕吓到眼前的人似的。

  刚才从她自楼梯上下来,他就站在门口,静静地瞧着。

  她被沈家养的很好,朋友不算多,但对她都是真心的。

  她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

  “谢谢宋先生。”言不语小心合上盖子,郑重其事地道谢。

  宋景翊看了她两秒,缓缓开口,“我比你大八岁,按我跟你的关系,你叫我一声哥也不为过。”

  言不语习惯了哥哥朋友们逗她玩,也没去细究这句话。

  她轻笑一声,乖巧地喊了声,“谢谢景翊哥。”

  在枪林弹雨里穿梭过多年的男人、数不清几次差点危险的死掉、身上几乎致死的伤疤像家常便饭……

  这样环境里长大的宋景翊,从没掉过一次泪。

  可刚才那声敷衍的‘景翊哥’一出,他心头闷闷的,鼻子也返上一股酸。

  自他十六岁至今,从未出现过的情绪。

  陈默在一旁仔细看着,虽然是晚上,黄色的灯光瞧不大清楚,但他确定,翊哥眼眶红了。

  他还是头回见。

  旁边服务生端着托盘路过,陈默伸手取了两杯。

  走过去,一人递上一杯。

  此情此景,兄妹俩碰一个,或许更好。

  “景翊哥,谢谢你今天能来,但是招待不周,请你体谅。”言不语笑着举起自已的葡萄汁。

  宋景翊手往下错了一寸,杯沿低于她的。

  同她碰了下杯,“是我有事要先离开,不能吃你的生日蛋糕了,还麻烦你跟沈叔说一声。”

  言不语心情很好,这会儿又有点渴,喝了一大口。

  紧接着眉头一皱。

  宋景翊仰头一饮而尽,一愣,连忙拿过言不语的杯子,闻了闻。

  和他的一样,是葡萄酒。

  他急忙问,“上次吃饭沈砚舟说你不能喝酒,是为什么?你过敏还是哪里不舒服?”

  坏了,甜葡萄酒当成果汁了。

  言不语眨眨眼,对宋景翊如实告知,“我也不知道,但是他们都不让我喝酒,我好像撒酒疯,我先走了啊。”

  她说完就迅速转身,想要去找哥哥。

  但速度太快,脚下不稳,被裙摆绊了一下。

  宋景翊眼疾手快,扶着她的手臂把人带起来。

  声音已经平稳,“撒酒疯怕什么,不是过敏就行。”

  他妹妹,撒酒疯就撒酒疯,打砸抢烧都无所谓,反正有他来善后。

  下一秒,他就不这样想了。

  言不语一把扑进他怀里,委屈地喊了声,“妈妈!”

  饶是宋景翊见过世面,此刻也愣了下。

  “翊哥,我不知道小姐不能喝酒。”陈默走过来承认错误,“我去找沈砚舟?”

  宋景翊低低笑了起来,小孩儿撒酒疯这么可爱的么。

  “你的问题稍后再说,你不要进去,会被人误会,让他们家管家去叫,沈砚舟不在就叫司京叙过来。”

  “妈妈!妈妈你怎么又不理我了,我是不语啊,不语!”

  女孩儿甜软的嗓音带着无尽的委屈。

  宋景翊抬手摸摸她的头,生硬地安慰,“不哭啊不哭。”

  “妈妈,你怎么才来救我啊,妈妈,我的脖子好疼啊。”

  “哪里疼?项链勒的吗?”宋景翊问,“一会儿帮你摘了好不好?”

  “不是啊,是刀子割的啊,言启航拿刀子割的我啊,妈妈,你快跑!我已经死了,你快跑!你不能出事!”

  言不语哭喊的异常可怜。

  她怕,她怕兰心妍被丧心病狂的言启航欺负。

  宋景翊的身子一僵,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定在了原地。

  脑袋里有什么东西要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