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救人&顺手牵羊-《七零不做冤大头,下乡赶山娶村花》

  小鸡大杂烩那是真好吃,周桃厨艺不错,再加上日子过得好,炖鸡舍得下料子,那小味儿,吃的萧振东是头都不抬。

  嘴里没东西了,那就逮着周桃夸厨艺。

  人好看,厨艺也好,伺候的花草都长得好。

  一连串的马屁,给周桃夸得合不拢嘴。

  “你这孩子,嘴巴是真甜,婶子哪有你说的这么好啊。”

  “有的,”萧振东满眼都是真诚,“我这人,虽然有时候不着调,但说话,从来不扒瞎。”

  说罢,萧振东还拉着陈胜利作证,“婶儿,你要是不信,那就问我叔。”

  陈胜利想到刚刚在院子里,萧振东的字字肺腑,觉着这孩子确实是个实诚人。

  当下就颇为赞同的点头,“确实如此。”

  “哈哈哈哈,”周桃更高兴了,给萧振东夹了一块瘦肉疙瘩,“吃这块,这块肉好。”

  “嗯!谢谢婶儿,这肉确实好。”

  他嗷呜一口干了,“真香!”

  “那婶子再给你整。”

  “婶儿,您吃您的。”

  “婶儿吃饱了,上了年纪,胃口就那样,再好吃的东西,吃点尝尝味儿就行。”

  周桃笑开了花,“你多吃点。”

  “谢谢婶儿。”

  这一老一少,一来一往。

  整的陈胜利都开始吃味儿了。

  他夹了一筷子肉,抬头斜了一眼萧振东。

  哼,跟他自己个儿没手似的。

  好感度刷的差不多了,萧振东吃饱喝足,陪着周桃、陈胜利说了一会儿话,就告辞了。

  “别着急走,”周桃也是个实诚人,收拾出来不少东西,“这个饭盒里,装的是咱晌午吃的小鸡炖大杂烩。

  装菜的时候,婶子就单独收拾出来了,不脏,你带回去,给你媳妇也尝尝我的手艺。”

  “婶儿,别介啊,哪有我这样连吃带拿的。”

  萧振东连忙推拒,“不行不行,这不行。”

  “去你的,你是吃饱了,你媳妇还没尝过呢。”

  周桃不容拒绝,“拿着,你们在我眼里,跟自家的亲小辈,是一样的。一点自己做的菜都不要,怎么?瞧不上我这个老太婆了?”

  “哪有,”萧振东无奈的,“您自己留着吃呗。”

  “你叔一个月赚那老些,我们老两口又没孩子,想吃啥没有?”

  周桃望着萧振东的目光,带着慈爱,“给你,就接着,下次别一个人来了,把你媳妇带上,也能跟着我说说话。”

  “好!”

  这样的好事儿,萧振东求之不得呢。

  有时候,夫人外交,也是相当牛逼的。

  只是他萧振东现在还是个泥腿子……

  不过,也只是暂时的。

  “我下次,给我媳妇儿带上,让她陪着您说说话。”

  “这就对了。”

  东西,当然不止一个饭盒。

  周桃絮絮叨叨的拎了好些东西,“拿回家吃,还有那个燕窝,做法,我都写在纸上了,你让她炖了吃,这东西,对女人好。

  她这时候多吃这个,等以后生孩子,身体才不会亏空太狠。”

  听这话,萧振东上心不少,“婶儿,我记着了。”

  “嗯,”老两口站在门口送萧振东,“去吧。”

  “我走了。”

  “去吧去吧。”

  等萧振东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周桃转头,看着陈胜利,“你别说,家里多个人,就是热闹。

  东子这孩子一走,我反倒觉着家里空落落的。”

  陈胜利心里一疼,别开脸,忍住了鼻酸。

  哼了一声,故作淡定的,“那是他碎嘴子,叽叽喳喳的,一个大老爷们儿,话忒多。”

  他转身,摆摆手,“不跟你说了,我得品品我的好茶,这臭小子,真是个破嘴,好东西都尝不出来……”

  周桃对陈胜利翻了个白眼,嘀咕道:“装什么装,刚刚,就你笑的最开心了。”

  ……

  出了陈胜利家,萧振东对辣酱厂的事儿,暂时有了个差不多的概念。

  咋说呢,王大勇会告状,萧振东不意外。

  不过,告状又咋样?

  收拾他的法子,多着呢。

  走着瞧吧。

  想着背篓里装的小鸡炖素拼,萧振东下意识抄近道,寻思着去黑市走一圈,看看煤炭这玩意,现在有没有卖的。

  要是有的话,价格是咋定的。

  “啊啊啊!你放开我。”

  “救命啊!”

  “救命!”

  呼救声传入耳中,萧振东是有点懵逼的。

  他是抄近道,不是走的无人经过的坟地。

  这还大白天呢,就有人行凶?是不是,有点太嚣张了?

  萧振东一边前进,一边反手摸了一下背篓,将易碎、易撒的东西装进了空间。

  扯了一块布,遮住了脸,这才全速开跑。

  救人归救人,他可不想给自己惹一身腥。

  要不是条件所限,他甚至想给自己换一身行头再整别的。

  “跑什么?”

  阴狠的男声传来,紧随是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和女人的尖叫声。

  “啪!”

  “啊!”

  “不要脸的臭表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跟了老子,就有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你躲什么?”

  越过拐角,萧振东就看见了行凶现场。

  他一跃而起,直接给意欲行凶的男人一个大飞踹。

  一转脸,就看见了一个衣裳凌乱,脸上一个巴掌印,满脸泪水,浑身狼狈的女人。

  而且,还是个眼熟的。

  萧振东一时间有些唏嘘了。

  难怪他说今儿没人泼自己了,合着,这姊妹被人阴了啊。

  他垂眸,压着嗓子,“还能跑吗?”

  徐秀芝看着萧振东,望着那双熟悉的眼睛,眼泪都掉下来了。

  这,难道不是命吗?

  又一次,出现了。

  “我能,”她嗓子哑了,爬起来,拢着自己的衣裳,“我能。”

  “那就跑。”

  萧振东让徐秀芝先跑,自己留下断后,顺带着,又踹了两脚。

  “你是谁!坏老子的好事儿,你给老子等着,你……”

  尼玛,手下败将还逼逼赖赖,老子一脚踢死你。

  当然,踢死只是个形容词,萧振东照着男人的头,适度给了一脚丫子。

  某个刚放狠话的,嘎嘣就晕了。

  然后三下五除二给男人身上的衣裳撕巴烂了,裤子扒了,裤衩也给脱掉。

  啧。

  有点可爱了。

  萧振东觉着自己的眼睛受到了伤害,顺手又摸了点精神损失费走。

  当然,那人模狗样挂在手腕子上的瑞士手表,也被萧振东撸了。

  一边干,一边唏嘘。

  奶奶的,赚钱哪有打劫来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