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小…小阁老?-《人在综武扮演嘉靖:朕何罪之有?》

  "主子爷,奴婢多嘴一句,这何大人年过五十才得了这么个独子,平日里也甚是宠爱。”

  “此番事发,恐怕不会轻易认罪伏法…要不要让东厂暗中盯着些?

  "

  严嵩小心翼翼的问道。

  朱厚聪盯着密折,冷哼一声。

  “有句话你说对了,这个何文新,还真是个犊子。”

  "小小年纪,不知报效朝廷,反倒整日沉湎酒色,夜夜笙歌。”

  “仗着有个当吏部尚书的老子,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他突然站起身来,龙目含威,正气凛然的说道。

  “朕贵为天子,就算坐拥九州万方,可也不曾像他这般沉迷酒色啊!”

  严嵩闻言连忙恭敬道:

  "主子勤政爱民,宵衣旰食,实乃万民之福。”

  “那何文新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子弟,哪里配与主子相提并论。

  "

  朱厚聪听着严嵩的奉承,只觉得特别受用。

  这一刻,两人都默契的忘记了朱厚聪昨天白日宣淫的事情。

  对啊!

  朕如此英明神武,怎么把何文新这瘪犊子拿来做比较了。

  不过听说那宫羽姑娘确是绝色…

  就这么一会儿,朱厚聪的小脑便又要开始控制大脑。

  察觉到思绪飘远,吓得他急忙咳嗽几声,定了定心神。

  "咳咳…

  "

  "此事东厂不必插手,只需暗中关注即可。”

  “朕倒要看看,何敬中这个堂堂吏部尚书,是不是真要知法犯法,包庇他那不成器的儿子!

  "

  “奴婢遵旨!”

  待严嵩前脚刚踏出精舍门槛,朱厚聪便迫不及待地将小宫女秦般若一把揽入怀中。

  “啊~”

  秦般若娇嗔一声。

  下一秒,忽听殿门

  "砰

  "地一声被推开。

  "陛下!

  "

  晓梦手持拂尘,面色凝重地走进殿内。

  她听闻朱厚聪又在新纳的妃嫔宫中流连一整日,特意赶来劝谏,却不想撞见这般场景。

  朱厚聪的手还停在秦般若腰间,尴尬地僵在原地。

  晓梦眼中不屑一闪而过,拂尘一甩,正色道:

  "陛下若心怀天下,便不该再这般沉溺酒色!

  "

  嗯?

  朱厚聪闻言一怔,这话怎么听着如此耳熟?

  方才好像谁也说过来着?

  晓梦见他不语,上前一步继续劝道:

  "长此以往,只怕陛下的身体会被酒色所伤的。

  "

  这番话说完,殿内一时寂静。

  朱厚聪听着晓梦毫不客气的训斥,心中顿时火起。

  但一想着打不过人家,便又瞬间歇火了。

  大丈夫能长能短,认怂不丢脸。

  他一把抄起案几上的铜镜,梁帝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顿时映入眼帘。

  没眼看!

  嫌弃地将铜镜甩到一旁,接着一把将秦般若推开。

  晓梦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当即咬牙切齿的下定决心。

  “朕被酒色所伤,竟然如此憔悴,自今日始,戒酒!”

  话音刚落,晓梦与秦般若不约而同地翻了个白眼。

  狗皇帝,色字你是只字不提啊!

  就在朱厚聪痛定思痛、决心戒酒之际,几千里之外的南楚皇城隆安却是另一幅景象。

  此时朱厚聪控制着青龙,客居在南楚中书令严府之中。

  忽听得廊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房门被人猛地推开。

  中书令严东楼面色铁青地闯了进来。

  朱厚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晓梦直接强闯精舍,你严东楼也直接闯人家的厢房。

  连个招呼都不打,简直太没有礼貌了。

  我堂堂嘉靖帝,这么不要面子的嘛!

  此时的严东楼一副怒发冲冠的模样,直接给朱厚聪看笑了。

  好家伙!

  这老小子的容貌与严世番有九分相似也就罢了。

  没想到这火爆的脾气也是如出一辙。

  想起初次见到严东楼的时候,朱厚聪自已也是吓了一大跳。

  这尼玛长相不就是大名鼎鼎的诡辩高手、大明搅拌机、举重冠军、小阁老兼汉大帮教授嘛!

  名字还叫严东楼,你咋不直接叫严世蕃。

  一个相貌酷似小阁老的中书令,当即就让朱厚聪想起来上辈子看过的一部电视剧。

  那部剧中权倾朝野的中书令,可不就是这般模样?

  他清晰的记得剧中,太子的舅舅同样手握二十万铁骑,老师是执掌百官升迁的吏部尚书。

  这种配置开局,莫说是架空皇帝了。

  就是直接改朝换代,封皇帝为太上皇都绰绰有余。

  可偏偏这位太子殿下,为了让爸爸再爱我一次,硬是从第一集哭到最后一集。

  最后竟落得个割腕自尽的下场。

  现在仔细一品,这南楚的太子,不就是活脱脱的电视剧翻版嘛!

  见严东楼额上青筋暴起,朱厚聪却不慌不忙。

  控制着青龙抚平袖口的一道褶皱,淡淡的说道。

  "某观严大人这副模样,莫非是功亏一篑了?

  "

  严东楼闻言瞳孔骤然一缩,脸上已然是万分震惊。

  "你是怎么预判到这个结果的?

  "

  显然朝堂上的挫败已经让他有些方寸大乱。

  朱厚聪见状,心神微微一动。

  只见青龙抬手做了个

  "请

  "的手势。

  "严大人稍安勿躁,不妨坐下说话。

  "

  待严东楼勉强跪坐在席间,朱厚聪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严大人可还记得昨日你我之间的对话?

  "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严东楼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某虽不知齐王殿下使了什么手段构陷太子宇文权,但无论何种手段,最终对太子都只能是小惩大戒罢了。

  "

  "以太子的贤名,朝野上下,包括陛下在内,都心知肚明。”

  “他断不会行那些下作之事。

  "

  此言一出,严东楼顿时有些若有所思。

  朱厚聪继续不疾不徐的说道:

  "只要齐王殿下行事周密,不留把柄,陛下自然乐得借此打压太子。”

  “但…”

  他话锋一转。

  "昨日严大人却说想借此机会废黜太子,这就注定了大人必败无疑。

  "

  "为何?

  "

  严东楼猛地抬头,眼中满是不甘。

  朱厚聪轻笑一声:

  "严大人不妨细想,太子在军中的势力如何,在六部之中的势力又如何?

  "

  "以太子的势力,岂是严大人与齐王殿下能比拟的?

  "

  话音刚落,只见严东楼的脸色顿时变幻起来。

  朱厚聪也不在意,直言道:

  "所以一旦大人急功近利,妄图废储,立刻就会招致群臣反噬。

  "

  严东楼闻言,整个人顿时如遭雷击。

  随即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长叹一声。

  "原来如此!

  "

  此刻他这才知道自已究竟失败在哪里。

  也终于明白,为何昨日眼前之人听闻他要扳倒宇文权时,会断言他今日必将铩羽而归。

  而今日早朝之上便一语成谶。

  朱厚聪见状,嘬了一口茶水,好奇道:“严大人,你我聊了这么旧,某很好奇,齐王殿下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大人可否说来听听?”

  严东楼见状,也不隐瞒,反正早朝之上事情已经败露了。

  “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