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解锁场景,宫女勒脖颈-《人在综武扮演嘉靖:朕何罪之有?》

  "要杀便杀,要剐便剐!

  "

  秦般若昂首挺胸,眼中毫无惧意,只是燃烧着决绝的火焰。

  "若皱一下眉头,我就不配做滑族后人。

  "

  "很好!

  "

  朱厚聪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接着他忽然俯身,声音如毒蛇般钻入秦般若耳中。

  "那若是…朕杀了誉王呢?

  "

  "什么?

  "

  秦般若还以为是自已听错了,瞪大眼睛问道。

  "你…你说什么?

  "

  "誉王,是朕与玲珑生的儿子,这你是知道的。

  "

  朱厚聪一字一顿道,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匕首,直插秦般若的内心。

  "你可以不在乎其他人的死活,难道连你师父玲珑最后的血脉也不顾了?

  "

  "不,你不会的!

  "

  秦般若声音有些发颤,她摇摇头试图否认朱厚聪的话。

  "他也是你的亲生骨肉,你不可能会杀她。

  "

  "别忘了当年祁王是怎么死的,你应该很清楚,朕做得出来。

  "

  这句话一说出来,秦般若终于破防了。

  "你这个禽兽!

  "

  她摇了摇头,后退几步,近乎崩溃地喊道。

  "虎毒尚不食子,你就不怕天下人批判吗?

  "

  朱厚聪闻言心中十分不屑。

  儿子?

  那是梁帝的儿子,与我嘉靖帝何干?

  他轻蔑地挑了挑眉:“朕这一辈子逼死了很多人,可史书上谁还记得他们呢?”

  “玲珑公主没教给你的,朕今天交给你,史书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京中不少人都知道你是誉王的谋士,朕只需昭告天下,是誉王派你入宫行刺,意图谋反。”

  “到时候誉王就是弑君杀父的逆子,而你,就是整个滑族的罪人。

  "

  “魔鬼!”

  “你这个魔鬼!”

  秦般若气得浑身发抖,胸膛不断起伏,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朱厚聪却趴在龙案上,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仿佛在观赏一场好戏。

  良久,秦般若终于艰难开口。

  "我…我需要时间考虑。

  "

  "不不不,你怕是还没明白。

  "

  朱厚聪伸出一根手指,眼中寒光乍现: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

  "现在开始,朕只给你三个数的时间考虑,三个数之内,刚才朕说的条件依旧算数。

  "

  "三!

  "

  "二!

  "

  "一!

  "

  "我…答应。

  "

  这三个字仿佛用尽了秦般若全身的力气。

  她死死攥紧双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殷红的血珠顺着指缝渗出。

  滴落在金砖上,绽开一朵朵凄艳的花。

  那倔强的泪水也终于决堤,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滚落。

  朱厚聪的三个数,像三柄利剑,带着皇帝的无上权威,将她二十年的隐忍、谋划、仇恨,统统刺穿。

  以至于让她几乎崩溃。

  殿外狂风呼啸,大雪纷飞,却盖不住她撕心裂肺的哭喊:

  "我答应,我答应!

  "

  多么讽刺啊!

  梁帝身为誉王的生父,却扬言要杀子,而她这个滑族余孽,却要保他的命。

  "哈哈哈哈!

  "

  朱厚聪见状,终于放肆大笑起来。

  笑声在空旷的殿内回荡,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与轻蔑。

  秦般若死死咬住下唇,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这个仇人耀武扬威,却只能将满腹恨意生生咽下。

  "还愣着做什么?

  "

  朱厚聪躺在软榻上,慵懒地抬了抬下巴,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衣服脱了,坐上来。

  "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在秦般若心上。

  一步,一步。

  她赤足踩在冰冷的地砖上,向那个毁了整个滑族的仇人走去。

  纤细的手指颤抖着解开衣带,紫纱罗裙如流水般滑落在地。

  眼中布满了刻骨铭心的恨意,那目光仿佛要将朱厚聪千刀万剐。

  朱厚聪却毫不在意,反而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起来。

  一个时辰后,朱厚聪慵懒地靠在龙榻上,冷眼打量着秦般若狼狈不堪的样子。

  随即说道:

  "你出身青楼,即便册封为嫔,也有损天家威严。”

  “从今日起,你就是朕的贴身宫女。

  "

  “记住,朕交代你的事情,好好办。”

  秦般若闻言缓缓抬起头,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我…会的。

  "

  "宫女要自称奴婢。

  "

  朱厚聪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殿内烛火摇曳,映照出秦般若惨白的脸色。

  "奴…奴婢…会的。

  "

  她死死咬住嘴唇,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刻骨铭心的屈辱。

  朱厚聪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闭上眼睛准备小憩片刻。

  折腾了一整晚,确实该歇息了。

  秦般若凝视着朱厚聪熟睡的面容,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突然,她眸光一凛,视线缓缓移向朱厚聪裸露的脖颈处。

  那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毫无遮挡。

  随即,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其脑海中炸开。

  若是将皇帝勒死,会怎么样?

  皇帝一死,她就能彻底摆脱这屈辱的枷锁。

  誉王也将没有了性命之忧。

  而且,凭借誉王在朝中的势力,加上滑族势力和梅长苏的江左盟。

  怎么看夺位的胜算都远超于太子。

  想到这里,秦般若的喉头不停滚动,目光不由自主的扫向榻边垂落的玉带。

  那是朱厚聪解下的腰带,上等和田玉镶嵌,坚韧无比。

  她缓缓伸手,指尖触到温润的玉石。

  下一秒,杀意暴涨!

  "昏君,去死吧!

  "

  电光火石间,玉带如毒蛇般缠上朱厚聪的脖颈。

  秦般若双臂青筋暴起,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勒紧。

  势要把朱厚聪勒死在软榻上。

  下一秒,朱厚聪猛然瞪大双眼,他双手疯狂抓挠着颈间的玉带。

  喉间发出

  "嗬嗬

  "的声音。

  龙榻被他挣扎的动作震得吱呀作响。

  秦般若看着这个不可一世的暴君在她手中痛苦抽搐的模样,心中涌起一阵快意。

  她双膝抵住朱厚聪的胸膛,手上力道又加重三分。

  "二十年的血债…

  "

  她声音颤抖,言语之中带着刻骨的恨意。

  "今日,我要你血债血偿!

  "

  朱厚聪还在不断挣扎着,秦般若却已经完全沉浸在复仇的狂喜中。

  她感受着手中玉带传来的紧绷感,仿佛已经看到这个暴君断气的模样。

  可她没注意到,朱厚聪脖颈处始终流转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金光,将致命的玉带隔在肌肤之外。

  更没发现,他那看似痛苦扭曲的面容下,嘴角正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眼睛里闪烁的,分明是戏谑与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