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火死了,灰还在动-《大唐:全能太子,李二直呼内行》

  东宫暖阁,奢靡与肃杀感并存,就突出一个反差萌。

  夜风偷偷地穿过窗棂,按理说烛火应该摇曳生姿,可现在呢?

  蜡烛像是被点了穴,火苗子纹丝不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烧烤味儿,还是烤糊了的那种。

  李承乾那叫一个惨,像个被玩坏了的娃娃,横在软榻上。

  七窍糊着薄薄的血痂,看着就让人心疼。

  更邪门的是他胸口那些雷纹,像是活了的蛇,一会儿亮,一会儿灭,整得跟迪斯科舞厅似的。

  孙思邈这老头儿,也够拼的,跪在榻前,手里捏着几根银针,银针尾部还连着三缕丝线,看着就瘆人。

  这可不是普通的丝线,一根系着乳母的白头发,那是念旧;一根系着长孙皇后的香囊灰,那是感恩;最后一根,更狠,系着三百飞骑军联名血书,那是……赌命!

  老头儿嘴里念念有词,吟诵着听不懂的《归魂引》,针尖也跟着微微颤抖,突然!

  李承乾的左手,像是诈尸一样,缓缓抬起,一把按住了自己的右腕。

  这姿势,怎么看怎么像是要阻止自己搞事情。

  孙思邈心头一震,这尼玛什么情况?

  难道是传说中的“人格分裂”?

  他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问道:“殿下,是您在控制手,还是手在控制您?”

  空气瞬间凝固,紧张到能听见汗毛倒立的声音。

  片刻之后,李承乾的嘴唇动了动,诡异的是,这声音,竟然分成了两股!

  一股声音沙哑得像是老旧的收音机,“……我在。”

  另一股声音,幽冷得像是地狱里吹来的风,“……我才是你。”

  孙思邈这老江湖,也差点没绷住。

  二话不说,直接咬破舌尖,一口老血喷在针尾上。

  这血可不是白喷的,那可是老中医的精血,自带驱邪避凶的效果。

  三缕丝线瞬间发烫,烫得孙思邈差点把手给扔出去。

  李承乾的右手,也终于像是断了线的木偶,无力地垂了下去。

  老医者闭上眼睛,低声嘟囔了一句:“火没死,它学会了装睡。”

  镜头切换到长安北郊,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残月像个弯弯的镰刀,挂在天上,看着就让人觉得不吉利。

  薛仁贵这员虎将,正带着十个骑兵,押运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

  这棺材里装的,可不是什么好玩意儿,而是武媚娘被烧成渣渣的遗骸。

  说是遗骸,其实也就半身焦骨,半身血肉模糊,看着就让人理智值狂掉。

  为了防止这玩意儿诈尸,薛仁贵也是下了血本,棺材上缠绕了三十六道铁链,外面还涂满了朱砂雷符,就差贴上“茅山出品,必属精品”的封条了。

  结果呢?

  刚走到半路,棺材里就传来了“咚”的一声闷响,像是死人不安分的心跳声。

  “将军,要不要停下来看看?”一个年轻的副将,有点怂地问道。

  薛仁贵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拒绝:“继续走,别回头。”

  话音还没落地,棺材缝里就开始往外面渗灰了。

  这些灰烬随风飘散,落在地上,竟然自行聚成人形轮廓,然后“噗”的一声,燃起了幽蓝色的火焰。

  这火苗子,烧得可不是木头,而是路边的枯草。

  “将军,那灰……在爬!”一个骑兵吓得魂飞魄散,声音都劈叉了。

  薛仁贵也顾不上装淡定了,抽出佩刀,对着灰影就是一刀。

  刀光闪过,灰烬四散,看着像是被劈碎了。

  但是!

  重点来了,这些灰烬竟然在三步之外,再次聚拢,又变成了人形的火焰。

  薛仁贵瞬间明白了,这尼玛不是普通的灰烬,这是病毒啊!

  “掉头!改道!绕行义坊,把棺材沉进井里!”他大声吼道,“她想回‘人灯阵’的老坑!”

  再说地宫入口,程务挺这个金吾卫中郎将,也快要崩溃了。

  他带着一百个金吾卫,举着盾牌,把第九重石门堵得严严实实。

  这石门,已经按照皇帝的旨意封死了,但是门缝深处,还是不断地往外面冒青烟。

  这些青烟落地之后,就凝结成细小的火苗,像是蚂蚁一样,到处乱爬。

  程务挺也是个狠人,直接下令:“倒石灰!泼桐油!”

  结果更绝望了,这些火苗子,非但没灭,反而越烧越旺。

  这火,它不讲武德啊!

  就在这时,一个幕僚像是见了鬼一样,惊呼道:“门……在合!”

  众人回头一看,顿时傻眼了。

  原本已经被凿开的石门,竟然正在缓缓闭合,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推动着。

  程务挺也顾不上害怕了,冲上前去,用刀撬门缝。

  结果,他感觉门后有什么东西抵住了他的刀,像是手掌,像是树根,又像是……脉搏跳动!

  他猛然退后,大声下令:“堆石封门!三日之内,任何人不得离岗!”

  当夜,轮到守卫值班的时候,有人听见门内传来低语。

  这声音,既不是人声,也不是风声,而是像是几百个人,一起在念一首童谣:

  “火不烧家,火回家……”

  东宫偏殿,徐惠这个小姐姐,秉烛夜读,正在抄录李承乾昏迷前写下的血字。

  这血字,就只有三行:

  “灰中有眼,灯择新骨,我非主,亦非奴。”

  徐惠反复推敲,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突然,她想起了武媚娘施粥的时候,百姓们报的生辰。

  她赶紧翻出《灯民录》残卷,仔细对照,竟然发现,九十七名“灯骨之人”中,有六十三个人,都出生于贞观八年冬天!

  而贞观八年冬天,正是魏王的生母,诞下死婴的那一夜。

  那夜,长安暴雨倾盆,雷火劈开了城西的义井。

  她瞬间明白了什么,手指冰凉,提笔写下:“她不是在选灯使……她是在等‘那夜未死的魂’回来。”

  她正准备把这个惊人的发现,呈报给孙思邈,窗外突然传来“啪”的一声。

  一盏廊灯,无风自灭。

  她抬头一看,只见灰烬,正从屋檐飘落,在窗纸上,拼出了半个歪歪扭扭的“婴”字……

  终南山脚,废弃药园地窖深处。

  薛仁贵亲自将武媚娘棺木沉入……终南山脚,废弃药园那叫一个阴森。

  薛仁贵这猛男,亲自上手,咣当一声把武媚娘那口瘆人的棺材给沉进了“人灯阵”中央那口井里。

  井口黑黢黢的,跟通往地府的入口似的。

  刚把石盖合上,好家伙,地面开始震了,就跟谁在下面搞装修似的。

  井里传出“咯咯”的轻响,听着像是婴儿在笑,又像是磨牙,毛骨悚然。

  薛仁贵头皮发麻,瞬间拔枪后退,心说这娘们不会是诈尸了吧?

  结果更吓人的来了,井沿直接裂了,灰烬跟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往外涌,裹着一具不足三尺的焦黑小尸,那尸体蜷缩着,活像个刚出生的婴儿,又像是被烤糊的鸡仔。

  更邪门的是,这小尸双目紧闭,额心上居然浮现出了跟李承乾胸前一模一样的雷纹!

  这雷纹忽明忽暗,跟夜店蹦迪灯似的。

  小尸缓缓抬头,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无声地笑了。

  那笑容,比恐怖片里的贞子还吓人。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东宫暖阁里,躺尸的李承乾猛然睁开了眼,眼中蓝火暴涨,就跟开了氪金特效似的。

  他嘶哑着嗓子,吐出一句让人背后发凉的话:“……它找到替身了。”话音还没落地,他全身的雷纹同时亮起,那一瞬间,整个暖阁内的灯火,像是被一键关闭一样,轰然熄灭!

  黑暗中,只剩下李承乾那双燃烧着蓝火的眼睛,和一个等待被点燃的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