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女配杀疯啦43-《快穿:碎片恋人攻略手册》

  司濯是从背后环着她。

  一说话时,凌纾脖子就痒。

  唇上的温度与气息一块熏在她脖颈上,凌纾越躲,他越近。

  不过司濯也没干什么,手也没有乱放,就这么老老实实的放在她的腰间。

  像被麻绳捆着。

  凌纾略微不满,"起开。"

  "不起。"司濯声音闷得可怜。

  想到凌纾得在这儿假装坚强,他心里头就堵得慌。

  他慢吞吞的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项链,展现在她眼前。

  那是他的军牌,中间还有一小处凹陷,像是被子弹打的。

  "给你。"司濯说。

  凌纾的指尖触摸着金属,上面还残留着司濯的体温。

  有他的名字,编号,血型。

  这种东西,说得难听一些,是给军人收尸用的。

  凌纾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开口。

  "我不要。"

  司濯"啧"一声,"干嘛不要?谈恋爱不是得交换信物?这是唯一能代表我的东西……"

  凌纾:"谁跟你谈恋爱了?"

  司濯气笑了,也没吱声儿,摸着她的脸微微一转,对准她这死硬的嘴,啃了一口。

  这突如其来的吻,和热烈的情绪,给凌纾整得头晕。

  狭小的空间内,全是二人暧昧的温度。

  凌纾呼吸困难,轻哼了一声。

  给司濯整得耳朵着火,深邃的眼眶也熠熠生辉,肌肉拉伤什么的,全给忘了,满眼都是悦色。

  她要是不愿意,早就一个异能甩他脸上了。

  吻毕,司濯坚实的手臂又收紧了一寸。

  他一直以为克制欲望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可现在,他要难受死了。

  声音越来越哑,"收下,嗯?"

  凌纾还是说,"不要。"

  "为什么?"司濯问。

  "就是不要。"凌纾别扭的偏过头,白皙的脸颊便垂着一缕碎发,透着微红。

  视线望着地面,就是不望他。

  给司濯魂儿都要勾走。

  他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害怕会让她想起不好的事,只能极力的忍耐。

  "给我个理由。"

  凌纾:"没有理由。"

  司濯盯着她看了许久。

  知道她拧巴。

  换作是别人,定是没有耐心面对她的拧巴。

  可司濯不一样。

  他见过她的勇敢,坚韧。

  也见过她的无助和委屈,每一面都鲜活,都令他欲罢不能。

  他现在有的是耐心,谁叫现在他就好这口呢。

  司濯将她调转了一个面,捧着她的脸,强迫她直视自己。

  头顶的光,恰好打在她面颊上,清晰能看见那抹胭脂红。

  唇也抿着。

  司濯发现,凌纾只有单独面对他时,才会有这么多复杂的情绪,好看死了。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是不是怕我死无全尸…"

  "没有这个玩意儿,认不出我?"

  "你信不信我直接给你挖个坟埋了?"凌纾话中无情,表情却不无情。

  司濯轻笑了一声,恨不得亲死她。

  往她嘴角啵儿了一口。

  凌纾躲不开,被糊了一脸的口水。

  嫌弃的瞪着他。

  司濯嘴角都要裂到后脑勺了,说,"死无全尸这种死相太难看了,多恐怖啊?你做噩梦怎么办?还忒丢脸!"

  "你看,你拿着这个好歹……"

  凌纾肉眼可见的恼怒,双手揪住他的领口,一拽。

  对着他的锁骨,发狠的咬了一口。

  司濯锁骨上立刻浮现出一圈牙印,她瞪着泛红的眼圈,声音里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再敢说一个'死'字试试?"

  司濯胆子一口凉气,却笑得特别的灿烂,"怎样?"

  凌纾似乎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杏眼死死地盯着他。

  最后,改咬他的嘴。

  牙尖磨在他的唇瓣上,发泄。

  这份带着怒意的主动,司濯脑子宕机了一秒,随即眼神都变了。

  “好感度 10, 10,当前好感度85~”

  司濯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扣住凌纾的后脑勺,反客为主。

  唇齿间的交锋带着惩罚般的力度,却莫名透露着几分温柔。

  "凌纾……"他的声音沉得几乎听不清,掌心顺着她的背脊滑下,"你…"

  凌纾可不想听他说什么,"你是在玩火"这种霸总语录。

  挺煞风景的。

  指甲陷入他紧绷的背肌,在衣服上留下一道褶皱。

  她仰头承受着这个吻,眼角泛着湿润的光,"闭嘴。"

  司濯肚子里那团火越烧越旺,直接抱起来,跨到腰间。

  边走边吻。

  一路上的障碍物,全被他用脚撩走。

  送至床边,凌纾仰倒在柔软的枕头上,黑发铺在晶莹的肌肤上,媚入骨髓。

  司濯眸色越来越暗。

  色即是空这种话已经让他静不下心了。

  特别是,凌纾还偏开视线,脖颈上有一点隐隐的红。

  心里天人交战。

  直到他一拳捶在墙壁上,连带着异能的电花和疼痛,才让他冷静下来。

  他抱着凌纾,猛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郁闷的说,"军牌不要也行,定位器给我时时刻刻带着!"

  "还有通讯器,每天固定时间联络,少一天也不行,听见没?"

  凌纾没吭声。

  司濯牙痒痒,掐着她腰肢的手,挠了挠。

  看着她抖了一下才顺心,"听见没?"

  凌纾依旧偏过头不看他,纤细的脖颈露出一道倔强的弧线。

  司濯看着她这副模样,又气又好笑。

  "不说话?"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温热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那我就把你捆着,带走。"

  凌纾睫毛颤了颤,终于开口,"你烦不烦?"

  司濯笑了笑,趁机又在她唇上香了一个,"烦的就是你这种口是心非的。"

  凌纾:"滚。"

  "你有什么东西给我?"司濯无视这句话,开始无赖的讨要"定情信物"。

  凌纾还没张口,司濯学着她说话,"没有!"

  "没有老子就自己拿!"司濯猛地坐起来,环视一圈,最终定格在床头柜上的头绳上。

  凌纾的东西少的可怜。

  头绳,已经是她用得最频繁的东西了。

  上面还残存着她的气味。

  他将发圈戴到手腕上,得意的晃了晃。

  凌纾:"……"

  她实在是不想跟个智障一样去抢这个玩意,再看看司濯这不要钱的笑脸,跟智障有啥区别?

  忽然他又正经下来,"我保证,每天都会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