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那你是好人吗?-《傅总别虐了,桑小姐她跳海了!》

  陈宴慵懒倚在门框上,唇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桑小姐,好久不见。”

  La douceur下意识后退一步,后背抵上冰冷的瓷砖。

  “陈少,我说过,我不是桑白梨。”

  “是吗?”陈宴缓步逼近,将她困在洗手台与自己之间,“那你为什么连紧张时,咬左边嘴角的小动作都和她一模一样?”

  La douceur猛地一顿,随后强作镇定。

  “巧合而已。”

  “巧合?”陈宴低笑,目光落在她戴着的黑色蕾丝手套上,“那掌心那道疤,也是巧合?”

  说着,他在La douceur没反应过来,一把扯下她的手套。

  当看到光洁无瑕的掌心时,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陈少,请自重。”La douceur用力抽回手,重新戴上手套,“我说了我不是桑小姐。”

  她垂下眼眸。

  “我要回去了,傅先生还在等我。”

  陈宴眼中疑惑一闪而过,随即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神情。

  “傅聿危?你以为他是真的爱你?”

  La douceur脚步微顿。

  陈宴趁机贴近,在她耳边轻声道:“五年前,是他亲手把你推下海。”

  “什么?”La douceur猛地转头。

  “为了他心爱的女人——苏念棠。”陈宴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他可是想要你的命。”

  La douceur摇头:“不可能......”

  “不信?”陈宴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照片,“看看这个。”

  照片上,傅聿危亲密搂着一个女人的纤腰。

  “现在,你还觉得他是真心对你吗?”陈宴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他早就有妻子了。”

  La douceur的手不住发抖,照片从指间滑落。

  “你说......他有妻子了?”

  陈宴看着她崩溃的神情,突然握住她的手,眼神炽热。

  “白梨,回到我身边吧,从始至终,只有我是真心爱你的。\"

  “你胡说!”她的声音发颤,带着连自己都惊讶的尖锐,用力抽回手,“我不是桑白梨!你认错人了!”

  说完,她仓皇逃离洗手间。

  陈宴在身后幽幽道:“明天下午三点,蓝湾咖啡厅。想知道真相就来见我。”

  La douceur跌跌撞撞跑回包厢,却在半路碰到找她的傅聿危。

  傅聿危立刻扶住她摇晃的身子,见她脸色惨白,沉声问道:“怎么了?”

  “没、没事......”她勉强扯出笑容,“只是有点不舒服。”

  傅聿危眼神一沉,视线扫向她身后——

  正好看到陈宴慢悠悠从走廊尽头走来,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

  “我们回家。”

  傅聿危收紧揽在她腰间的手臂,带着她快步离开。

  车内,La douceur沉默望着窗外飞逝的霓虹。

  傅聿危突然开口:“陈宴跟你说了什么?”

  La douceur心跳漏了一拍:“没什么......就是闲聊。”

  “是吗?”傅聿危的声音听不出情绪,“那为什么你的手一直在抖?”

  La douceur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正无意识揪着裙摆,骨节发白。

  “梨梨。”傅聿危捧起她的脸,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不要相信陈宴说的任何一个字。”

  他的眼神太过认真,La douceur一时恍惚。

  “为什么......”

  “因为......他不是好人!”

  他不是好人。

  那你呢?

  你有没有骗我什么?

  La douceur突然很想质问他,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怔怔望着眼前这个男人。

  他优雅矜贵,会是杀人凶手吗?

  还有——

  他结婚了?

  那他为什么......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傅聿危微微蹙眉,眸色在车窗外变幻的霓虹中忽明忽暗。

  La douceur伸手轻抚他的眉眼,“突然觉得......你的眼睛很好看。”

  傅聿危的眼睛狭长深邃,眸色如墨。

  冷眼看人时,眼底似凝着寒冰,摄人心魄;

  可若温柔望来,眸光又如春水漾开,令人沉溺。

  而且,La douceur发现他左眼尾有一颗极小的泪痣,随着眼尾的弧度轻颤,像是蝴蝶掠过心头,痒得叫人发慌。

  “是吗?”

  傅聿危似被她的话取悦,低低笑了一声,捧着她的脸吻上她的唇。

  La douceur偏头躲开,那个吻落在唇角,带着威士忌的苦涩。

  当夜,在傅聿危熟睡后,La douceur悄悄起身。

  月光下,她展开陈宴给的那张照片——傅聿危亲密搂着一个美丽女子的画面格外刺眼。

  她攥紧照片,在心里暗暗发誓。

  一定要弄清真相。

  知道傅聿危不会告诉她实情,陈宴的话也不能全信,她需要一个真正了解内情的人。

  脑海中闪过那天在孤儿院遇见的男人。

  周叙白。

  他看她的眼神,痛苦又深情,仿佛真的认识她很久很久。

  直觉告诉她,他不会骗她。

  翌日早餐时,La douceur放下咖啡杯,轻声道:“傅先生,我想去孤儿院看看秋秋。”

  傅聿危执刀叉的手指一顿,抬眼看她,沉默不语。

  “我很想她......”La douceur眼眶微红,声音软了下来,“就一会儿,好不好?”

  傅聿危沉默片刻,不知是被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打动,还是想到了什么,终于点头。

  “让俞秘书陪你去。”

  La douceur知道,这所谓的“陪同”,不过是监视,但她还是露出欣喜的笑容。

  “谢谢。”

  前往孤儿院的路上,俞秘书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密切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La douceur假装看向窗外,实则在思考如何摆脱监视,找到周叙白。

  车子刚在孤儿院门口停下,秋秋就像只欢快的小鸟扑进她怀里。

  “姐姐!”

  La douceur抱起她,亲了亲她红扑扑的小脸。

  “秋秋,有没有想姐姐?”

  “想!”秋秋搂着她的脖子,“特别特别想。”

  La douceur抱着她走进院子,趁俞秘书去拿礼物的间隙,立刻对秋秋说。

  “秋秋,帮姐姐一个忙好不好?”

  小女孩眨了眨大眼睛,用力点头。

  “好!”

  “如果有一个叫周叙白的叔叔来找姐姐,你就带他去后院等我。”

  La douceur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果,塞进秋秋的小手里。

  “这是我们的小秘密,不能告诉别人,知道吗?”

  秋秋把糖果藏进裙子的口袋里,小脸严肃。

  “嗯!我不说!”

  La douceur摸了摸她的头发,又招手叫来几个年纪稍大的孩子,嘱咐他们如何做。

  孩子们都很喜欢桑白梨,立刻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