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豪门虐恋文里的古板形婚工具人64-《快穿:当炮灰女配有了盛世美颜》

  电梯门“叮”地一声滑开,廊灯暧昧的橘黄色光线争先恐后地涌进来。

  林观潮抬眼的瞬间,整个人都像被钉在了原地。

  走廊里,聂有客站在那里,身形晃悠,而他脚边,一个穿火红色吊带裙的“女人”正趴在暗红色地毯上,姿势狼狈,却死死抱着他的脚踝。

  这是个什么场景?发生矛盾?恶意碰瓷?情侣吵架?还是……某种她完全看不懂的、扭曲的打情骂俏?

  林观潮下意识想按关门键,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撞见熟人的尴尬场面,尤其是这种界限模糊的纠葛,总让人手足无措,只想立刻隐身。

  可指尖刚碰到按钮,她就瞥见聂有客紧绷的下颌线,看到他微微抬起的脚,那分明是准备狠狠踹开对方的姿势。

  这种力道,那个女生一定会受伤的吧?

  林观潮心头猛地一紧,所有的犹豫瞬间消散。

  她快步走出电梯,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你们……发生什么事情了?”

  关稚刚被聂有客踹了一脚,膝盖磕在地板上又麻又疼,心里的不甘和委屈像藤蔓缠上心头,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火。

  听见脚步声抬头,见是个陌生女人来多管闲事,他更是暗暗咬牙,恨得牙痒痒。

  但他脸上却挤出一副虚弱又委屈的笑:“小姐,没事的,我和我男朋友闹了点小矛盾,他正生我气呢……”

  聂有客被体内的药效搅得眼前天旋地转,天花板和墙壁都在晃动。浑身的燥热像岩浆在血管里翻涌,烧得他意识模糊,连呼吸都带着灼人的温度。

  看清来人是林观潮的瞬间,他甚至以为是幻觉——她怎么会在这里?

  他恍惚了片刻,竟以为是自己烧糊涂了产生的幻觉,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林观潮愣了愣,脸颊泛起热意。好尴尬……原来是这样。她竟真的撞见了熟人的私密纠葛,还是如此激烈的那种。

  可聂有客那副浑身紧绷、眼底冒火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打情骂俏,反倒像带着暴力倾向的争执。

  她只是个外人,但……就算是情侣吵架,也不能这样对待女生吧?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开口:“聂叔叔,有事情还是好好说吧,不要动手。”

  “……观潮?!”聂有客这才确定不是幻觉,目光死死锁定她的方向,眼神里瞬间燃起一簇光,又迅速被药效的迷离淹没。

  关稚没料到两人认识,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他看了看聂有客泛红的脸,又看了看林观潮疑惑不解的眼神,心里知道再纠缠下去只会惹麻烦,这个女人要是报警,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他狠狠剜了林观潮一眼,猛地松开手,从地上爬起来,踩着高跟鞋踉跄地跑向走廊尽头,很快没了踪影。

  “女士?!”林观潮下意识喊了一声,完全摸不着头脑——这人怎么说走就走?

  “我……不认识她!”聂有客往前踉跄了一步,声音里带着急切的辩解。

  林观潮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这根本不是情侣吵架,倒像是……一场蓄意的纠缠?

  可还没等她细想,聂有客已经离她太近了。

  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混合着一种陌生的、带着侵略性的燥热气息。

  他的脸色红得不正常,眼神迷离,脚步虚浮,像是随时会栽倒。

  “聂叔叔,你喝醉了?我让服务生送点醒酒……”

  话没说完,聂有客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那力道大得惊人,像铁钳似的攥着她,烫得她几乎要缩回手。

  他体内的燥热早已冲破理智的堤坝,视线里只剩下林观潮那张写满担忧的脸,像荒芜沙漠里唯一的甘泉,引诱着他不顾一切地靠近。

  “没醉。我没醉。”聂有客的声音喑哑得厉害,呼吸灼热地喷在她颈侧,带着烫人的温度,“观潮……”

  他像被本能驱使的困兽,拽着她踉跄着冲进旁边一间虚掩的休息室。

  门“砰”地一声被反手锁死,发出沉闷的响声,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下一秒,林观潮就被狠狠按在了冰凉的门板上,后背传来的寒意让她打了个激灵。

  药效在体内横冲直撞,理智的堤坝早已摇摇欲坠,只剩下原始的渴望在叫嚣。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她,那双总是清亮的眼睛此刻写满了惊愕,竟让他生出一种近乎毁灭的贪恋——想把这束光揉进骨血里,想让她只属于自己,想让她眼里只剩下自己。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失控,烧得迅猛而疯狂,连带着那些被家族规训压抑了半生的渴望、那些不敢宣之于口的情愫,都一并燃了起来。

  林观潮常年运动,手臂不乏力气,她拼命推拒着他的胸膛,声音因愤怒而发颤:“聂……聂有客!你清醒点!”

  可此刻的聂有客,早已被药效和翻涌的欲望吞噬,怎么可能听得进去。

  他的眼里只剩下她泛红的眼角、紧抿的唇瓣,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就要,就要吻上他所有的光。

  他低下头,滚烫的唇离她越来越近,呼吸交缠的瞬间,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栀子香,那香气像催化剂,让他更加失控。

  “啪!”在他吻下来之前,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休息室里炸开,震得空气都在发颤,也像一道惊雷劈在聂有客的脑海里。

  林观潮用了十足的力气,手心麻得像失去了知觉。

  聂有客被打得偏过头,脸上迅速浮起清晰的指痕,眼神却在那一瞬间清明了几分,像被冰水浇过的火焰,先是猛地窜起,又骤然黯淡,只剩下茫然和痛苦。

  还没等他回过神,第二记耳光又落了下来,力道同样不轻,带着决绝的警告。

  “清醒了吗!”林观潮的声音还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意,眼眶也红了,但眼神依旧冷静,像结了层薄冰的湖面。

  聂有客捂着脸,胸口剧烈起伏,呼吸粗重得像破旧的风箱。

  药效仍在体内作祟,血液里的燥热还在叫嚣,可林观潮眼底的冰冷与抗拒,像一盆彻骨的冰水,瞬间浇灭了他最后的冲动,也浇灭了他所有的勇气。

  他看着她紧咬的下唇,看着她泛红的眼眶,看着她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的肩膀,那是抗拒,是疏离,是他从未见过的冰冷。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差点做了什么。

  不能这样。不敢这样。

  他想靠近她,是想护着她,而不是这样……用蛮力伤害她,亵渎她。

  若是真的失控,怕是连现在这点能远远看着她、偶尔说上几句话的资格,都会彻底失去。

  他猛地松开手,踉跄着后退半步,踉跄着后退半步,用仅剩的理智克制着体内的躁动,声音嘶哑得像破锣:“对不住……”

  林观潮没再看他一眼,转身拉开门就往外跑,像逃离火场似的冲了出去。

  聂有客留在原地,颓然地往下坠,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最后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捂住脸,肩膀剧烈地颤抖着,低低的笑声从指缝里溢出来,带着无尽的自嘲和绝望,听起来比哭声还要绝望。

  他清楚地知道,一切都完了。

  他那些小心翼翼的步步为营,那些藏在眼神里的隐秘不宣,那些深夜里辗转反侧的期待,那些被压抑在心底的热烈……全都在刚才那个失控的瞬间,碎得彻彻底底。

  什么都没有了。

  他甚至不敢去想,以后再见到她时,她会用怎样冰冷的眼神看自己。

  或许,连眼神都不会再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