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怼走那么简单。”
王艳兵压低了嗓子，神神秘秘地对两人说。
“我跟你们说，你们是没看到当时那场面。”
“我进去的时候，感觉办公室里的空气都能冻死人。”
“头儿就那么坐着，一句话不说，气场全开。”
“那个女同志站在他对面，脸色煞白，手都在抖。”
当然，这是他结合了叶凡后来的教诲，自已脑补加工的画面。
但何晨光和李二牛不知道啊。
他们听得眼睛都直了。
“我滴个乖乖！”李二牛咂了咂嘴。
“头儿这是干啥了？审犯人呢？”
“差不多！”
王艳兵觉得李二牛这个比喻简直太精准了！
他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
“我估摸着，头儿是觉得那个女的来路不明，或者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所以直接把咱们狼牙审讯那一套给用上了！”
“头儿那是何等的警惕性？他肯定觉得那人有问题！”
王艳兵越说越觉得自已分析得有道理，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
他并不知道邱明颖是高世巍介绍来的相亲对象，只以为是一次目的不明的接触。
而叶凡后面对他的那番教导，更加深了他这个想法。
何晨光听完，也是一脸的恍然大悟。
“牛逼！”
他冲着王艳兵竖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咱们的头儿，这警惕性，简直拉满了！”
“管他男的女的，到了咱们的地盘，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
李二牛也在一旁用力点头，憨厚的脸上写满了崇拜。
“对对对！”
“俺早就觉得那个女的怪怪的，看人的眼神，让人心里发毛，肯定不是啥好人！”
“头儿做得对！就该给她个下马威！”
王艳兵清了清嗓子，学着叶凡的口气，开始给两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菜鸟传授“高端经验”。
“所以啊，头儿后来还专门提点我了。”
“他说，在战场上，永远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女人。”
“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一个女人在你面前流眼泪，在你面前示弱，你的第一反应，绝对不能是同情！”
“而是要立刻思考，这是不是一个陷阱！”
“她的眼泪背后，是不是藏着一把刀！”
“你错判一次，代价就是我们所有兄弟的命！”
王艳兵把叶凡的原话，几乎是原封不动地搬了出来。
何晨光和李二牛听得一愣一愣的，脸上的嬉笑神色瞬间消失。
“我靠……”何晨光喃喃自语。
“头儿想得也太深了吧……”
“是啊，”王艳兵深有感触地点头。
“所以说，咱们跟头儿的差距，不只是在身手上，更是在这儿！”
他指了指自已的脑袋。
“今天这事，要不是头儿点醒我。”
“我可能还傻乎乎地以为，那女的真是来跟头儿谈工作的呢！”
……
下午两点。
叶凡站在了高世巍办公室的门口。
他心里头装着事儿，翻来覆去烙饼一样，午觉是彻底没戏了，干脆就提前溜达了过来。
刚到走廊，就碰上了首长的勤务员小李。
小李正端着个搪瓷盆，里面刚打了热水。
一看到叶凡，小李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跟见了亲人似的。
“哎哟！叶队长！”
“您怎么这个点就来了？首长估摸着也差不多该醒了。”
叶凡笑了笑，很自然地从小李手里接过了那个搪瓷盆。
“睡不着，就早点过来了。”
“你去忙你的，这个我给首长送进去就行。”
小李嘿嘿一笑，也没跟他客气。
“好嘞！那叶队长您先忙，我再去给首长泡杯茶。”
小李敬了个礼，转身就小跑着去了。
叶凡端着水盆，推开了门。
高世巍果然刚醒，正坐在床沿上，揉着太阳穴，显然是午睡刚起，还有点迷糊。
听到开门声，他抬了抬眼皮，看到是叶凡，一点也不意外。
“你小子，属猫的？走路一点声都没有。”
叶凡把水盆稳稳当当地放在脸盆架上，又从旁边抽了条干净的毛巾递过去。
“报告首长，怕吵着您老人家休息。”
高世巍哼了一声，接过毛巾，慢悠悠地开始洗脸。
叶凡就那么站在一旁，没说话，静静地等着。
高世巍擦完脸，整个人的精神头立马就不一样了。
他把毛巾往盆里一扔，转身坐回了办公桌后的那把大椅子上，眼睛一眯，直勾勾地盯着叶凡。
“行了，别在我这儿装乖了。”
“说吧，今天这事儿，怎么回事？”
“我好心好意给你小子牵线搭桥，找了个那么优秀的姑娘。”
“你倒好，三言两语就把人给气跑了？”
“叶凡，你小子现在是能耐了，连我这个老头子的面子，也说不给就不给了？”
叶凡一听这话，顿时觉得比窦娥还冤。
他哭丧着脸，赶紧解释。
“首长，您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我发誓，我压根就不知道您是给我安排的相亲！”
高世巍眉头一挑：“不知道？”
“真不知道！”叶凡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您也没跟我说啊！”
“我就以为就是过来谈工作的。”
“谈工作？”高世巍冷笑一声。
“谈工作能把人谈跑了？你跟人家谈什么了？”
“我……”叶凡一时语塞，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
“首长，不是我不想好好谈。”
“是那个邱明颖，她问的问题，我实在没法回答啊！”
“她一上来，不问别的，就盯着咱们神兵小队的事儿问。”
“问咱们的日常训练科目，问咱们的战术配合方式！”
“还想要我们的机密资料！”
叶凡越说越来气。
“首长您说，这些能随便往外说吗？”
“这都是咱们的内部机密！我也一个字都不能透露！”
“我当场就警惕起来了，直接告诉她，谈话结束，请她离开。”
叶凡质问道：
“首长，您评评理，这事儿能怪我吗？”
“换了您，您能跟她聊下去？”
高世巍听完叶凡的叙述，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盯着叶凡，似乎在判断他话里的真伪。
过了好半晌，高世巍才长长地叹了口气。
“唉……”
他摆了摆手，脸上的怒气彻底消失了。
“行了行了，这事儿……也怪我，没跟你提前打招呼。”
“让你小子受委屈了。”
听到这话，叶凡心里那块大石头才算落了地。
“首长，您这么说，我就踏实了。”
王艳兵压低了嗓子，神神秘秘地对两人说。
“我跟你们说，你们是没看到当时那场面。”
“我进去的时候，感觉办公室里的空气都能冻死人。”
“头儿就那么坐着，一句话不说，气场全开。”
“那个女同志站在他对面，脸色煞白，手都在抖。”
当然，这是他结合了叶凡后来的教诲，自已脑补加工的画面。
但何晨光和李二牛不知道啊。
他们听得眼睛都直了。
“我滴个乖乖！”李二牛咂了咂嘴。
“头儿这是干啥了？审犯人呢？”
“差不多！”
王艳兵觉得李二牛这个比喻简直太精准了！
他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
“我估摸着，头儿是觉得那个女的来路不明，或者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所以直接把咱们狼牙审讯那一套给用上了！”
“头儿那是何等的警惕性？他肯定觉得那人有问题！”
王艳兵越说越觉得自已分析得有道理，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
他并不知道邱明颖是高世巍介绍来的相亲对象，只以为是一次目的不明的接触。
而叶凡后面对他的那番教导，更加深了他这个想法。
何晨光听完，也是一脸的恍然大悟。
“牛逼！”
他冲着王艳兵竖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咱们的头儿，这警惕性，简直拉满了！”
“管他男的女的，到了咱们的地盘，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
李二牛也在一旁用力点头，憨厚的脸上写满了崇拜。
“对对对！”
“俺早就觉得那个女的怪怪的，看人的眼神，让人心里发毛，肯定不是啥好人！”
“头儿做得对！就该给她个下马威！”
王艳兵清了清嗓子，学着叶凡的口气，开始给两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菜鸟传授“高端经验”。
“所以啊，头儿后来还专门提点我了。”
“他说，在战场上，永远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女人。”
“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一个女人在你面前流眼泪，在你面前示弱，你的第一反应，绝对不能是同情！”
“而是要立刻思考，这是不是一个陷阱！”
“她的眼泪背后，是不是藏着一把刀！”
“你错判一次，代价就是我们所有兄弟的命！”
王艳兵把叶凡的原话，几乎是原封不动地搬了出来。
何晨光和李二牛听得一愣一愣的，脸上的嬉笑神色瞬间消失。
“我靠……”何晨光喃喃自语。
“头儿想得也太深了吧……”
“是啊，”王艳兵深有感触地点头。
“所以说，咱们跟头儿的差距，不只是在身手上，更是在这儿！”
他指了指自已的脑袋。
“今天这事，要不是头儿点醒我。”
“我可能还傻乎乎地以为，那女的真是来跟头儿谈工作的呢！”
……
下午两点。
叶凡站在了高世巍办公室的门口。
他心里头装着事儿，翻来覆去烙饼一样，午觉是彻底没戏了，干脆就提前溜达了过来。
刚到走廊，就碰上了首长的勤务员小李。
小李正端着个搪瓷盆，里面刚打了热水。
一看到叶凡，小李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跟见了亲人似的。
“哎哟！叶队长！”
“您怎么这个点就来了？首长估摸着也差不多该醒了。”
叶凡笑了笑，很自然地从小李手里接过了那个搪瓷盆。
“睡不着，就早点过来了。”
“你去忙你的，这个我给首长送进去就行。”
小李嘿嘿一笑，也没跟他客气。
“好嘞！那叶队长您先忙，我再去给首长泡杯茶。”
小李敬了个礼，转身就小跑着去了。
叶凡端着水盆，推开了门。
高世巍果然刚醒，正坐在床沿上，揉着太阳穴，显然是午睡刚起，还有点迷糊。
听到开门声，他抬了抬眼皮，看到是叶凡，一点也不意外。
“你小子，属猫的？走路一点声都没有。”
叶凡把水盆稳稳当当地放在脸盆架上，又从旁边抽了条干净的毛巾递过去。
“报告首长，怕吵着您老人家休息。”
高世巍哼了一声，接过毛巾，慢悠悠地开始洗脸。
叶凡就那么站在一旁，没说话，静静地等着。
高世巍擦完脸，整个人的精神头立马就不一样了。
他把毛巾往盆里一扔，转身坐回了办公桌后的那把大椅子上，眼睛一眯，直勾勾地盯着叶凡。
“行了，别在我这儿装乖了。”
“说吧，今天这事儿，怎么回事？”
“我好心好意给你小子牵线搭桥，找了个那么优秀的姑娘。”
“你倒好，三言两语就把人给气跑了？”
“叶凡，你小子现在是能耐了，连我这个老头子的面子，也说不给就不给了？”
叶凡一听这话，顿时觉得比窦娥还冤。
他哭丧着脸，赶紧解释。
“首长，您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我发誓，我压根就不知道您是给我安排的相亲！”
高世巍眉头一挑：“不知道？”
“真不知道！”叶凡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您也没跟我说啊！”
“我就以为就是过来谈工作的。”
“谈工作？”高世巍冷笑一声。
“谈工作能把人谈跑了？你跟人家谈什么了？”
“我……”叶凡一时语塞，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
“首长，不是我不想好好谈。”
“是那个邱明颖，她问的问题，我实在没法回答啊！”
“她一上来，不问别的，就盯着咱们神兵小队的事儿问。”
“问咱们的日常训练科目，问咱们的战术配合方式！”
“还想要我们的机密资料！”
叶凡越说越来气。
“首长您说，这些能随便往外说吗？”
“这都是咱们的内部机密！我也一个字都不能透露！”
“我当场就警惕起来了，直接告诉她，谈话结束，请她离开。”
叶凡质问道：
“首长，您评评理，这事儿能怪我吗？”
“换了您，您能跟她聊下去？”
高世巍听完叶凡的叙述，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盯着叶凡，似乎在判断他话里的真伪。
过了好半晌，高世巍才长长地叹了口气。
“唉……”
他摆了摆手，脸上的怒气彻底消失了。
“行了行了，这事儿……也怪我，没跟你提前打招呼。”
“让你小子受委屈了。”
听到这话，叶凡心里那块大石头才算落了地。
“首长，您这么说，我就踏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