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杀人不留痕-《两界穿梭,富可敌国,齐人之福》

  沉默了几秒,林国强猛地喘了几口气,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块浮木。

  “刘军!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的语速忽然变得飞快,眼神里透出赤裸的求生欲。

  “我在瑞士、开曼、卢森堡都有账户,总额不下一百亿美金,账户密码我可以立刻交给你!”

  “国内我持有二十七家大型企业的股份,其中有八家是上市公司,你可以任意处置,没人敢追查!”

  “我还知道几十位高官、富豪的秘密勾当——他们的贪污证据、黑钱往来、情妇住处,我全都能交出来!只要你愿意放我一条生路,这些都是你的!”

  他越说越急,唾沫星子溅在地板上,像是在用生命往外砸筹码。

  眼睛里既有乞求,也有病态的执念——他确信这些财富与秘密,是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通行证。

  刘军听完,只是淡淡地看着他,目光冷得像一潭死水。

  那一瞬间,林国强的声音卡住了,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的眼里,没有丝毫被财富与权力撼动的痕迹。

  “你错了。”刘军缓缓开口,“你能给的东西……我随时都能拿到。”

  林国强的瞳孔猛地收缩,脸色瞬间灰败下来。

  林国强的呼吸急促得像漏风的风箱,眼神在绝望与贪生之间疯狂游走。

  然而刘军的目光,却如同一把不带温度的刀,直接切断了他所有幻想。

  “你的价值——到此为止。”

  话音未落,刘军脚步一沉,瞬间欺身上前。

  他五指如铁钳般掐住林国强的喉咙,另一只手的战术刀寒光一闪——刀锋从颈侧划过,干脆利落,鲜血喷涌而出,溅在墙上的水墨画上,瞬间将那抹青山染成血色。

  林国强的眼睛猛然睁大,里面的光在短短几秒内急速黯淡。

  他试图伸手去抓刘军的手腕,却像抓住了空气,力气一点点被抽空。

  “咚——”他的身体软软倒下,喉间再也没有任何声音。

  刘军没有一丝迟疑,双掌交叠在胸前,体内真元陡然运转,周身气场骤然扩张,像有无形的漩涡在空气中展开。

  那具尚在流血的尸体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缓缓托起,血迹与气息在空中瞬间被吞没,连衣物的纤维都在消散,最后整个人连同残留的气味都消失在异能空间之中。

  房间内只剩下浓重的血腥味,和墙上那一幅被溅染的画。

  可当刘军转身的那一刻,连气味都被他用抑味粉彻底抹去——

  仿佛,这里从未有人存在,也从未发生过杀戮。

  刘军的动作没有半点慌乱。

  杀死林国强后,他径直走向书桌后方的嵌入式控制台——那是一套与外网隔绝的别墅内部监控主机,密码锁是指纹加虹膜双重验证。

  刘军戴上事先准备好的指纹膜与虹膜隐形片,轻轻一按,系统便在滴声中解锁。

  屏幕上弹出数十个摄像头画面,覆盖了别墅内外每一个角落。

  他调出当晚的全部录像记录,快速定位到自己潜入的时间节点,然后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输入一串代码——这是从内部线人处得到的后门指令,可以直接覆盖所有硬盘数据。

  进度条缓缓推进,短短十秒钟,所有画面被彻底抹除,连系统缓存都被反复写入虚假数据。

  最后,刘军还将服务器的核心芯片取出,捏碎成粉末,随手撒进口袋。

  他没有停留,转身回到花园与走廊——

  那些被他悄无声息杀死的安保人员此刻静静地躺在各处阴影中。刘军的掌心泛起淡淡的幽光,真元涌动间,一具具尸体像被无形之手托起,化作细密的光屑,被吸入他的异能空间。

  血迹、弹壳、气味……全都被这股力量一并吞噬。

  当最后一名警卫的身影消失,别墅再次恢复死一般的寂静。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面上,冷清而干净,仿佛这里从未有人出现过,也从未发生过一场屠杀。

  刘军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

  距离他潜入,不过二十七分钟。

  ……

  收拾完现场,刘军像一阵风一样离开别墅,回到酒店时,外面的天还未泛白。

  他先在浴室里冲了个热水澡,把最后一点血腥气和冷夜的寒意冲掉,换上酒店的柔软浴袍,坐在落地窗旁的长沙发上,悠闲地倒了杯威士忌。

  一口下肚,他按下了房间内线,语气淡得像是在点一份夜宵:

  “送一个按摩师过来,最好是手法细一点的。”

  三十分钟后,门铃响了。

  开门的是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女子,穿着酒店统一的白色工装,头发简单地扎成马尾,手里提着一个皮质按摩包。

  “先生,您叫的按摩服务。”她微微鞠身,声音温柔。

  “嗯,进来吧。”刘军用下巴指了指沙发,“就在这儿做。”

  她点点头,熟练地铺开毛巾,倒上温热的精油,空气里立刻弥漫出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气。

  她的手掌覆盖上刘军的肩膀,力道试探着按下去。

  “先生,力道这样可以吗?”

  刘军微微阖上眼睛,低声道:“再重点,不用怕我疼。”

  她笑了笑,手劲明显加大,沿着肩颈的肌肉慢慢推开。

  “您肩膀很紧啊,是工作太累了?”

  刘军淡淡地说:“算是吧,今晚事情有点多。”

  “多到睡不着?”

  “嗯,不过做完这个,我就能睡了。”刘军嘴角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她没多问,专心在他背上游走双手。偶尔,手指会碰到他肩胛骨附近的旧伤疤,粗糙的触感让她愣了半秒。

  “您这里受过伤?”

  刘军闭着眼,声音平淡得像在说天气:“很久以前的事了,连我都快忘了。”

  窗外的夜色深沉,灯光把他的侧脸切成冷与暖两半。

  按摩女专心工作,而刘军的思绪已经飘到很远——就在一个小时前,这双肩膀还在无声地掐断别人的喉骨;而现在,它们只是在享受精油和温热手掌的包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