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0章 鲜奴后撤,豪格挥刀-《闯王围城,带10亿白银穿越崇祯》

  松山堡内,世子李溰看朝鲜大军袭来,层层叠叠,欲要攻城,大惊!

  特么的,劝降信都送出去了,怎么还摆开阵势了?还想不想活了?

  “李溰。”崇祯突然喊。

  “罪臣在。”李溰吓得,连忙下跪。

  “你这劝降信,也不好使啊。难道,他们都不听你的?”

  李溰满脸满头大汗,又羞又臊:“回禀陛下,或许,他们被建奴胁迫,不得不来。”

  “一会儿,罪臣上城头,招呼他们,放下兵器,过来投降。”

  崇祯点点头:“好,朕就再信你一次。告诉他们,投降者,朕恕其罪,每人赏两个银元。”

  “罪臣遵旨!”李溰大喜,急忙大声领旨。

  立马,跟着戚元辅、戚元弼、马士秀三大神机营副总兵,登上松山堡城头。

  此时此刻,松山堡内,明军各部,早严阵以待。

  大明松山堡,是辽西走廊核心要塞。与锦州、左翼的杏山堡、右翼的塔山堡,构成菱形防御网,控扼辽西走廊咽喉。

  松山堡,为包砖城墙,坚固无比,堡垒周五里,墙高三丈,底宽两丈、顶宽一丈余。

  北依乳峰山,南临小凌河,乳峰山山顶设了望哨,随时监控敌军动向。

  松山堡设东、西、南三门,门洞包铁皮,上建敌楼、炮台。配备红夷大炮、佛郎机、虎蹲炮。现在是大明车炮。

  南门内设环形瓮城,可三面射杀敌军。瓮城内有藏兵洞、射击孔。

  四角还设有方形角台,凸出墙体约几近两丈,与城墙形成交叉火力网。

  堡内还有千总衙署、兵营、马厩、粮仓、水井、军械库......一应俱全。

  城外还设护城壕,宽三丈、深一丈五尺,壕底插竹签,可陷马、陷人。

  松山堡名为堡、实为城。

  戚元辅、戚元弼、马士秀、李溰四人,刚刚登上城墙,城下战鼓,就响了起来。

  朝鲜京畿守御使李曙,立即率领一万兄弟,硬着头皮,攻了上来。

  “弟兄们,燧发枪准备!”

  “弟兄们,都听我号令!”

  “都别慌,放近了再打!”

  “别给老子,把他们吓跑了。”

  “谁敢走火,先开枪,老子收了他的枪,让他去当伙夫!”

  戚元弼也提一杆燧发枪,大声怒吼着,指挥着。

  一众将士,立马扑向城头。依旧是三排轮射,射完一枪,立马后退,装弹待命。

  马士秀则是率领马进忠?、李成、卢鼎?三员大将,带着一众将士,手持弓箭、弩箭、藤牌、狼筅,守住南门。

  马士秀带过来的兵,全被编入了神机营。

  分配到燧发枪的,统一交由戚元弼指挥。

  没分配到燧发枪的,五成由戚元辅指挥。剩下五成,继续由马士秀率领。

  原先的神机营步兵,也是一分为二,一半由戚元辅指挥,另一半由马士秀率领。

  崇祯的目的,就是要将从左梦庚处挖来的将士,优胜劣汰,老兵带新,全部鸳鸯阵化。

  马士秀、马进忠?、李成、卢鼎?及一众兄弟,也都乐见其成,纷纷响应。

  鸳鸯阵的威名,他们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陛下宠,武器精!

  能打赢,损失小!

  立功多,赏赐多!

  加入戚家军,完全就是一门稳赚不赔的生意。平日里挤破头,还都挤不进去呢。

  看朝鲜兵进入两百步射程之内,戚元弼没有下令。

  进入百步之内,戚元弼还是没有下令。

  直到进入七十步,戚元弼才猛地挥刀,大吼一声:“射击......”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无数纸壳子弹,立马呼啸着,向冲杀而来的朝鲜兵射去。

  朝鲜兵本就缺衣少食、缺少甲胄。

  这么一射,所有的实力,全暴露了。

  燧发枪射程,两百步能破甲。

  七十步之内,能透后背而出。

  朝鲜兵只有单薄的几层厚衣服,既无铁甲、也无棉甲。一枪射中,身前、身后都有血窟窿。

  一轮扫射,爆豆般的轰鸣,响成一片。纸壳子弹,轻易穿透他们的单薄衣衫,钻入血肉残骸。

  有人胸口洞穿,仰面栽倒!

  有人手臂打断,断肢和兵器一起飞上半空!

  有人脑袋被爆,红的、白的四处喷溅,染同伴一身。

  一排排,一堆堆的朝鲜兵,在硝磺硝烟中,成排成堆地倒下。

  惨叫声,瞬间压过了战鼓声。

  七十步的距离,成了朝鲜兵的死亡长廊!

  后方的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远超他们想象的猛烈打击,彻底打懵。

  冲锋的势头,戛然而止。

  许多人,下意识停下脚步,惊恐看着眼前修罗场,仿佛心脏要骤停。

  “第二排,射击!”

  “第三排,射击!”

  “第一排,再射击!”

  ……

  戚元弼持刀大吼,不停下令射击。

  他的声音,冷酷如冰,让世子李溰,寒彻心扉。

  看着一排排倒下的朝鲜兵,李溰突然一阵胸口痛,“啊……”的惨叫一声,喷出一口老血,昏倒过去。

  戚元辅冷眼一瞧,一挥手,让两个士兵,给抬下城头。

  随着戚元弼一声声下令,一众训练有素的神机营士兵,熟练清理枪膛、倒入火药、压实铅弹、装填引火药……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砰砰砰……仇恨的子弹,不怜苍生,一视同仁。

  管你是兵是将,管你是忠是奸,管你是善是恶,都要弹弹饮血。

  暴击之下,朝鲜军的阵型,彻底崩溃。

  侥幸未死的士兵,再也顾不得建奴军令,再也顾不得身后的督战队,哭喊着,哀嚎着,丢盔弃甲,手脚并用,掉头就跑,扭头就撤。

  一时间,互相推搡,前后踩踏,自残自伤者无数,踩死踏死者无数。

  “盾牌!”

  “盾牌列阵!”

  京畿守御使李曙,大声指挥列阵,可是,兵败如山倒,没人听他的。

  溃兵,他也制止不住。

  “不许退!”

  “后退者斩!”

  “给老子回去!”

  率领督战队的豪格,大怒,大吼一声,猛然抽刀。

  同时,高高举过头顶!

  一众督战队,也跟着豪格,把刀举刀劈人的最佳高度。

  刀人的眼睛,狠狠瞪着溃退的一众朝鲜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