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一不做二不休-《孕期难产你陪绿茶?死遁离开你发什么疯》

  萧承廷的声音全部堵在了咽喉里。

  他呢喃给自己听。

  他看着沈砚安喊来了医生,拆掉了童童的石膏。

  童童快乐地又蹦又跳。

  童童的脚是踢足球的时候,不小心扭伤,根本不用打石膏。

  而他利用了童童……

  萧承廷看着走向自己的童童,童童手里还拿着他的西服。

  他突然间,没有颜面面对,小初,或是童童。

  “爸爸,妈妈答应我,这个周末带我、航航和念惜妹妹去环球影城。”童童开心不已,拉住了萧承廷的手。

  萧承廷伸手摸了摸童童的头,心里满是愧疚。

  他离开时,不敢抬头直视病房,怕触及沈砚安莫测的黑眸。

  沈砚安就像神一样,一眼堪破他的拙劣计谋。

  让他心底生出畏惧。

  他和小初,真的缘尽于此了吗?

  他太不甘心了。

  回家的路上,童童拉着萧承廷的手。

  “爸爸,沈叔叔说,以后我不能喊妈妈,妈妈了。”

  萧承廷错愕,见童童没有不开心,反倒很平静。

  “你妈妈同意了?”

  “嗯。”童童,“沈叔叔说,让沈奶奶找一个好日子,让我给他和妈妈敬茶。”

  萧承廷眼前发蒙,已经想到了什么。

  “我以后会多个爸爸。”童童笑嘻嘻,“沈叔叔要认我做干儿子,以后要喊他和妈妈,干爸,干妈。”

  萧承廷垂在身侧的手卷成拳,“儿子,你答应了?”

  童童忽然就意识到了什么,愣了愣,“嗯。”

  沈叔叔要带他去靶场打枪。

  沈叔叔是退役的军人,他以后也想当兵。

  沈叔叔还说……

  “爸爸,你的妻子,才是我的妈妈。”

  “我不能喊其他阿姨妈妈,你的妻子将来会不高兴。”

  “儿子,你不是一直知道爸爸对你妈妈的心意吗?”萧承廷无可奈何地说。

  “可,沈叔叔已经成为妈妈的丈夫。”童童看向萧承廷,“他们结婚了。”

  童童或许不明白领证的意思,但看着他们举行了婚礼,虽然婚礼出了乱子,可是他和念惜一起做花童。

  他是带着满心的祝福参加的婚礼。

  他知道顾叔叔对妈妈不好。

  妈妈心里很苦。

  可沈叔叔对妈妈很好。

  萧承廷看着童童纯净的双眸,无可奈何地抱住了他。

  局座……

  连他的儿子都被说服了。

  将他所有希望掐灭!

  太过分了!

  …

  沈砚安视线从离开的父子俩身上收回,关上房门。

  收拾完萧承廷……

  他视线落到他困倦的妻子身上。

  宋白初屈膝,抱腿,坐在沙发上,面前茶几放着笔记本电脑,开了好几个系统。

  她沉迷电脑,修长的手指不停在键盘上按着。

  门外有他的人守着。

  她没有醒着的话,萧承廷和童童根本没有机会见到她。

  沈砚安落座宋白初对面。

  宋白初掀眸,用竹签叉了一块苹果喂到他嘴边。

  沈砚安握住了宋白初的手。

  从童童那声‘妈妈和爸爸’,从她穿着萧承廷的西服,从……

  他抬腕看表。

  从她凌晨1点,还不睡觉。

  他一口气堵在胸口,怒火越聚越烈。

  而当事人,肇事者,还丝毫不差继续惹他生气。

  大半夜,吃什么水果,消化不良。

  “老公,老公?”

  宋白初在沈砚安面前挥了挥手,“把我抓痛了。”

  “在想什么?”

  宋白初错愕地触及沈砚安起身的高大修长的身影,而她也被他拉了起来。

  她站在沙发上,与他几乎平视。

  别以为喊他两声好听的,他会心软。

  他这次不会心软!

  宋白初触及沈砚安淡漠的目光,搂着沈砚安的脖子,脸枕在他肩头,“你刚才去哪了?”

  “你回家看念惜了?”

  “你身上有念惜的奶味。”

  “念惜有没有很想我,航航呢?作业做完了吗?”

  她侧着脸,气息撩在他耳边,声音渐渐地弱小,“抱抱我,站不住了。”

  沈砚安伸手将宋白初抱了起来。

  她在他怀中,迷糊地闭着双眼。

  沈砚安将宋白初抱上床。

  床太小了。

  沈砚安想将宋白初安置好,而宋白初紧紧抓着沈砚安的衬衫领,他只好抱着她躺在床上。

  她趴在他身上,脸枕在他肩头,很小声说,“老公,我错了。”

  “我不该穿师兄的衣服。”

  其他女人碰到沈砚安的衣服,沈砚安会把衣服扔掉。

  而她刚才穿着其他男人的西服。

  沈砚安刚才剥掉了她身上的西服。

  他刚进门就生气了。

  “上一次,我不该说,应该和师兄结婚。”

  “再上一次,我不该在音乐会那晚,坐师兄车离开。”

  “再上上一次,我不该和师兄去商场吃饭。”

  “再上上上一次,……”

  她的所有上一次,被他堵住。

  他热烈地吻她,吻入她柔软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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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触及更柔软,纠缠……

  她在他怀中喘息,他手触及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脸。

  “不对,再想。”

  沈砚安吻上宋白初唇,将人压在了身下,手从她的腰落到她的臀,不轻不重拍了两下。

  宋白初被吻得脑海一片空白。

  她推开他,喘着气说,“我不该成为你老婆,还一直做童童妈妈。”

  沈砚安伸手关掉了灯,夜里只有彼此的轮廓,还有温热的触觉。

  他嘴角弥漫笑意,太容易心软了。

  他的老婆,还会自我反省?

  不可思议。

  他压抑欢喜,吻上她柔软的唇,声音哑又低,不温不火地说,“接着想。”

  深山里。

  “主任,宋小姐今天被秦鹤川的人绑架了。”

  “沈局把人扔进了牢里,人到后半夜送进了急救室,在牢里摔出脑出血。”

  “幸好,您今天没有对宋小姐动手。”

  “沈局的手段真是……”

  “正好说明,宋白初对他非常重要。”董峰站在窗边,目视远方的灯火通明,“离他就职只剩10天了。”

  “绑架肯定是不行了,他一定有防备。”秘书说,“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董峰神色微顿,看向秘书,沉默了许久后,“千万不要让人抓到把柄。”

  秘书,“主任放心,宋小姐在住院,沈局现在就在医院。”

  “医生人多眼杂,查不到我们。”

  董峰轻应。

  秘书走出病房,对手机里的人说,“可以动手了。”

  医院,宋白初睡在床上,沈砚安坐在床边沙发。

  一叠叠文件被送过来。

  紧接着,一瓶水被送进来,被拧开瓶盖递到沈砚安手边。

  沈砚安接过水,喝了一口。

  水瓶坠在地上,水潺潺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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