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人在幼儿园,离婚系统什么鬼?》

  当然不是偷的。

  白也胆子再大也不敢从陈院长手上偷东西,他是个有素质讲礼貌的好孩子。

  长者赐,不敢辞。

  自己立了这么大的功,给他们解决了一个大难题,要点茶叶很合理吧?

  他这么说不过是吓唬吓唬段易,顺便测试一下他的忠诚度。

  现在段易跟了他,大事可以汇报,他光明磊落不在乎,总不能任何小事都跟陈院长汇报,那自己一点隐私都没有了。

  那不叫保镖,叫摄像头。

  这样的话他宁可不要。

  见段易跑得比他还快,白也总算安心下来,忠诚度不错,可以放心让他跟着。

  楼上。

  站在窗台前的陈院长哂然一笑:“老黄,你说他什么奖励都不要,偏偏就要茶叶呢?”

  “孩子孝顺。”

  一脸肉疼的黄晁言不由衷。

  “揣着明白装糊涂。”

  陈院长笑着呵斥道:“他知道咱们暂时能给他的就这些,所以才敢明目张胆的上门打劫。”

  “你说他最近在拍电影?”

  “是关于医改的,和我提过,涉及的利益太多,所以我才担心他的安全。”

  黄晁点点头。

  “孩子早慧,难能可贵的是有一颗热血赤子心,一心为国为民。

  “然,慧极必伤。”

  “你得看紧一点,别让他受委屈了,要是他出点什么事,我唯你是问。”

  ……

  离开京城,白也并非直接回家而是带着段易去了金牌作曲人比赛现场。

  第二期的金牌作曲人即将开始。

  节目组给出的题目是“咏月”。

  当看到题目的一刹那,白也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王天后那首经典的《但愿人长久》。

  可一想到队友是龙凤传奇的时候,他立刻否认了,马背上长大的凌花不适合唱这种柔情似水歌曲。

  《月亮之上》才是她的本命歌。

  白也当着龙凤传奇二人的面,当场把歌曲写出来。

  当她俩看见白也在几分钟内,就这么水灵灵的创作完一首歌,人都呆滞了。

  人能干出这种事来?

  再看歌谱,一个字没改。

  初稿即完稿。

  更懵了。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地飞翔……”

  多年的歌唱经验,凌花看谱的刹那间下意识的轻声唱出来。

  “停。”

  白也立刻打断凌花。

  “白也老师,我唱错了吗?”

  能和白也合作,凌花既激动又紧张。

  “错了,错得离谱。”

  凌花羞愧的再看一眼歌谱,她没有唱词,而是唱谱,一听傻眼了,自己没唱错啊!

  是这个调。

  白也老师为什么说自己唱错了?

  她忐忑不安的看着白也。

  错不怕。

  最可怕的是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你捏着嗓子唱干什么?”

  白也笑笑说:“不用紧张,我听说你是来自马背上的民族,很能喝酒是不是?”

  一提起自己的民族,凌花自豪感爆棚,豪情万丈:“能喝,我可能喝了。”

  “十个意哥都喝不过我。”

  曾意赞同的点点头:“我和她喝酒,每回都是她把我扛回去的,你看这骨架子,一拳能把我打死。”

  “那你干了一瓶二锅头。”

  白也变戏法一样掏出瓶酒递给凌花。

  靠!

  五百毫升的大瓶装。

  曾意人都看傻了,再次刷新认知。

  电影里有打醉拳的,他这是想让凌花唱醉歌吗?

  凌花也麻了。

  看到酒她馋啊,忍不住咽口水。

  可是明天就要正式比赛,现在歌还没练呢,酒先喝上,一会喝上头了怎么办?

  歌还练不练了。

  “白也老师,您跟我开玩笑的吧?”

  凌花还以为白也在试探她呢。

  “噢噢噢噢……”

  白也又从背包里掏出一包花生米递过去:“干喝确实不美,嗑点花生下酒。”

  “……”

  这是有备而来啊!

  凌花看看曾意,别看她大大咧咧的好像很有主见,实则她平时一遇到问题就会习惯性的找曾意。

  曾意也不懂白也什么操作。

  两人面面相觑。

  “怎么?”

  “莫非你想和我干一杯?抱歉啦,我还是孩子,妈妈说小孩子不能喝酒的。”

  白也转身坐到钢琴前面,托着下巴看着凌花。

  懂了。

  这是在等我喝酒呢。

  凌花也不傻,都这阵势能忍?

  她一个马背上的女汉子还能让一个小屁孩给看扁了?

  绝对不行。

  拧开瓶盖,咕噜咕噜的猛灌一大口。

  “啊……爽……”

  凌花大喝一声,霸气外露。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要求,唱歌前先喝酒的,管它三七四十九,喝了再说。

  “一瓶二锅头,呛得眼泪流……”

  白也笑吟吟的看着凌花喝酒,一边打着拍着唱起了小曲。

  “咦???……”

  这歌蛮好听的。

  曾意竖起耳朵听白也唱歌。

  越听越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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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神仙作曲人啊!

  创作无极限的吗?

  看见凌花喝酒呛出眼泪,歌曲几乎是脱口而出,耸人听闻!!!

  他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根大腿必须死死的抱牢啊!

  我要好好表现,拼尽全力去唱,一定要让白也老师满意。

  两分钟。

  一瓶二锅头见底。

  凌花脸都没红一下。

  她打了个酒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也的背包,她闻到里面还有酒。

  “我能再来一点点吗?”

  “随便喝,敞开了喝。”

  白也又递给她一瓶。

  “白也老师豪气,我凌花最喜欢豪爽的人,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酒气上头的凌花重重的拍着白也的肩膀,看得曾意眼皮子直跳。

  等凌花喝完第二瓶,开始来回不停的说轱辘话的时候,白也知道,火候到了。

  “我唱一句,你唱一句。”

  他打钢琴,按下黑白键:“我在仰望,月亮之上……”

  酒像是打通了凌花的任督二脉,血脉在疯狂觉醒,她一改之前的唯唯诺诺,扬起脑袋放声尽情歌唱。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地飞翔……”

  嗓音明亮,激情万丈,震人心肺。

  “昨天遗忘啊,风干了忧伤,我要和你重逢在那苍茫的路上……”

  嗯……是这个味。

  该死的记忆在攻击我。

  土土的。

  味很纯。

  白也面露笑意,闭上眼睛沉浸在凌花的歌声中。

  当凌花嗓子打开的一瞬间,曾意一颗心倏地提到嗓子眼上,心脏似乎被大运狠狠地撞过去。

  原来凌花还有这样的嗓音,自由、奔放、热烈……

  他从来没听过的。

  这还是他认识的凌花吗?

  牛逼得让我陌生啊!

  “唔~~凌花牛批……”

  “白也老师牛批……”

  眼看一首歌要唱完,现场唯一的啦啦队长曾意突然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

  等歌声停止后,他迫不及待上前问白也:“白也老师,我呢?我唱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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