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谁说我可以-《港片:靓坤马仔,小结巴别吹了》

  李晓晴在自传《生命的不可思议》中提到母亲的“节俭”时写道:

  “新买的毛巾舍不得用,全都放在抽屉里,偶尔拿出来看看;用的还是那两条破旧得像抹布的毛巾;五斗柜里的罐头放了十年也不扔;两根豆芽也能算一道菜;剩下的口红依然用簪子挖出来当胭脂抹,一用就是六七年。”

  很难想象,这是某位超级明星母亲的真实生活。

  程瑶的这种行为显然不太正常,可能源于她对这个世界缺乏足够的安全感。

  程瑶的极度节俭不可避免地影响到女儿,每次李晓晴想要添置东西时,母亲总是百般阻挠,最终往往以母女争吵收场。

  李晓晴辛苦赚来的钱,每月能自由支配的零花钱却始终只有两万台币(约4000元),后来才勉强增加到四万。

  这笔钱对于一位家喻户晓的大明星来说显然是远远不够的。

  更糟糕的是,李晓晴的母亲是个情绪化且偏激的女人,她向右的态度必然会让女儿走向相反的方向。

  起初,她对母亲的控制心生不满,即使在结束一段婚姻后,仍希望通过新的感情摆脱母亲的影响。

  然而,一次次尝试均以失败告终。

  直至三十六岁那年,她终于获准在距离母亲不远的地方购置房产 ** 居住,这才开始真正意义上的自我生活。

  彼时,她的片酬已能轻松达到数百万元,而个人零用钱也从两万提升至四万。

  她的一生几乎都在对抗母亲的影响,而母亲在情感观念上的传统保守与她在两性关系中的开放态度形成了鲜明对比。

  另一段命运交织中,有人预言,即便分道扬镳,前夫仍将长久地伤害她。

  面对请求占卜未来缘分的人,他直言不屑,“你的过往不堪提及,只会玷污我的话语。”随后转身离去。

  正如预言所示,那位前夫并未停止对她的攻击。

  他公开讲述不堪往事,甚至在节目里连续七十余期以不同方式羞辱她。

  尽管这段婚姻仅维持三个月余,可他对她长达三十多年的非议始终未曾停歇,指责母亲教育失当,将她描述为堕落之源,其言辞辛辣,令人侧目。

  大多数人觉得这个人不够厚道,但懂心理学的会明白,他在这段感情里受了伤。

  受伤的人往往把痛苦转为愤怒或责怪,他就是这样,宁可被说小气、不懂宽容,也绝不承认自已受伤。

  在胡茵梦五十岁生日那天,他派人送了五十束玫瑰,不是为了赞美她的美丽,而是想告诉她,即使曾经再美,如今也已人老珠黄。

  与胡茵梦结束这段仅持续一百多天的婚姻后,他又打了两年官司。

  离婚后的胡茵梦陷入低谷,因压力和痛苦,体重降到只有四十四公斤。

  这段短暂的婚姻对她的事业、生活、健康造成了巨大打击,情绪也跌至谷底。

  她本以为是真爱的婚姻这样结束,谁也无法接受。

  离婚后,他还不断公开她的私事,让她备受折磨,甚至动摇了她“第一美女”的形象。

  为了疗伤,胡茵梦离开国内去了国外。

  他不愿为这个曾是“第一美女”的女人开光,即便她哀求改变命运。

  若是别的漂亮女人,没有复杂过往,哪怕是谈过两次恋爱或结过一次婚,他都会给机会。

  但像胡茵梦这样有过幸爱史的女人,即便懊悔过去,他也不愿给她这个机会。

  他挥挥手,平静地说:“对你影响最大的是那个作家,你捐十万港元给道观,我会告诉你他的名字,以后避开他就行。”

  胡茵梦听了原时空李嗷和她的悲惨经历,顿时感到绝望。

  她立刻拿出电影片酬中的十万港元捐出。

  随后,他写下了一个名字。

  胡茵梦看到这个名字大吃一惊,询问道:“李嗷这个人不错吧,我一直喜欢读他的书,很崇拜他。”他冷笑一声:“他作为所谓的自由斗士,批评当局时说得冠冕堂皇,作为作家也有点才气。”

  他作为男人,人品极差,竟为独占朋友萧孟能托付的巨额不动产(两千多万)伪造证据,最终获刑;贪恋美色,始乱终弃,已堕落如花豹,却反指责他人有瑕疵?李嗷大言不惭,抛开出身与时代背景,别说进入白话文五十强,恐怕五百年内都不会有人记得他。

  多年间,李嗷凭借其文采、才智、广博学识以及对某些领域的浅显见解和强烈的自我推销,塑造了一个近乎神话般的自我形象,成为所谓叛逆英雄。

  因此,一些意志薄弱、渴望叛逆且自视独特的读者便将其奉为偶像。

  然而,偶像只宜远观,若同居一室,所有琐碎缺点都会显现,故而与其朝夕相处的人眼中无伟人也无英雄。

  假设命运未变,婚后某日,李嗷竟坐于马桶上让妻子为他泡茶,并傲慢宣称:“协议已签,看你还能逃到哪里去。”起初你误以为玩笑,但见他面容严肃,意识到此人恐有精神疾患,遂从抽屉取出婚约,在他面前当场撕毁,质问是否仅凭一张纸就能束缚自已。

  表面看似自由派的李嗷实则秉持传统男权思想,连你跑步锻炼都令他焦虑,认为必会勾搭路途中的男性,坚决禁止外出跑步。

  传统女性或许能忍受此类行为,但你绝不会妥协……

  胡茵梦听罢,愣住许久,哑口无言。

  此刻她确信,张凌尘并未夸大事实,李嗷的真实品行与书中自我吹嘘的形象截然不同。

  她对他的敬仰瞬间消失殆尽。

  末了,她忍不住问道:“若我避开李嗷,却遇类似之人,该如何是好?能否为我开光指点迷津?”

  张凌尘冷冷注视着胡茵梦:“谁说我可以为你开光?”

  被锐利目光震慑,胡茵梦低声回答:“我无意间听到邓丽郡和潘迎橴的谈话!”

  张凌尘计算一番,确认并非二人有意陷害,而是胡茵梦偶然得知。

  于是淡淡说道:“你的情况不同于她们,只需远离那种类型即可。”

  胡茵梦察觉,张凌尘不愿相助实因自已那段荒唐过往。

  任何一个普通男人都无法接受那样的自已,她内心充满懊悔,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