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奇怪-《我怎么被疯批缠上了》

  秦罗敷回到落云居后,就开始修炼。

  211去妖域和虞臻交接事务,顺便运送一批妖兽出来。

  哪怕服用过秘药,温也不能上岸太久,每个月都必须回海边待个一两天。

  这几日正好是他回海边的时间,原本热闹的落云居一下子就陷入寂静之中,习惯之后还有点不适应。

  夜色渐深,秦罗敷感觉到什么,突然睁开眼睛。

  金色的衣摆一点点拂过门前的台阶,行动间如流风回转,拂起轻浅的云纹。

  月光映照下,面料上隐现的纹路便如水波般流转。

  下一刻,白皙修长的手指曲起,三声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突兀响起。

  “罗敷,我见你还没睡,特意做了莲子银耳羹过来。”

  “我能进来吗?”

  温润的嗓音很轻,似乎能化作一缕风飘走。

  秦罗敷也没多想,“进来。”

  室内只点了两盏灯,烛火轻轻摇曳,将室内笼上一层暖黄的光。

  昏黄的烛光映照在的女子的面容上,令白日里那副清冷的模样变得柔和起来。

  秦罗敷的视线在触及他的那一刻顿时怔住。

  孟惊弦并未如往常那般穿着严谨,金色的丝质寝衣只用一根同色细绦松松散散的系着。

  衣服料子极好,贴着身形流动,烛光一照,便隐约勾勒出青年流畅的肩线和略显清瘦的腰身。

  交领并未严谨地系到顶,松敞着,露出一段线条明晰的锁骨和一小片胸膛的肌肤。

  许是刚刚沐浴完,发尾还带着水汽。

  白皙的肌肤在昏黄光线下透着玉似的温润光泽,看起来竟比那上好的玉石还要细腻几分。

  他像是全然不觉自己有何不妥,端着托盘步入室内,步履轻缓。

  那柔软的袍角随着动作拂过门槛,带起细微的、几不可闻的摩挲声。

  他一步步朝秦罗敷走近,那碗莲子银耳羹的清甜香气里,便混进一缕他身上带有的独特香味。

  像是雨后的白山茶,又像是浸了月光的兰草。

  孟惊弦将瓷盅轻轻放在秦罗敷面前。

  袍袖宽大,随着他的动作微微下滑,一截手腕露出来,皓白如玉。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微俯下身时,那本就宽松的领口立即散开。

  视野所及是一片白皙肌肤和精致锁骨。

  秦罗敷一向有话直说,“思宥今夜……好生奇怪。”

  孟惊弦面色无波,“我一直都是如此,是罗敷对我的关注少了。”

  话语中似乎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之意,但当秦罗敷去追寻之时又找不到了。

  “莲子羹凉了味道就会不同,要趁热用才好。”

  孟惊弦眼眸低垂,气息呵出的暖意,似有还无地拂过她的耳廓。

  秦罗敷抬起眼,径直对上他的目光。

  他眸色温润,一如往常含着清浅笑意,仿佛只是单纯来送一份关心。

  但是眼底的深处,却跳动着两簇比窗外明月更亮、更灼人的光。

  像是试探,又像是一种不动声色的引诱和邀请。

  空气仿佛凝滞住,甜香与冷香交织,氤氲出几分暧昧的粘稠。

  烛芯噼啪一声轻响,爆出一朵小小的灯花。

  “我喂罗敷,好吗?”

  温热的白瓷玉勺伸过来,秦罗敷抬眸打量他。

  青年唇角微弯,那笑意温文尔雅,可周身却散发着不容忽视的、近乎滚烫的存在感。

  “我自己来。”

  秦罗敷说着就准备把那碗银耳莲子羹接过来。

  孟惊弦依旧维持着俯身靠近的姿势,看着她。

  秦罗敷木然,不想和他僵持下去,便低头含住那勺子。

  他的视线太过灼热,秦罗敷有些坐立不安。

  好不容易把那碗银耳莲子羹喝完,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正想要找个理由委婉将人送走,却不想眼前之人放下碗后,突然低头开始解腰间的细绦。

  他的衣服本就穿得不严实,轻轻一扯就散开,白皙的肌肤一览无余。

  因为是剑修,孟惊弦瘦却不单薄,身上的肌肉恰到好处。

  随着呼吸起伏,每一道弧线都敛着内敛的力量感。

  如同一块精心焐热了的暖玉,悄然贴近,只待她伸手触碰。

  秦罗敷只看了一眼,就很有分寸的别过脸。

  她并非什么都不懂,结合孟惊弦今日反常的种种,他的意图就不是过来送吃食那么简单。

  孟惊弦垂着眼眸,放在膝盖上的手忍不住蜷缩起来,嗓音微哑。

  “罗敷……我过来的时候,已经沐浴过了。”

  见她没反应,他小心翼翼地握住秦罗敷的手。

  掌心温热,不一会儿便渗出黏腻的汗。

  秦罗敷面带犹疑,欲言又止,“思宥,可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吗?”

  “为什么会这样想?”

  他似乎极轻的叹了一声,“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出自本心。”

  他的表情越是平静,秦罗敷就越是觉得怪异。

  “但是,你看起来似乎不怎么清醒。”

  “我没有一刻像今夜这般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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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日,谢星冼所说的话令他难以忘怀。

  他急于把全部的自己献给罗敷。

  孟惊弦凑上去搂着她的腰,低声呢喃,“罗敷,要我。”

  他的话语太过大胆,秦罗敷先是呆了片刻。

  而后脸上泛起薄红,与他接触的地方,更是升腾起一股滚烫感。

  被她猝不及防推倒,孟惊弦的脑袋重重磕在床沿。

  秦罗敷立即去看他,青年平躺躺在床上。

  他脸上的红意尽数化为惨白。

  眼眶通红,积蓄满的泪水夺眶而出。

  “罗敷不愿意,是在嫌弃我吗?”

  究竟是哪一步出了差错?

  孟惊弦咬住下唇,心里越来越恐慌。

  这一切似乎都印证了谢星冼的话。

  罗敷在嫌弃他,所以不愿意和他亲近。

  “不是,你不要多想。”

  孟惊弦显然不相信她的话,垂下眼帘,并不言语。

  咬在唇瓣上的力度却在不断加重。

  血珠渗出,柔软的唇被摧残得不成样子。

  “别咬了。”

  似乎是陷入了另一个世界,秦罗敷的劝说他根本听不进去,眼泪大滴大滴的滑落。

  她想伸手去掰,他却别过了脸。

  秦罗敷面无表情,“孟惊弦,不答应就自残,是这个意思吧?”

  他不吭声。

  秦罗敷点点头,“我明白了。”

  她转身不知道在室内找了什么东西回来,孟惊弦瞳孔微缩。

  秦罗敷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便命令出声,“躺进去一点。”

  手腕被丝绦缠绕住,不痛却挣脱不开。

  粗粝的狼毫笔刷在身上游走,他忍着不发出声音。

  但那细细密密的痒意涌上来之时,喘息又逐渐加重。

  汗水顺着胸膛,蜿蜒滑向更深处。

  “唔,不要……”

  秦罗敷没反应,只是安静看着他爬满情欲的脸。

  被汗浸湿的发丝紧紧黏在脸颊上,眼神失了焦距。

  所有的一切都是乱糟糟的。

  秦罗敷拨开他脸颊上的湿发,偏要在他最崩溃的时候询问他。

  “思宥,以后还要和我置气吗?”

  “……”

  她声音上扬,“思宥。”

  他抬起胳膊,遮住眼睛,身子还在止不住的颤抖。

  “不、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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