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提点何雨柱的认知-《四合院:开局1942》

  李怀德和赵明远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个什么鬼?他们公私合营才几天啊?半年前就开始搞小动作?

  聂鹏飞看他俩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是误会了,把简单问题复杂化,于是笑着说:“得了!我已经知道怎么回事。我先去弄菜,咱们一会儿边吃边聊,我再跟你们解释,这次你们也是受了无妄之灾。”

  两人听的越发好奇,忍不住心里痒痒的恨不得马上知道缘由。两人也不去小食堂等,直接就在旁边看着聂鹏飞做菜。一番行云流水的操作,简简单单的四菜一汤。虽然看着都是家常菜,可是闻着香味让人忍不住咽口水。赵明远看着这些菜,微微动了动嘴唇想要说话,可是看看周围终究没有说出来。

  孙胖子在聂鹏飞做菜的时候,也是眼睛都不眨的看着。之前他跟着何大清出去帮厨的时候,也跟聂鹏飞合作过,知道这位的水平,也知道他不介意别人旁观。用他的话说:“你有本事偷师学会,说明你有天赋,那是你的本事,我为什么要阻拦?”所以不同于其他帮厨,都是偷偷摸摸的看,他就在旁边打着下手,正大光明的学。

  聂鹏飞做好菜,招呼俩人自已动手端菜,又让孙胖子帮助端汤,自已一手一个盘子,就向小食堂走去。说是小食堂,其实就是一个单独的屋子,里面摆着四五张长桌,还没有后来那么正规。至于原来娄半城他们弄得包间,没人敢去用。装修实在太豪华!今天敢在里面吃饭,明天就会有人说你追求享乐。也就是后来跟着那帮毛子专家,各种招待才把人都学废了。

  一般领导层都是打好饭回自已办公室吃,所以这个小食堂里坐着的多是中层干部,比如车间主任、班组长、各科室股长、组长等。这会儿也没有几个人,见到三位领导过来纷纷起身问好。聂鹏飞对于这个局面早有猜到,所以刚才做菜的时候特意做得多,都是用大盘子装着。这会儿笑着说:“客气什么,都坐下,坐下继续吃。正好我做的多,老孙去拿几个盘子给同志们分一半,大家都尝尝。我们三个多年不见,今天叙叙旧,就不跟你们一起坐了。”

  几人纷纷客气几句,最后还是接过孙胖子递过来的盘子,干脆围在一起吃起来。实在是闻着香味太诱人,他们有些是原本厂里留任的,有的是新近调来的,平日里虽然收入不错,可也就是偶尔下个馆子,自然没有吃过什么顶级大厨的手艺。

  三人笑呵呵的找了个位置坐下准备吃饭。聂鹏飞说:“下午还要上班,咱们这次就不喝酒。想喝的话等晚上去我家里,我那里有好酒好菜。”对于这个,两人都没有意见,应和两句就不再客气,直接开始动手吃菜,一派部队里的作风。

  风卷残云一通吃之后,三人才慢下来,李怀德喝口水笑着缓缓开口说:“行了老聂!都是自家兄弟,意思意思得了。孩子小好好教就是,搞这些虚的做给我们看?没意思!”

  聂鹏飞哈哈笑着说:“老李还是这么通透,行吧!我去叫他过来,跟你们俩道个歉。也是该好好教教,一阵子没注意被人带歪了都没发现。说来说去还是我这个师傅当的不称职啊!”聂鹏飞来到厨房,看到何雨柱还在那里站着,暗暗点点头,有这个态度说明还有得救。最怕的就是那种,越是亲人越觉得无所畏惧处处肆无忌惮,反而对于外人偏听偏信。

  聂鹏飞招呼着:“柱子!过来跟我走!”何雨柱虽然一直站在那里,可是心里一直不服气,觉得师傅跟着他们学坏,也不听自已解释就罚自已。忽然听到师傅叫他,愣了一下,不过还是很快反应过来赶紧跟着师傅走。聂鹏飞回到位置坐好,何雨柱跟着进来后有点不知所措,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聂鹏飞摇摇头,果然还是需要教,没有一点儿处事的灵活。

  聂鹏飞问:“柱子知道错哪了没?”何雨柱带着几分不服和迷茫,愣愣的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眼神中尽显迷茫。

  聂鹏飞叹口气说:“我不知道易中海是跟你说了什么,让你这么排斥领导,甚至口无遮拦到当着面都敢说的地步。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你没有资格这么说,也没有立场这么说。”看何雨柱还是那样子,只得继续解释说:“就拿我和身边这两位来说,赵明远是保卫科长,行政16级;李怀德是后勤科长,也是行政16级,却享受副处级待遇。我也是行政16级,人事科长职务。按照之前的供给制,我们三个人都是团营级的中灶标准,这些待遇是国家给予我们的。而不是你所谓的喝工人血、沾公家便宜。”

  何雨柱听的一愣一愣的,忽然说:“可是易叔说,你们这些当官的都是靠欺压工人、占公家便宜天天大吃大喝。还说你现在跟着他们待太久也开始学坏,一点都不顾念邻里情分,有什么好事也不说照顾着院里的邻居。”不要说赵明远和李怀德这两个当事人,就连之前坐在旁边吃饭的几个人,听了何雨柱的话都是面面相觑,感觉这位‘易叔’这么勇的么?

  聂鹏飞哈哈笑着说:“柱子觉得当官的都是坏人?”看着何雨柱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聂鹏飞严肃的说:“还是说我身边这两位。赵科长早年参加八路军,战场上出生入死跟小鬼子几番搏杀,后来又调到咱们京城附近组织游击队、建设堡垒村、从事情报工作。那时候你还穿着开裆裤满街跑呢,你有什么资格说他不好?这几年北方战事焦灼,他在北边跟洋鬼子大战的时候,他身受重伤险死还生的时候,你又在干什么?他易中海又在干什么?他又有什么资格在那里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