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笑不出来-《哥儿逃婚后,投亲路上觅良汉》

  江若又给赵尧盛了一碗。

  赵岐吃完饭后,把碗放下就进了屋。

  江若瞧着,他不太高兴。

  “赵岐咋了?”他推了推身旁坐着的赵砚。

  赵砚哪知道?

  他问孙海,“赵岐咋了?”

  “困了吧。”孙海扫了一眼赵岐的背影说。

  这几晚上,赵岐睡的早,早早进屋,他并不觉得奇怪。

  而且,赵岐的性子,本来就难讨好,他平时也是这副冷样子,所以孙海没有意识到自己汉子生气了。

  赵岐进屋后,赵砚让赵尧搭把手秤大米。

  江若给他们撑袋子。

  孙海留在灶屋里收拾。

  称好米,赵尧就跑出去了,他要跟师兄们一块儿去捉螃蟹。

  赵砚把要交的米专门儿背着放到灶屋里。

  他从灶屋里出来,看到赵岐从屋里面出来了。

  从江若身边路过时,冷着脸问他,“你让海哥儿去割的草?”

  江若冤死了,忙解释,“我可没有。”

  别让人知道了,还以为他这个哥夫欺负二弟夫郎呢!

  这黑锅江若可不背!

  “那为何不拦?”

  “我拦了!”

  赵砚不高兴了,看向赵岐,“你啥意思?”

  这是对他的夫郎有意见?

  他大步走过来。

  赵岐平淡的说,“没意思,问问。”

  他就是问问,没啥意思。

  赵砚冷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你对你哥夫不满呢,你哥夫害着身子,还天天做饭,已经够辛苦了。”

  “我夫郎也苦。”赵岐没忍住说。

  俩兄弟都维护自己的夫郎。

  赵砚白了他一眼,“谁让他自己给自己找活干!”

  自己给自己找苦吃,压根儿不值得被同情。

  这一点,饶是赵岐这么毒舌,都反驳不了一点。

  赵岐又进了屋。

  他进去没一会儿,赵砚和江若还没说上一句话呢,就听见屋里孙海一声惨叫,接着就是桌子板凳倒地的声音,动静可响了。

  江若脸色一变,看向赵砚,“赵岐打人了?”

  “不,不能吧?”赵砚不太自信的说。

  这到底有啥事儿啊?

  不就是进山割了一笼草吗?

  这还能闹起来?

  江若推了推他,“你快去看看,别让赵岐把海哥儿给打了!”

  赵砚忙走过去。

  他刚要踹门,赵岐从里面出来,看了他一眼,走了。

  “老二,你……”

  赵岐回头瞥了他一眼。

  江若跑进屋里,就见孙海蹲在地上,抱着胳膊哭。

  “这是咋了?”

  屋里面,桌子板凳倒在地上,还打翻了一碗水。

  孙海委屈的用袖子抹了抹脸上的泪花,“我,我也不知道咋……”

  赵岐进来后就把桌子板凳踹了,可吓死他了!

  江若扶他起来,安慰他,“别哭了。”

  赵砚进来后,看到地上滚落的一个瓷瓶,拿起来,“这是什么药?”

  孙海这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我我不知道。”

  “哪来的?”

  “林川给的。”

  “他给你药干啥?”

  孙海摇头说,“月哥儿送来的。”

  “你给老二吃了?”

  孙海点点头。

  不是赵岐去找林川拿的药,让月哥儿送来的吗?

  赵砚闻了闻味道,皱着眉头。

  江若问赵砚,“这药咋了?”

  “这药融进水里,让人喝了,一会儿就蒙头大睡!”赵砚说。

  别的药他不认识,这个药的味道他可太知道了。

  因为他常去林川那里拿。

  不过他拿了药,融了水后,是放山里面陷阱里面的。

  “啊?”孙海一听脸色都变了,“我说赵岐怎么最近都睡得早……”

  他还以为是汉子在山上太累了。

  原来是药的问题。

  可是林川为什么要让他给赵岐下药?

  “老二他夫郎,你也别哭了,赵岐该是去找林川算账去了。”赵砚说。

  他看了看地上的一滩水,想着是孙海把药融进水里时,被进来的赵岐看到了,这才发了脾气。

  江若安慰了孙海两句,交代他,“你以后可千万不能大热天再去山上了,赵岐都开始怪我了。”

  孙海比谁都委屈,他咋个进个山都还是错的?

  从他们屋里出来,赵砚跟江若吐槽,“赵岐他这夫郎也真可以,给了药就给自己汉子下。”

  真不知道心疼人。

  江若一听他说这话,哭笑不得,“孙海哪会想这么多?”

  他就是好奇,“林川给赵岐下药干啥呢?”

  “别是赵岐一不小心把林川给得罪了,没关系,不用担心,老二也不是好欺负的。”

  赵岐的确不是好欺负的,出了门儿就去了林川家。

  林川还在药铺没回来。

  月哥儿已经炖好鸡子了,赵岐去了,月哥儿还没来得及让他,赵岐直接把一盆鸡子都端走了。

  月哥儿傻了,“赵岐哥……”

  你干啥呢?

  赵岐回头看了看他,觉得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情本质上跟月哥儿还是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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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进他家灶屋,拿了一个木碗,给月哥儿盛了一碗,放进他的手里,然后端着盆走了。

  月哥儿傻了,直直的抱着碗站着。

  赵岐把盆儿端回家后,给两个狗子喂了一碗鸡肉,剩下的放进了灶屋里。

  抢了林川的肉,对于一个吃货来说,比揍他一顿还大快人心。

  可是,赵岐还觉得不解气。

  林川可是害他好几晚上都没碰夫郎。

  他夫郎又没抱娃娃,他凭什么过的这么寡?

  于是乎,赵岐又出门去了。

  他这次来了村长家。

  村长家里人都吃过了晚饭,坐在院子里的梨树下乘凉呢。

  赵岐过来,问,“庙会要人益善?”

  村长摇着扇子点头,“要的,每个村都要有益善的人,我打算着让良子煮一大锅绿豆汤,庙会了拉到街上益善。”

  庙会了,都赶热闹呢,谁去益善?

  村长也是没法了,就想了这么一个主意。

  这也好比村里面没人益善,让其他村嘲笑来的强。

  “不用。林川要义诊,义诊两天!”

  村长听闻,一喜,“这可太好了,去年老庙村一个老瞎子,庙会那天在镇上义演拉二胡,他们村奖了好几只鸡呢,林川要是去义诊,咱们村最少能分一头羊!”

  赵岐点点头。

  他回到家里,还没进院子里,就看到林川的身影。

  他来赵家把肉给又拿走了。

  扭头看到赵岐,笑了一下,“我是为了兄弟你好,纵欲过多,身体可是会垮的!”

  赵岐盯着他,什么都没说。

  心想,笑吧,你就快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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