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芹的智慧2-《带球科研!千亿大佬夜夜轻哄求公开》

  “对不起,我不知道……”容芷有些羞愧。

  她之前从没想过,自己和桑植怀所谓的自由恋爱、新式婚姻,是以另一个女人的幸福为代价的。

  水芹看懂了容芷眼里的歉意,豁达地笑着摇摇头:“你没有对不起我,真要说对不起,这笔帐也应该算在植怀的头上,”她恶作剧地笑了笑,又有些感慨,“我当时,真以为不见点儿血的话那事儿就收不了场。”

  “没想到,我刚把剪子抵到脖颈儿处,我父亲就立刻退让了。”

  “他和我兄长全一下子被我吓住了,立时不敢上前。”

  “最后,他俩恨铁不成钢地骂我没出息,允诺我跟他们回去,另择良婿,但我坚持不肯,说自己对植怀情根深种,非他不嫁,他们就算是把我强绑回去,我也会找机会寻死,绝不二嫁。”

  说到此处,水芹对父兄充满了愧疚。

  她原以为,自己得做点什么,让他们看见自己的决心,才会放手任她去。可没想到,他们只是看见她掏出剪子、对着自己,便已脸色大变。

  最后,水芹的父兄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愤恨离开。

  离开前,他们毫不客气给老桑帅放话,要是桑植怀以后还想不清楚,继续干出糊涂事儿来,两家的事儿趁早拉倒!

  而一向高高在上的老桑帅也自觉没理,第一次对外人客气低头,一直说着自家儿子的不是。

  并额外奉上了三大马车的厚礼,以示自己联姻的诚意和决心。

  等送走了冤孽亲家,他又下令全城搜捕那个冤孽儿子。同时,他考虑到桑植怀要去留洋,应该会先回到申城,因此也准备打电话去申城那里,让之前安排照料桑植怀的老友帮忙留意,如果桑植怀到了申城去找他们,让他们先留住他,自己会亲自打电话给申城的警察局长,请他带人去捉拿逆子。

  “可是,以什么借口呢?”申城的老友在电话里踟蹰着,不太愿意接手这种搅不清楚的差使,因此希望老桑帅能够想别的办法。

  “毕竟植怀的身份不一般呐,万一罪名轻重失当,反而会导致更加不好的局面啊。”

  申城的老友苦口婆心劝道。

  但老桑帅已经是怒火直冲到了云霄,根本听不进去旁人任何劝说。

  ”什么?”

  “罪名?”

  “什么罪名?!

  “入室盗窃罪!”

  “告他偷盗巨额财产!”

  “最好是把他的通缉令发往全国,让全国人都看看我生了个什么好儿子!”

  老桑帅在电话里发泄一通,电话对面的申城老友尴尬得连连擦汗。

  老桑帅还想在继续痛骂下去时,突然有家丁来报水芹小姐,此时应该称呼为少奶奶了,她正在跪在院外,想要求见老桑帅。

  一听这话,老桑帅顿时满头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了。

  他之所以在电话里对桑植怀的事情那么大动肝火,除了桑植怀在新婚之夜不顾大局逃走之外,对于水芹这个儿媳妇,他也有不小的气。

  在他心中,原本觉得水芹这个女娃很懂事,很让人省心,一点儿都不会让长辈操心。

  同时,水芹读过一些书,并不是纯粹的目不识丁的乡下女人,以后既能打理家事,也能和桑植怀聊到一起去;而且她也不没有读个什么劳什子的很高学历,不会跟外面那些天天嚷嚷着游行、自由、独立的人裹到一起,让夫家触霉头。

  因此除了两家联盟之外,光是讨水芹做儿媳妇儿这一件事儿,他对水芹本人的条件也是极其满意的。

  可没想到,就这么一个不声不响、不与人置气的乖巧温顺的小姑娘,竟然瞒着所有人,和桑植怀干出这么大的一件离经叛道的事儿!

  原本,老桑帅上午听水芹对她的父兄说,她也是桑植怀的同谋,帮助他在新婚之夜、趁人不备逃了出去时,他觉得那只不过是水芹为了帮桑植怀而杜撰的开脱之辞罢了。

  他当时只觉得,水芹果真对桑植怀情根深种,桑植怀都做出那么明晃晃地打她脸的事情了,她还在帮他。

  一时间,老桑帅除了气恼桑植怀的不顾大局外,其实也有些得意,觉得自己儿子的魅力真的大到了天边儿上去,颇有自己年轻时候的风范。

  可当水芹的父兄离开,他前去审问昨夜在婚房外的院儿里把守家丁们时,竟发现整个“案发经过”竟和水芹说得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甚至,连当时在场的老人,也仗着老桑帅对其的信任,在闲杂人等散去后,偷偷和老桑帅汇报,说他也觉得水芹也参与了其中。

  新婚夜晚,原本一向安静、体恤下人的水芹,不知为何一反常态地进出几次,指挥他们一下干这儿、一下干那儿的。

  当时,众人只敢私下悄悄地嘀咕,猜测水芹是不是之前都是隐忍,如今真的成为了名正言顺的少奶奶了,就暴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了。

  没想到……

  老桑帅先和电话那头的申城老友招呼了一声,挂了电话后,起身去看看自己这个新上任的儿媳妇儿到底又要唱哪一出。

  而那位受了老桑帅重托的申城老友,则思索了半晌,最终决定暂时先将此事压下,等到老桑帅哪天问起来,再推说自己临时被派到外地出差了。

  否则,万一那头儿人家没两天又父慈子孝地热热乎乎起来了,自己这儿……

  想到这儿,他擦了擦汗,祈祷着老桑帅可千万别再想起来这事儿了。

  这头老桑帅挂了电话,板着脸走出房外,看着台阶下正跪在院子里的水芹,冷哼一声。

  水芹立刻拜倒磕头:“不孝儿媳水芹……”

  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文言文,老桑帅只听懂了她要自请罚跪祠堂。

  老桑帅用手指掏了掏听起茧子了的耳朵,开始摆起了公公的谱儿。

  “你的主意不是很大的吗?”

  “如今,你是这个帅府里的新主人,你要去哪里自己去便是,还用得着劳您亲自到我跟前儿来请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