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自由的,终究自困于樊笼-《带球科研!千亿大佬夜夜轻哄求公开》

  “那个庄子上,前几日遭了土匪劫掠,那户人家,已经空了!”

  一无所获的副官硬着头皮,向桑植怀和容芷汇报情况。

  闻言,容芷立刻就晕了过去,被桑植怀抱回屋内安置。

  很快,桑植怀又出来,继续追问副官具体情况。

  副官眉头紧皱:“那个庄子上的农户,死的死,逃的逃,我们赶到时,只见到一些农户在草草将死去的人收敛,追问收留了小姐的那户人家时,他们说是见着他们抱着个什么跟着一路逃窜……”

  “但总归是逃难,逃着逃着,就散了。”副官深深低下头,“属下办事不力,请大帅责罚!”

  桑植怀看了看这个负伤的副官,叹了口气,让他先下去养伤。

  在回来的路上,副官一行人也遭遇了流寇发生了火拼,这关键时刻,桑植怀不好再加难于他们。

  容芷醒来后,桑植怀立刻走到床前。

  “阿怀,孩子,我们的孩子!”容芷先是呆愣了片刻,然后反应了过来,紧紧抓着桑植怀的手,崩溃大哭。

  桑植怀也心疼不已,将容芷搂进自己的怀中,两人抱在一起痛哭。

  等到容芷哭昏过去后,桑植怀让丫鬟想办法喂下一些汤药,让容芷静养着,然后将事情告诉了水芹。

  水芹大吃一惊。

  “什么?”

  “怎么会这样?”

  之前,老桑帅对于容芷有孕的事藏得严严实实的,连水芹都没有告诉。

  但水芹倒也很快接受了这个消息。

  毕竟,以她听说的桑植怀和容芷当时的恩爱程度,他们有自己的孩子,是迟早的事。

  可水芹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没有将那个孩子带回来!

  甚至,桑植怀在回来的第一时间,也没有派人尽快去接回!

  水芹和容芷一样,无法理解。

  看着水芹紧皱的眉头,桑植怀深深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讲述了他当时的考量。

  听罢,水芹也理解了当时的情况的确特殊,一点异样的情况都不能有的。

  只是,她和容芷同样站在母亲的角度上,实在是无法接受这样的安排。

  而如今,孩子没了,生死不明,做母亲的心中感受,必然是心如刀割一般的!

  想到这里,水芹自告奋勇承担起照料容芷身体的重任,并嘱咐桑植怀再派几路人马前去找寻。

  “万一之前的调查有疏漏的地方,还是多多再去探查一些。”

  “再者说,上一波人去调查时,那些农户刚刚经历过土匪的劫掠,其中还活着的人也是或散或逃,再过两天,等到事态平稳了,说不定又能了解到更多的情况。”

  桑植怀想了想水芹的话,深觉有理,于是点头照办。

  除此之外,他特地发兵剿匪,一举歼灭了几个盘踞在当地许久的草寇。

  而以往,流寇只要不动到他们头上,基本也都是相安无事。

  但这次,桑植怀红了眼,亲自带兵,一个山头一个山头剿匪,势如破竹、快如闪电,一些小的头目还打算先观望观望时,就被全部拿下了。

  听说,桑植怀本人以及他的亲信,似乎在查找什么人或是东西的下落……

  只是,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是在找什么。

  因为,被详细询问过的土匪,都被杀死了。

  目的就是为了不走露一丝风声。

  然而,桑植怀最后还是空手而回。

  容芷在水芹的安抚下,抱着一丝桑植怀亲自去找孩子、孩子有很大可能性能被找回来的希望,按时吃药、好好吃饭,身体好了一些,已经可以下床走动。

  听说桑植怀回来了,激动得鞋都来不及穿上,竟直接跑出屋外去迎接他。

  “孩子呢,孩子在哪儿?”

  “快让我看看!”

  容芷迫不及待地抓着桑植怀问到。

  见状,桑植怀的内心更是泛起了一阵苦涩。

  在容芷心中,对他是那么地信任,无比相信他一定会带回他们的孩子。

  可是……

  周围一片沉默。

  一部分的人,是屏住呼吸、生怕影响了桑植怀的注意力,在等着他宣告最后的结果。

  而另一部分人……是不知道该怎么对这个母亲说出那最残忍的真相。

  安静了良久,容芷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

  “孩子呢?”

  “你说过,会把孩子带回来的!”

  她抓住桑植怀衣领的双手开始不住地颤抖。

  “你当时,告诉我,会接她回来……”

  容芷涕泪横流。

  水芹不忍,屏退了下人后,上前去劝着容芷,却被一把挥开。

  “桑植怀,你向我保证过……”

  “你保证过的,桑植怀……”

  水芹知道,这件事情,只能让他们两人自己去解决,因此也默默离开了。

  桑植怀看着容芷几近发狂的模样,内心也十分痛苦。

  “对不起,阿芷,我不知道……”

  容芷愤恨地打断他:“当初,你说你一定会接她回来,我相信了。”

  “……后来,你说暂时不便,有人盯着桑帅府,因此不能马上去接她。”

  “好,我也听你的,继续等着。”

  “可如今,你却……”

  容芷一时间,想到自己是那么地相信桑植怀,可是却一步错、步步错,做了小、奉了妾室茶、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孩子,生生地吐血晕倒。

  “大夫!快叫大夫过来!”

  幸好,桑帅府上常年养着几位名医,容芷的情况很快就平稳了下来。

  只是,从那天后,容芷便闭门不出,再也不愿见桑植怀。

  有时水芹去找她聊天解闷,她也只是堪堪应付应付。

  但若是桑植怀一同出现,她便必定会破口大骂,如同一个乡野间的泼妇那般。

  时间久了,也就只有水芹会再去探望她,桑植怀则是按着时节让人送一些礼物过去,但都被容芷亲自从院墙一一扔出。

  春去秋来,又过了两年。

  这两年,容芷竟是一步也未踏出过院门。

  直到有一天,水芹来敲响她的院门:“容芷,收拾收拾,我们要准备走了。”

  “去哪儿?”

  “我女儿不见了,我哪里也不去。”

  容芷木讷地回应着。

  在她的心中,一刻也没有忘记自己的女儿,甚至因此有些疯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