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秦鹤也发出睡觉申请-《带崽假死后,我成了前夫的白月光》

  “是,我不会。”

  秦鹤也几乎没有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慕舒桐嘲笑自己,她到底有什么自信问出这样的问题,还期待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秦鹤也,我们没有关系了。”

  从秦鹤也授意张助理和方子珊逼她打掉那个不存在的孩子开始,或者更久之前,他们就应该没有关系了。

  “我对你没有价值了不是吗?”

  秦鹤也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问她:“你真的舍得离开我?你一直都不想离婚,不就是不想离开我吗?舒桐,我有办法,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

  他来过她的手,按在了自己胸口上。

  慕舒桐一惊,难道……秦鹤也知道了什么?

  “你知道的,”秦鹤也声音低沉轻缓,“我需要你,没有你,我活不到今天……”

  慕舒桐隔着衬衫摸到他胸口不平的手术伤疤,熟悉的跳动从她胸腔传到她掌心。

  这是世界上独一无二,不可能再有的,江云停的心跳。

  离开了秦鹤也,她就彻彻底底失去了江云停。

  可是……

  秦鹤也永远也不会成为江云停。

  慕舒桐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秦鹤也紧紧握住。

  “舒桐……”

  慕舒桐苦笑,秦鹤也这样哄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每一次这样文言软语地哄过一次之后,她就会迎来一次更大的骗局。

  “鹤也,我没有什么价值了,我珍视的一切,都已经被你骗走了。”

  秦鹤也拂过她额前的碎发,轻声说:“对不起……”

  慕舒桐微微睁大眼睛,她竟然能从秦鹤也口中听到道歉。

  看到她似乎有所松动,秦鹤也乘胜追击:“回到我身边,一切都会像从前一样。”

  他蛊惑的声音在车里回荡,秦鹤也伸出手慢慢把她抱进怀里。

  慕舒桐没有拒绝,只是迟疑着,双手攀上了他的肩膀。

  她没回答,却默许了他的提议。

  秦鹤也心满意足,却也得意,慕舒桐心里还是有他的,只要他随便哄几句,甚至不需要花什么心思,她就会自动自觉回到他身边。

  慕舒桐猜得到秦鹤也心里在想什么,她看着车窗外的灯,并没有秦鹤也想象的激动和庆幸。

  既然是秦鹤也送上门来的,那她也只有将计就计。

  许久,秦鹤也才放开了她,又在她唇上亲了亲。

  “你喜欢住在哪儿都没关系,至少要我知道你在哪里。”

  他看似开明地说道,慕舒桐却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我在哪里?”

  “那我总要亲眼看过了才知道。”

  秦鹤也明显在耍无赖,慕舒桐也随他去了。

  他跟慕舒桐回到她住的地方,任秦鹤也怎么也没想到,原来慕舒桐就住在董建楼下。

  可怜他夜夜蹲守,甚至上门去找董建要说法。

  却原来,慕舒桐就在楼下。

  秦鹤也进了门,四处打量,想要找出这里住着另一个人的痕迹。

  看到鞋柜里男士拖鞋的时候,秦鹤也火气上涌。

  一想到这阵子,董建就在这里随意进出,秦鹤也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慕舒桐脱掉了外套,竖起了长发,回到客厅里,秦鹤也还在四处看着。

  “你看过了,可以走了吧?”

  秦鹤也看着她,微微一笑,说:“我找到了总控开关。”

  “什么?”

  秦鹤也说完,直接关掉了总控开关,整个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

  “你要干什么?”

  黑暗中,秦鹤也向她走来,带着一种她熟悉的,强烈的气息。

  慕舒桐本能地向后退,秦鹤也把她困在了落地窗前。

  秦鹤也不客气地揽着她的腰,低头吻住了她。

  与车里那个吻相比,这吻带着浓浓的情欲,侵略和占有。

  秦鹤也的呼吸急促,动作更是慌张得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慕舒桐知道他想做什么,她想抗拒,可她一旦被秦鹤也碰触,就昏了头,任由他欺凌摆布。

  秦鹤也略显粗暴地一件件褪去她的衣服,轻笑着说:“在沈世宇那个破店里,我就想这么做了……”

  密密麻麻的羞怯从慕舒桐的脚底涌上来,她酥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攀着秦鹤也的肩膀,任他为所欲为。

  夜深了,秦鹤也还赖在慕舒桐的床上不肯走。

  他从身后拥着她,抓着她的手到半空中,把自己的手指,嵌进她的指缝里。

  “怎么不说话?”

  秦鹤也的声音有些沙哑,今晚的慕舒桐似乎有些格外沉默。

  跟从前那个温顺的,总是迁就他的慕舒桐不大一样。

  “我在想,你怎么还不走。”慕舒桐说完。

  秦鹤也额头贴着她的后颈笑起来,说道:“确实,我好像该走了,明天有个会议,北苑自然公园的项目有点儿麻烦。”

  这个项目是去年做全年计划的时候,慕舒桐提出来的,后续方案有专人再做,更多细节她并不清楚。

  “承建工程原本就是天寰起家的手段,无论是资金链还是人脉证照,一切都齐全,没什么值得担心的。”慕舒桐状似不经意地说道。

  “这些当然不用担心,只是有个环保组织提出要对北苑那一片提前进行动植物资源勘测,”秦鹤也撇撇嘴,“麻烦。”

  慕舒桐试探着问:“为什么要勘测,之前不是已经提供一份名录了吗?”

  “环保人士认为,如果那一片地区有珍稀生物,就不适宜进行人为的深度开发,总之,就是麻烦。”

  秦鹤也下了床,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说道:“好好的,干嘛要辞职呢,如果你在,我哪里用这么烦心。”

  慕舒桐笑了笑,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找人让环保人士闭嘴?”

  秦鹤也笑起来,问道:“你当我是什么?黑社会?”

  慕舒桐从床上起身,帮他一颗一颗系好衬衫扣子。

  秦鹤也蹭了蹭她的脸颊,说道:“你执意要辞职,有没有兴趣做编外的顾问。”

  “不要,”慕舒桐果断拒绝,“再也不想给你打工。”

  秦鹤也当她是撒娇,没有再问。

  可他心底里仍然觉得,慕舒桐跟从前好像不大一样。

  秦鹤也刚好穿衣服,门铃忽然响起。

  他看了看慕舒桐,说道:“我去开门。”

  “别……”

  慕舒桐还没说完,秦鹤也已经大步向门口走去。

  “我在楼下看你亮着……灯……”

  董建手里拎着两份宵夜,开启的门里站着的是衬衫扣子还没系上的秦鹤也。

  秦鹤也身后,落地窗的纱帘落了一半,主人不明的衣衫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