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2章 打!往死里打!-《大明:机甲六战机是有亿点点快》

  这变化让莎拉心里越来越不安。

  她看着朱贵,满心忧虑,总觉得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

  那天,金矿外闹哄哄的。

  新一批奴隶被押了进来,个个面容憔悴,眼里满是疲惫和恐惧。

  这些人原本是凯特帝国的军队,曾经和朱贵对着干,现在战败了,成了阶下囚。

  “快点走!磨蹭什么!”

  士兵们挥着鞭子,大声呵斥。

  这些人瘦得皮包骨,眼神空洞,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

  他们眼里没有光,只有深深的恨意,对这个世界,对朱贵,恨到了骨子里。

  朱贵坐在高台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看着昔日的对手如今跪在地上任他驱使,他嘴角慢慢扬起,笑了。

  “殿下,新人已经全部到位。”

  李康走到朱贵跟前,低声开口。

  “事情查清楚了。”

  朱贵微微一笑,目光扫过远处那片尘土飞扬的矿坑。

  新来的苦力已经下井干活了。

  他们吃的是发霉的干饼,喝的是泥水,每天天没亮就被赶进山洞,一直挖到月亮挂上头顶。

  铁链套在脚踝上,磨得皮开肉绽;监工的鞭子不时抽下来,打得人浑身是血。

  日复一日,这些人的脸色越来越灰,眼神也越来越空。

  他们像被关进了没有光的牢笼,心里那点念头,早被磨成了灰烬。

  可就在这一群麻木的人里,有个人眼睛始终亮着。

  不是光,是火——烧向朱贵的恨火。

  他叫阿诺,曾是凯特帝国的将军,如今也被扒去盔甲,戴上镣铐,扔进了这鬼地方。

  矿道最深处,新老苦力凑在一起,偷偷商量大事。

  他们在岩缝里藏工具,在夜班时传口信,一点点攒着反击的力量。

  “人要再多些,家伙也得备足。”

  阿诺压低声音,语气却不容商量。

  旁边几人用力点头,眼里都有股不肯低头的劲儿。

  石头堆底下,埋着他们亲手做的武器。

  拿矿石打磨的刀片,用烂木棍绑成的长矛,还有用泥巴和碎石捏出来的弓箭——全是拼了命才弄出来的玩意儿。

  每一件都藏着活命的指望,也都藏着杀人的决心。

  他们白天装老实,晚上悄悄忙活,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巡哨发现。

  一旦露馅,就是当场打死,连尸首都不会留下。

  但这事终究还是传开了。

  他们暗中联络别的反抗队伍,想把这把火烧得更大。

  矿场另一边,一支被打散的败军也偷偷靠了过来。

  这些人脸上写着不甘,心里全是仇。

  “再忍下去,咱们就真成狗了。”

  他们咬着牙说,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狠劲。

  乱世之中,一股谁都没察觉的力量,正在底下悄悄汇聚。

  一场谁也拦不住的大乱子,眼瞅着就要炸开。

  深夜,月光洒在荒山上,李康像影子一样贴着矿墙走动。

  他眯着眼四下张望,耳朵竖着听风里的动静。

  他在等线人送消息,那个人就混在苦力中间。

  “头儿,出事了。”

  那人趁黑溜过来,哆嗦着说:“阿诺他们在准备造反。”

  话一说完,转身就消失在夜色里。

  李康眼神一闪,没多说话,转身就走。

  宫殿里,朱贵正捏着一块刚炼好的金条,对着灯仔细瞧。

  那黄澄澄的颜色让他嘴角翘起来,满心舒坦。

  他连门开的声音都没听见。

  “殿下,有情况。”

  李康躬身站在门口,声音有点发紧。

  朱贵缓缓抬头,眼神像刀子似的划过来。

  他把金条搁下,转过身,脸上看不出喜怒。

  “讲。”

  李康咽了口气,低头道:“我的人报上来,底下那些奴隶,想动手。”

  朱贵沉默了一瞬,忽然笑了。

  那笑不带温度,反而让人背脊发凉。

  “哦?让他们动啊。”

  他慢悠悠地说,像是在看一群蚂蚁搬山。

  李康身子抖了抖。他知道这主子越是平静,越是要杀人。

  朱贵抬起手,轻轻一挥。

  “去,把带头的那个抓出来。”

  他眯着眼,“让其他人看看,不听话的下场。”

  这话出口,冷得像冰。

  李康不敢多留,应了一声,匆匆退出去。

  命令一下,手下人立刻开始搜查。

  猎狗放出,岗哨加严,整个矿场笼罩在一股杀气里。

  一场看不见的厮杀,已经开始酝酿。

  地底深处,寒风钻过矿洞,吹得人骨头生疼。

  叮当的敲石声断断续续,像在哭诉。

  突然,一声闷响炸开,接着是铁链哗啦作响,脚步声急促逼近。

  “逮住了!”

  一声冷喝撕破寂静。

  所有声响戛然而止。

  李康的身影停在黑暗中,身后押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正是起义的领头者。

  其他苦力全愣住了,有人瞪大眼,有人拳头捏得咯吱响。

  “你们……”

  那人刚开口,就被一脚踹倒。

  话没说完,但那股劲儿已经传开了。

  人被拖走了,四周又静下来,可空气却像烧红的铁。

  每个人眼里都冒着火,心口像塞了团刺,扎得生疼。

  李康站在那儿,手里握着剑,脸像石头刻的。

  他看着那人被拖走,铁链在地上刮出长长的印子,声音沉得像压人心肺。

  月光照下来,映着地上那一道血痕。

  败了,可没人觉得这事完了。

  夜里,苦力们挤在角落,围成一圈。

  手里攥着锤子、凿子、断矛,指节发白。

  眼睛全都红着,嘴里反复念着两个字:

  “起义……我们要干到底!”

  朱贵的毒,李康的狠,像夜里刮的黑风,扑人脸。

  可风越大,火越旺。

  这晚,寒风吹得更急,可奴工们胸口那团火,烧得比任何时候都凶。

  “咱们的机会来了!”

  破烂的矿洞里,一个壮得像铁塔似的奴隶压着嗓子大吼,眼里烧着一股子狠劲。

  他们没盔没甲,光着脊梁,攥着石头当命根子。可就这么一群人,却像一把磨利了的刀子,又快又狠。

  手里的家伙不过是石块、木棍,可在他们手里,啥都能变成杀人利器。

  夜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奴隶们像从山林里扑出来的野兽,直冲守卫就压了上去。

  那些看守被这突然冒出来的攻势打得七零八落,武器乱挥,连挡都挡不住,只晓得瞎砍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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