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幽冥阁总攻预告(本故事纯属虚构)-《神级半仙闯江湖》

  龙虎山紫霄宫的铜钟突然无风自鸣时,张三昊正在给萧凡的新剑贴AR符箓。全息投影里的北斗七星阵突然紊乱,七道光点像被无形的手掐灭,最后只剩代表龙虎山的那枚在屏幕中央疯狂闪烁,像颗濒死的心脏。

  “怎么回事?”萧凡的手游还挂着自动打怪,手指在剑脊上刮出刺啦声,“你这破APP又崩了?上次在威尼斯定位偏差三米,差点让我被水鬼拖去做压寨夫君。”

  林晚秋的平板电脑突然发出刺耳警报。她猛地掀开数据分析界面,瞳孔骤缩——全球十七处玄门据点的灵力曲线同时断崖式下跌,济州岛海女祭坛的潮汐监测值更是跌破负数,那些用千年珊瑚骨刻的水脉符,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

  “不是系统问题。”张三昊指尖在投影上划出银线,将十七处光点连成蛛网,“你看这些断线的角度,全是45度角向下倾斜,像是有人用同一种术法在同步摧毁。”他突然按住心口,升授箓的朱砂印记烫得像块烙铁,“是幽冥阁的手法,带着‘酆都大帝’的气息。”

  萧凡的手游界面突然弹出一行血色文字,覆盖了整个屏幕——“三日后,禁洞见。携天玑五符,换尔等全尸。——赵无常”。字迹扭曲如蛇,墨迹滴落处竟渗出腥气,在钢化膜上晕开暗红色的水渍。

  “这孙子还挺懂浪漫。”萧凡嗤笑着去擦屏幕,手指却被水渍烫得缩回,“搞这么大阵仗就为发个邀请函?直接微信@我不行吗?”话没说完,他腰间的茅山令牌突然炸裂,碎玉片上还残留着“泰山王”护法的蛊纹,那是上个月在布达佩斯温泉浴血夺来的战利品。

  林晚秋的平板突然自动播放一段视频。画面里是南极冰盖的昆仑墟投影阵,赵无常穿着件绣满冥文的黑色风衣,正用指尖划过冰壁上的天玑符。他身后站着九个黑影,为首的“秦广王”手里托着颗跳动的心脏,隐约能看见血管里流动着荧光绿的蛊虫。

  “张三昊,知道你在找最后两符。”赵无常的声音像磨砂纸擦过钢板,冰壁上的符文随他话音亮起,“一在龙虎山禁洞,二在我手里。”他突然扯下风衣领口,露出锁骨处的刺青——北斗七星缺了两颗,空缺处赫然是林晚秋母亲的生辰八字,“想知道祝由科传人怎么死的?三日后,我让她魂魄自己告诉你。”

  视频戛然而止,平板屏幕瞬间爬满蛛网状裂痕。林晚秋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上次在香格里拉幻境里见到的赵妻虚影突然闪过脑海——那个白衣女人说“人心是锁”时,眼角的朱砂痣和母亲旧照片上的位置分毫不差。

  “他在故意激怒我们。”张三昊按住她颤抖的肩膀,指尖的AR符箓在她后颈轻轻一点,淡蓝色的灵力光纹顺着脊椎蔓延,“赵无常需要我们打开禁洞,那里肯定有他忌惮的东西,必须借我们的手才能解除。”

  “管他什么阴谋,干就完了!”萧凡突然扯开道袍,露出内衬里缝着的七枚护身符,有净明道的忠孝符,也有清微派的雷纹符,全是这一路攒下的“战友签名”,“我已经给茅山发了消息,师兄弟们带着镇派的‘都天八卦阵’过来,就算拼了这身道骨,也得把那姓赵的挫骨扬灰!”

  山门外突然传来钟鸣。不是紫霄宫的青铜钟,而是阁皂山灵宝派的九音锣,三短一长的节奏代表最高级别的求援信号。张三昊冲到观景台,只见云海深处飘来无数纸鹤,每只翅膀上都印着阁皂山的灵宝斋醮纹,却有一半被黑气缠绕,在半空中化作纸灰。

  “是刘志明长老的传讯鹤。”林晚秋用平板扫描纸鹤轨迹,三维地图上立刻标出阁皂山的位置,那里的灵力值已经归零,“他说幽冥阁的‘宋帝王’用蛊音破了斋醮大阵,藏经阁的孤本正在被邪火焚烧。”

  张三昊突然转身冲向丹房,袖中飞出七枚玉佩,在半空中自动拼成北斗阵形。那是用已收集的五枚天玑符能量复刻的启动器,此刻正发出嗡鸣,玉佩间隙流转着南极冰盖的寒气与威尼斯水巷的湿气。

  “萧凡,带三十个会御剑术的弟子去阁皂山,用AR符箓给藏经阁布个临时结界。”他将刻着“天权”符的玉佩抛过去,玉坠在空中划出荧光弧线,“告诉刘长老,保住《灵宝经》比什么都重要,实在不行就用我教的云端备份法。”

  “那你呢?”萧凡接住玉佩时,指尖突然传来刺痛,玉坠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小字——是张三昊昨夜熬夜写的“紧急符箓方程式”,把茅山的御剑术和AR定位算法结合在了一起。

  “我去加固禁洞外围的五帝试炼阵。”张三昊从丹炉里取出三枚金色符箓,符纸边缘还冒着火星,“林晚秋跟我来,你的祝由科密卷里记载着初代天师设的门禁密码,我们得在三天内重新编程。”

  林晚秋突然抓住他手腕。她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却在他小臂上掐出红痕,“赵无常提到我母亲时,你注意到他风衣里露出的半块玉佩没?和我家传的那块一模一样,刻着‘阴差通行证’的纹路。”她从背包里翻出个褪色的锦囊,倒出枚青白玉坠,玉面上的裂纹正渗出黑气,“我怀疑母亲当年不是被封印,是自愿留在枉死城。”

  山风突然掀起张三昊的道袍,露出心口处发烫的升授箓印记。他想起三个月前在德尔斐神谕所,那位圆桌协会的占卜师曾说:“当北斗补齐时,最亲近的人会站在阴阳分界线上。”当时以为指的是赵无常和他妻子,现在才明白,或许说的是林晚秋与她那位“已死”的母亲。

  “不管她在哪,我们都会找到答案。”张三昊握住那枚玉佩,灵力注入时,玉面裂纹突然亮起,与他袖中玉佩产生共鸣,“但现在得先让龙虎山活下来——你看那边。”

  西北方的天空正在变黑,不是乌云,是无数幽冥阁的飞鸦蛊组成的黑云。它们翅膀扇动的频率恰好形成“镇魂咒”的音节,连紫霄宫门前的千年古柏都开始落叶,树皮上渗出琥珀色的树脂,像在流泪。

  萧凡突然吹了声口哨,腰间的剑匣自动弹开,七柄飞剑悬浮在空中,剑身上的AR符箓同时亮起。“看来没时间废话了。”他踩上为首的“青锋”剑,脚下突然弹出全息操控板,“记得给我直播间打赏,就当是丧葬费。”

  飞剑破空而去时,张三昊突然想起昨夜观星,紫微垣旁出现颗客星,占星术里说这叫“扫帚星临凡”,主大凶,却也主革新——就像当年初代天师创教时,也曾被视为离经叛道的异端。

  林晚秋突然指着禁洞方向,那里的雾气正在形成漩涡,隐约能看见五座石碑在雾中显形,正是五帝试炼阵的阵眼。“你看石碑上的纹路,在跟着我的密卷发光。”她翻开泛黄的古籍,书页上的朱批突然浮起,与远处石碑连成一线,“我母亲的字迹,她果然参与过阵法设计!”

  张三昊突然笑出声。他从背包里掏出个无人机,机身上贴着刚画的“巡天符”,“知道吗?刚才给萧凡的玉佩里藏了定位器。”无人机腾空而起时,他在控制面板上输入指令,“我们加固阵法,他吸引火力,再让全球玄门同盟从侧面包抄——赵无常想要天玑符?咱们给他个‘符阵包饺子’。”

  林晚秋的平板突然收到条加密信息,发件人显示“父亲”。只有短短一行字:“禁洞第三层有活门,密码是你生日。”她手指颤抖着回拨,却只收到“对方已下线”的提示,屏幕反光里,她看见自己后颈的祝由科印记正在发烫,和张三昊的心口朱砂遥相呼应。

  此时黑云已压到半山腰,飞鸦蛊组成的“镇魂咒”开始侵蚀护山大阵。张三昊却突然盘腿坐下,在平板电脑上画起新符箓,笔尖流淌的灵力在屏幕上汇成太极图,一半是传统的朱砂符纹,一半是0与1组成的二进制代码。

  “在龙虎山学的第一节课,师父说阵法的核心是平衡。”他将新画的“阴阳调和符”导入系统,紫霄宫的琉璃瓦突然亮起金光,与黑云形成对峙,“传统与现代,科学与玄学,就像阴阳鱼,少了哪一半都转不起来。”

  林晚秋突然捂住嘴笑出声。她指着张三昊的平板,他刚才情急之下,把她教的物理公式写进了符胆——E=2和“道生一”竟然完美融合,在屏幕上形成闭环。

  “看来我们发明了新符咒。”她按下保存键时,天边突然传来萧凡的喊杀声,夹杂着飞剑破空的锐响,“就叫‘量子纠缠符’怎么样?符合你这网红半仙的风格。”

  张三昊抬头望向禁洞方向,那里的雾气正越来越浓,隐约能看见阵眼处浮现出巨大的虚影——像是座倒立的城池,城门上写着“酆都”二字。他握紧林晚秋的手,两人掌心的灵力交融处,突然开出朵半透明的莲花,花瓣上浮现出天玑七符的完整图谱,最后缺失的两个位置,一个在禁洞深处,一个……正在他们脚下发光。

  “三天后见分晓。”他起身时,道袍下摆扫过平板电脑,调出全球玄门同盟的实时地图,已有五十六个光点正在向龙虎山汇聚,像众星捧月,“告诉赵无常,他要的北斗,我们给他凑齐——但得用他的骨头当最后两颗星。”

  山风卷起他们的衣袂,远处传来萧凡的直播声:“家人们刷波666,看贫道给你们表演个‘飞剑斩蛊’!注意看左上角的AR特效,这可是张半仙独家授权……”

  林晚秋突然指着屏幕,全球灵力曲线开始回升,阁皂山的光点重新亮起,刘长老发来了段视频——一群年轻道士举着手机闪光灯,在藏经阁前组成新的斋醮阵,古老的咒语混着5G信号,在夜空中织成璀璨的光网。

  “你看。”她轻声说,指尖在屏幕上划过那些年轻的面孔,“这才是真正的传承。”

  张三昊望着禁洞方向越来越浓的黑雾,突然握紧了手中的天玑五符。玉佩在掌心发烫,像五颗跳动的心脏,与远处幽冥阁的黑云形成诡异的共振。他知道,三天后的决战不仅是为了七符,更是为了证明——当传统道术遇上现代科技,不是消亡,而是以另一种方式重生。

  紫霄宫的铜钟再次响起,这次不再是警报,而是召集的信号。钟声穿过黑雾,与萧凡的喊杀声、道士们的咒语、甚至林晚秋平板里的数据分析声交织在一起,形成奇特的韵律,像首跨越千年的交响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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