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四合院:从钳工开始,打脸众禽》

  秦淮茹闻言,像是被这话狠狠捅了一刀,脸唰地一白,灰色棉袄下的身影微微一颤。

  她咬紧牙关,嘴唇哆嗦着,声音却低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何雨柱,你可真会往人身上泼脏水!嫉妒?我呸!我秦淮茹是那种人吗?我这是为你好!你倒好,胳膊肘往外拐,护着那狐狸精,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她眼眶微微泛红,像是被傻柱的气话伤得心头滴血。

  傻柱见她这副模样,心头一软,像是被她的眼泪勾起了几分旧情。

  他挠了挠后脑勺,憨厚的脸上挤出一抹尴尬,声音低了几分:“淮茹,我不是那意思……你别多心!可这事儿,我得自己拿主意!翠花对我好,我不能寒了她的心!”

  秦淮茹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讥讽:“好?哼,她对你好?那是她看中了你的钱!傻柱,你想想,你在食堂干了这么多年,攒了多少血汗钱?全砸在翠花身上,你图啥?她要是真心对你,会逼你借钱凑彩礼?两千块!这年头,谁家娶媳妇花这么多?你脑子让驴踢了!”

  她猛地往前一步,眼神像火炬似的盯着傻柱,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急切。

  傻柱被她这话刺得心头一跳,浓眉拧得更紧,像是被这话砸得有点懵。

  他低头瞅了眼桌上的借条,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声音却透着股倔强:“淮茹,你少在这儿挑拨!我跟翠花的事儿,我自己有数!她一个姑娘家,跟着我,没要啥金银首饰,就要个彩礼,咋就不行了?”

  他顿了顿,眼神扫向秦淮茹,带着几分阴阳怪气的揶揄:“再说,你不也老在我这儿蹭饭吃?咋没见你说自己是吸血鬼?”

  秦淮茹被这话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脸唰地涨红,像是被点燃的爆竹。

  她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缸“哐当”一响,声音尖得像要刺破天:“何雨柱,你可真行!蹭饭?我那是没办法,带着仨孩子,日子过得紧巴!可我啥时候坑过你的钱?翠花那丫头,嘴上说得好听,可她干的那些事儿,院里谁没看在眼里?你倒好,傻乎乎地往坑里跳!”

  傻柱被她这一通吼,气得脸唰地涨红,粗糙的大手猛地拍了拍桌子,声音瓮声瓮气:“秦淮茹,你这话啥意思?老在这儿挤兑翠花,成心让我下不来台?哼,我看你就是见不得我好!”

  秦淮茹咬紧牙关,冷笑一声:“何雨柱,你可真是个傻子!翠花那丫头,早晚让你后悔!你要是不信,咱走着瞧!”

  她说着,猛地转身,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背影在晨雾中显得越发孤单。

  傻柱站在屋中央,浓眉拧得像打了个死结,眼神在桌上的借条和门口来回扫,脑子里乱得像一锅粥。

  他挠了挠后脑勺,低声嘀咕:“翠花……她真是那样的人吗?”

  他这话说得犹豫,像是心底的信念被秦淮茹的话撬开了一道裂缝。

  ……

  傻柱裹着那件旧棉袄,步伐轻快地穿过胡同,直奔小馆子,脸上挂着憨厚的笑,眼神里透着股掩不住的期待。

  他心想:翠花的家人今儿要见我,这事儿八成是板上钉钉了!彩礼虽说心疼,可有个家,啥都值!

  许大茂这回没露面,他躲在暗处,嘴角挂着狡黠的笑,像是只算计好了的狐狸。

  昨儿夜里,他花了几块钱从胡同口找来三个流浪汉,给了他们一身勉强算干净的衣裳,许诺一顿饱饭和几块钱的赏钱,让他们冒充翠花的“叔伯”。

  许大茂和傻柱素来是四合院的水火不容,他怎可能亲自陪着吃饭,坏了自己的算盘?他站在胡同口的阴影里,吐了个烟圈,眼神阴鸷地盯着小馆子的方向,心想:傻柱这傻子,今儿非得让你把钱掏干净!

  小馆子坐落在胡同尽头,门脸破旧,木门上挂着块油腻的棉帘子,里面却飘出阵阵羊肉汤的香气,勾得人肚子咕咕作响。

  屋内,翠花系着碎花棉袄,敞开一角,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衬衫,脸上的笑甜得像掺了蜜,眼神却闪着几分掩不住的紧张。

  她坐在桌子一侧,手指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像是怕这场戏露出破绽。

  对面,三个衣衫破旧的男人挤在一块儿,低头猛吃桌上的羊肉片和花生米,油乎乎的手抓着筷子,像是几天没吃过饱饭,压根儿没抬头看傻柱一眼。

  傻柱推开棉帘子,一进门就咧嘴笑了,粗糙的大手拍了拍桌子,声音瓮声瓮气:“哟,翠花,你家人来得挺早啊!这馆子不错,羊肉汤正宗!”

  他目光偷偷扫向那三个男人,憨厚的脸上挤出一抹热情,像是想给他们留个好印象。

  可那三人只是闷头吃喝,胡子拉碴的脸上沾着油星子,连句寒暄都没有,筷子在盘子里扒拉得哗啦作响,像是压根儿没听见傻柱的话。

  翠花见状,心头一紧,赶紧挤出一抹娇羞的笑,声音柔得像春风拂面:“柱子哥,我这几个叔伯,平时在村里忙活,难得进城一趟,见着好吃的就管不住嘴!你别介意啊!”

  她轻轻拽了拽傻柱的袖子,像是怕这场面冷下来。

  她心底却暗骂:这几个糟老头子,吃得跟猪似的,话都不会说一句,差点坏了大事!

  傻柱挠了挠后脑勺,憨笑道:“不介意不介意!吃好喝好,比啥都强!”

  他端起酒盅,豪迈地朝三个男人举了举:“来,叔伯们,咱喝一口!我何雨柱,别的没有,就是个实在人!翠花的事儿,咱好好合计!”

  他这话说得热络,可那三人只是抬头瞥了他一眼,嘴里含着羊肉,含糊地“嗯”了一声,又低头猛吃,像是压根儿没把这事儿放心上。

  屋内的气氛尴尬得像凝固的油脂,筷子碰撞盘子的声音成了唯一的响动。

  翠花咬了咬下唇,眼神闪过一抹慌乱,赶紧夹了块羊肉放到傻柱碗里,声音软得像掺了蜜:“柱子哥,你多吃点!这羊肉新鲜,我特意点的!你看,我叔伯们都说你是个好男人,彩礼的事儿,咱得按规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