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四合院:从钳工开始,打脸众禽》

  翠花的泪光里却藏着一抹精明,像是算准了傻柱的软肋,打算用这柔情和怒气双管齐下,把他逼得无路可退。

  傻柱被她这一通抢白,愣得像根木桩,手里的茶缸差点掉桌上。

  他赶紧摆手,憨笑道:“别别别,翠花,你可别多心!我不是那意思!两千块,我……我肯定得给你!可这钱,不是说凑就凑的!厂里工资就那么点,我还得还老王头他们的账,你再给我几天,行不?”

  他这话说得急切,眼神却透着股底气不足,像是被翠花的步步紧逼弄得乱了阵脚。

  他心底暗想:这翠花,咋突然急成这样?前几天还好好的,今儿咋跟点着了炮仗似的?

  翠花见他这副模样,心头火起,像是被他的拖延气得牙根痒痒。她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煎饼盘子“哐当”一响,声音尖得像针扎在心头:“何雨柱,你还跟我装傻?几天?哼,我看你是成心不想掏这钱!两千块,你要真心跟我过日子,早就借遍了四合院!可你呢?天天在这儿打哈哈,嘴上说得好听,兜里一分钱没有!哼,我看你就是个没本事的窝囊废!”

  她这话说得刻薄,像是刀子似的直戳傻柱的心窝。

  傻柱被她骂得脸唰地涨红,浓眉拧得更紧,憨厚的脸上闪过一抹不悦。

  他猛地站起身,粗糙的大手拍了拍桌子,声音瓮声瓮气:“翠花,你这话说得也太难听了!窝囊废?我何雨柱啥时候窝囊了?我在食堂干了这么多年,谁不说我是个实在人?两千块,我说了会凑,就肯定会凑!你在这儿骂我,成心让我下不来台?”

  他眼神里透着股倔强,像是被翠花的话激起了火气。

  可那倔强里却夹着一丝不安,像是心底的信念被她的话撬开了一道裂缝。

  他知道自己凑不齐两千块,可嘴上却不肯服软,怕一松口,这事儿就黄了。

  翠花闻言,冷笑一声,双手叉腰,眼神像火炬似的盯着傻柱,带着几分讥讽:“实在人?哼,我看你是实在傻!何雨柱,你睁大眼睛看看!这四合院,谁不知道你傻柱是个老好人?可老好人就能让我翠花托付终身?两千块的彩礼,是我的脸面,也是你的诚意!你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还跟我谈啥过日子?哼,我看你是压根儿没把我放心里!”

  她说着,猛地往前一步,声音低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告诉你,何雨柱,你要再这么拖下去,咱俩的事儿就黄了!我翠花不稀罕在这儿受气!”

  她眼角的泪光更盛,像是被傻柱的“无能”伤透了心,可那泪光里却藏着一抹算计,像是早料到傻柱会心软。

  傻柱被她这话刺得心头一紧,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茶缸,指节泛白,像是被这话砸得有点懵。

  他干笑两声,试图掩饰心底的不安,声音却透着股底气不足:“翠花,你这话说的……咱俩的事儿,我心里有数!黄不了,指定黄不了!你再给我点时间,我把钱凑齐,保管让你风风光光!”

  他心底乱得像一锅粥,暗想:两千块,咋就这么难凑?可翠花这丫头,对我好,天天烧饭洗衣,我不能寒了她的心!

  翠花见他还在打哈哈,心头的火气彻底炸了。

  她猛地一跺脚,碎花棉袄下的身影微微颤抖,声音尖得像要刺破天:“何雨柱,你少跟我来这套!风风光光?哼,你拿啥给我风风光光?就凭你这张嘴?三天了,我等了你三天,你连个准信儿都没有!我一个姑娘家,把心都掏给你了,你倒好,拖拖拉拉,寒我的心!哼,我看你是压根儿没打算跟我成亲!”

  她说着,猛地转身,抓起炕桌上的围裙,狠狠摔在地上,像是把满腔的怒气都砸了出去。

  她咬紧牙关,声音哽咽得像断气:“何雨柱,你好自为之吧!这日子,我不过了!”

  说罢,她猛地推开门,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门板“砰”的一声巨响,震得窗玻璃嗡嗡作响,像是为这场争吵画上了句号。

  傻柱愣在原地,浓眉拧得像打了个死结,憨厚的脸上写满错愕。他挠了挠后脑勺,低声嘀咕:“翠花……她这是真生气了?”

  他心头一沉,像是被她的摔门而去砸得有点懵。

  他赶紧追到门口,探头往外喊:“翠花,你别走!有话好好说!”可胡同里只剩寒风呼啸,哪还有翠花的影子?

  他站在门口,裹着那件旧棉袄,眼神里透着股掩不住的失落,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乱了阵脚。

  他心想:翠花这丫头,咋说翻脸就翻脸?她对我那么好,烧饭洗衣,样样周到,难不成真是我拖得太久,寒了她的心?

  他咬紧牙关,手指不自觉地敲着门框,发出“嗒嗒”的轻响,脑子里乱得像一团麻。

  与此同时,翠花裹着碎花棉袄,脚步匆匆地穿过胡同,直奔许大茂的杂物间。

  她的脸上哪还有半分泪痕?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掩不住的精明,眼神里闪着几分急切,像是早有打算。

  她心想:傻柱这傻子,嘴上说得好听,可兜里一分钱没有!再拖下去,这戏唱不下去了!得找大茂哥合计合计,换个法子把钱弄到手!

  许大茂家的小屋里,灯光昏黄,桌上摆着一壶二锅头和几碟花生米,空气里弥漫着酒气和烟味儿。

  许大茂斜靠在椅背上,油光发亮的头发在灯光下闪着微光,花里胡哨的衬衫敞开一颗扣子,露出里面那条鲜红的毛背心。

  他叼着烟,嘴角挂着狡黠的笑,眼神扫向推门而入的翠花,语气轻佻:“哟,翠花,这大清早的,啥风把你吹来了?傻柱那傻子,又没掏钱吧?”

  翠花闻言,气得脸唰地涨红,猛地一拍桌子,震得酒盅“哐当”一响,声音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大茂哥,你还笑?傻柱那傻子,拖了三天了,一分钱没掏!嘴上说得好听,天天‘过两天’,可我看他那穷酸样,八成是凑不齐两千块!我今儿跟他吵了一架,摔门出来了,这戏咋唱下去?”

  许大茂听了这话,嘴角的笑更深了,像是早料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