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又是毫无头绪-《四合院:疯批傻柱一心报复白眼狼》

  闫解放终究不敢在这种时候,跳出来顶撞一大爷。

  他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知道了”,还是转身拨开人群,小跑着冲出了中院,向胡同口奔去。

  院子里,秦淮茹的哭声低了下去,变成了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噎。

  整个人瘫在冰冷的地上,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魂魄。

  易中海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站在贾家门口,承受着四面八方或同情、或鄙夷、或幸灾乐祸、或纯粹看热闹的目光。

  闫埠贵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闪烁不定,似乎在飞速盘算着什么。

  刘海中这会心里十分高兴,挺着肚子,背着手,努力维持着二大爷的威严。

  但眼神里也透着一丝震惊和事态失控的茫然,他看到易中海在众人面前失了威严。

  在他看来绝对是件好事。

  特别是自己该指望着重回院里管事二大爷的位置上。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压抑、猜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那个神出鬼没、专偷“大户”的贼,到底是谁?他藏在哪儿?下一个目标又会是谁?

  这看似平静的四合院,在年关将近的时刻,被这接二连三的失窃案,彻底搅成了一锅翻滚的浑水。

  邻居们交头接耳,目光在彼此脸上逡巡,往日表面的和睦荡然无存,只剩下猜忌的暗流在无声涌动。

  而秦淮茹空洞的眼神,在掠过一张张或熟悉或模糊的面孔时,那份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

  四合院的天空,似乎因为这巨大的失窃案,骤然阴沉了下来。

  只有秦淮茹那偶尔抑制不住泄出的、绝望的呜咽,在死寂的中院里幽幽回荡。

  敲打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闫解放急促远去的脚步声,成了打破这沉重死寂的唯一希望,也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满院的禽兽各怀鬼胎。

  ……

  庙会的人声鼎沸几乎要掀翻头顶的棚布,锣鼓喧天,鞭炮噼啪作响。

  空气中弥漫着炸糕、糖葫芦的甜香和爆竹特有的硝烟味儿。

  逛了半天,何雨柱手里已经提满了油纸包的点心、红艳艳的窗花、几挂响鞭。

  “柱子哥,咱买得够多了吧?”娄晓娥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穿透喧嚣传过来。

  她站在几步开外,纤细的身影几乎被两人采购的“战利品”淹没。

  大大小小的纸包、布袋堆在她脚边,手里还吃力地抱着一个装着新布料和两盏红灯笼的大包袱。

  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脸颊因拥挤和劳累泛着红晕。

  这热闹劲儿,对她这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来说,新鲜劲儿一过,体力就有些吃不消了。

  何雨柱闻声回头,看到自家媳妇那副被“战利品”包围、略显狼狈却又格外生动的模样。

  心头一软,那股子砍价的劲头瞬间散了。

  他咧嘴一笑,露出标志性的大白牙,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宠溺:“成!听媳妇儿的!咱回家!”

  他利索地付了钱,接过老板递来的热腾腾卤煮,三两步跨到娄晓娥身边。

  不由分说地将她手里最重的包袱接了过来,又麻利地弯腰把地上的大包小包往自己健壮的手臂上挂。

  两人艰难地挤出人群,找到停在角落的自行车。

  何雨柱把东西在车后座和前把手上挂得满满当当,像座移动的小山。

  娄晓娥看着他忙活,心里暖融融的。

  她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柱子哥,咱是回四合院……还是回……”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和忐忑。

  她当然知道四合院是他们的家,但此刻,她更渴望一点属于“他们自己”的安宁。

  何雨柱扶着沉甸甸的自行车,侧头看向她,眼神温和而坚定:“回你爸妈那边吧。

  家里清净,你也能好好歇歇。

  正好……”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我明儿个得跑趟保城,找我爹有点儿事。

  你一人在四合院,我这心里头……不踏实。” 他这话说得实在。

  在他看来四合院里头没一个好人,加上秦淮茹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

  他真不放心把娄晓娥一个人留在那儿。

  “找爹?”娄晓娥心头一跳,随即一股甜意悄然弥漫开来。

  她微微低下头,掩饰着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轻轻“嗯”了一声。

  在她看来,何雨柱这趟保城之行,必定是去跟何大清商量他们俩的婚事。

  虽然她是二婚,但能堂堂正正、风风光光地再嫁一次何雨柱。

  是她心底最深的期盼。

  那些四合院里的流言蜚语、贾张氏的刻薄眼神,仿佛都被这即将到来的喜事冲淡了。

  何雨柱没注意到娄晓娥细腻的心思变化,只当她是累了。

  他用力蹬了几下车蹬子。

  载着沉甸甸的货物和满怀心事的妻子,在夕阳的余晖和节日的喧嚣中,朝着娄家小洋楼的方向稳稳驶去。

  车轮碾过积雪融化的路面,留下两道清晰的水痕。

  四合院阴云,疑窦丛生

  与此同时,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的气氛,与庙会的喧嚣喜庆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院里一片压抑的寂静,只有孟队长和他带来的几名蜀黍沉重的脚步声,在青砖地上回响。

  孟队长眉头拧成了疙瘩,脸色铁青。

  他们已经里里外外把贾家那间屋子,翻得底朝天的小屋又仔细勘察了一遍。

  连老鼠洞都没放过,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现场除了贾家人混乱的脚印,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秦淮茹坐在门槛上,哭嚎声已经嘶哑,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噎,脸色惨白,眼神空洞。

  孟队长深吸一口气,转向被召集到中院、神情各异的邻居们。

  目光锐利地扫过一张张或紧张、或好奇、或事不关己的脸。

  “各位街坊邻居,都好好想想。”他的声音带着职业性的严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昨天、今天早上,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听到什么异常的动静?”

  人群里响起低低的议论声,但大多都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