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采买回院里-《四合院:疯批傻柱一心报复白眼狼》

  这么多钱!她们俩一年的工资加起来,怕也就这个数了!

  眼前这个穿着普通工装、骑着破旧自行车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震惊归震惊,两人手脚却比脑子反应更快。

  年长售货员几乎是抢着收好了钱和票,一边高声指挥着同伴:“快!小张!

  赶紧给这位先生把东西都搬出来!仔细着点!”

  接下来的一幕,堪称供销社的奇景。

  两位平日里坐惯了柜台、动动嘴皮子的售货员,此刻化身成了最勤快的搬运工。

  她们吭哧吭哧地从后面的库房把一袋白面、两捆二锅头(用绳子捆着)、一大包糖果。

  ……还有沉甸甸的瓜子花生等物,麻利地搬到门口。

  就连打包的网兜她们都未收钱……

  汗水从她们的鬓角渗出,但脸上的笑容却无比热切。

  她们甚至还主动为何雨柱那辆自行车“量身定制”装载方案。

  小心翼翼地把沉重的面袋横搭在后座,用麻绳左一道右一道地捆得结结实实;

  把酒箱子牢牢绑在货架上;再把糖果和干果袋子挂在车把两边。

  “先生,您看这样绑结实不?路上稳当!”年长售货员抹了把汗,赔着笑问。

  何雨柱看着被货物堆得满满当当的自行车。

  又看了看眼前两位气喘吁吁、态度恭敬得近乎卑微的售货员,心中只觉得有些荒诞的好笑。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算是温和的笑容:“嗯,挺好。辛苦二位了。”

  “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您慢走!下次再来啊!”

  两人异口同声,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带着强烈羡慕甚至敬畏的笑容。

  在她们灼热目光的注视下,何雨柱跨上自行车。

  车身因为超载明显下沉了一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用力蹬下脚踏板,车轮缓缓转动,载着这令人咋舌的“巨额”物资。

  也载着身后那两道复杂难言的目光,吱吱呀呀地,融入了暮色渐深的胡同里。

  那沉甸甸的后座,仿佛无声地诉说着一种超越寻常的力量,在这个凭票供应的年代里,格外扎眼。

  车轮碾过胡同的青石板,发出轻微的颠簸声,何雨柱的“二八大杠”稳稳停在了四合院那熟悉的黑漆木门外。

  胡同路面比前院低,三阶不算高的青石台阶,外加一道半尺来高的木头门槛,像是一道小小的关卡。

  车上东西着实不少:鼓鼓囊囊的粮袋沉甸甸地压在后座下。

  用麻绳捆得结结实实的两大捆白酒瓶子(一捆六瓶),斜插在车把和车梁之间。

  还有几个塞得满满当当的网兜,一个里装着花花绿绿的糖果、花生瓜子,以及几包印着“囍”字的硬糖等物。

  这架势,连车带物直接拎进去,怕是连人带车都得卡在门槛上。

  一个不小心侧翻了,到时候两捆半白酒一旦磕碰到,那不得脆了?

  何雨柱长腿一支,稳稳停住车。

  他利落地解开捆绑货物的麻绳,先把那两捆扎着红绳、瓶身冰凉的白酒提溜下来,放在脚边。

  刚弯腰要去卸那分量最足的白面粮袋,就听见院里传来一阵急促的小跑声。

  门神闫埠贵果然不负“哨兵”之名,闻声而动。

  他从大门探出半个身子,脸上堆着惯常的、带着点精明的笑意:“哟,傻柱,回来了?

  嚯!这……这都是你弄回来的?”话音未落,人已经小跑着下了台阶。

  待看清自行车上卸下来和还没卸的那些东西,闫埠贵的笑容凝固了一瞬,镜片后的小眼睛猛地睁大了。

  声音都拔高了一个调:“傻柱?!这么多……这么多东西,都是你为明儿个婚礼准备的?!”

  他指着地上那堆小山似的物资,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诧。

  何雨柱直起腰,拍了拍沾在旧工装外套上的面粉,黝黑的脸上露出一个朴实又带着点满足的笑容。

  点了点头:“嗯呐,三大爷,这不眼瞧着日子马上就到了,得预备齐全喽。”

  “准备……这么多啊?!”闫埠贵重复着,脸上的表情复杂极了。

  惊讶是实打实的,这么多细粮、好酒、硬货,在凭票供应的年月,简直像个小仓库;

  高兴也有一点,院里办喜事,他也跟着沾光,酒席越好他吃的也就越多;

  但更多的,是心底深处翻涌上来的一股浓得化不开的酸涩与妒忌。

  ——前年他家老大阎解成结婚,他抠抠索索,精打细算,席面办得寒酸。

  为这事儿没少被院里人在背后嚼舌根子,说他这当爹的抠门儿。

  眼前傻柱这大手笔,简直是在无声地扇他那张老脸。

  不过闫埠贵到底是“算盘精”,心里翻江倒海,面上功夫却滴水不漏。

  那点酸涩妒忌迅速被压了下去,重新换上那副带着皱纹的、和煦的微笑:

  “好,好!傻柱有本事,办得排场!来来来,我帮你搭把手!”说着,就弯腰去提地上那捆白酒。

  何雨柱也没客气,先把最沉的白面袋子甩到肩上,勒得肩胛骨一沉。

  然后一手轻松地提起另一捆白酒,那架势,跟拎着两捆大葱似的。

  闫埠贵一手拎起何雨柱刚放下的那捆酒,另一只手赶紧把地上那两个鼓鼓囊囊的网兜也提溜起来。

  网兜绳勒得他手指发白。

  两人一前一后正要进院门,闫埠贵一眼瞧见正在前院溜达的二儿子闫解放。

  立刻扬声喊道:“解放!别杵着了!快去院门外头。

  帮你傻柱哥把自行车上剩下的东西,还有那车,给推进来!仔细点啊!”

  “哎!知道了爸!”闫解放应了一声,麻利地小跑着出了大门。

  何雨柱扛着面,提着酒,闫埠贵紧随其后,两人一进前院,立刻就吸引了院里人的目光。

  正是晚饭前的光景,不少人家都在门口、窗边张罗。

  “傻柱回来啦?”

  “哟,柱子,置办这么多好东西呐?”

  “柱子哥,明儿可就看你大显身手了!”

  “嚯!这酒,这面……柱子,你这婚宴规格可不低啊!”

  邻居们七嘴八舌,热情地打着招呼,问着话,眼神都好奇地在那些稀罕物资上打转。

  何雨柱脸上挂着笑,边走边简短地回应着:

  “回来了!”

  “嗯,办席用。”

  “放心吧您呐!”

  “呵呵,凑合办。”

  “……”在众人的问候中,何雨柱已经跨过来垂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