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深藏功与名-《末世重生全都是额滴》

  拳头砸在肉上的闷响,脚踹在骨头上的脆响,在空间里格外清晰。

  她专挑关节和软肉下手,下手那叫一个黑。

  “让你犯贱!”

  打够了,张爻才把人从空间里又丢回各自床上,麻袋一收,就看醒来怎么嚎了。

  看着床上两个肿成发面馒头,四肢扭曲的人。

  张爻拍拍手,刚想招呼人撤退,却被白羽轻轻拉住了手腕。

  “就这么走了?目标指向太明显...”

  张爻一愣,眨巴眨巴眼,笑的阴恻恻。

  “嗯?你意思...都杀了?省得怀疑...”

  白羽目光在昏暗中扫过那两张惨不忍睹的脸,又看向门外走廊。

  “怀疑是肯定的,但证据呢?”

  她轻轻摇摇头,嘴角勾起弧度,在昏暗中显得有些妖异。

  “还是别杀了,留着受罪才好。我意思...要打就全打,反正都动手了。”

  她跟张爻眨眼睛,声音是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心情好就打一顿,心情不好...就打两顿?让他们一直疼才好。”

  张爻眼睛瞪得溜圆,里面迸发出比刚才揍人时更亮,更兴奋的光芒。

  “听你的,开干!”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成了白家别墅的噩梦时间,两道黑影如同鬼魅,在走廊和房间里穿梭。

  张爻彻底撒开了欢儿,推开门摸进去,对着床上的人,就是一顿蒙头盖脸的物理按摩。

  不求打死,但求打痛!打懵!打骨折!

  打完就跑,绝不恋战。

  一时间,别墅里此起彼伏地响起闷哼,和梦呓般的痛呼。

  但在强力迷药的作用下,愣是没一个能彻底醒过来大声嚎叫的。

  打爽了,两人在二楼走廊尽头汇合,互相拍了拍对方肩上不存在的灰尘。

  看着这栋陷入诡异沉睡,和痛苦呻吟的豪宅,相视一笑。

  悄无声息地翻出别墅围墙,拍拍屁股,融入了魔都永夜的黑暗里,深藏功与名。

  隔天,一声凄厉到变调,足以掀翻屋顶的女高音尖叫,猛地扎穿了白家别墅死寂的空气。

  “啊——!!!”

  是白薇薇睁眼了。

  紧接着,像是被这声尖叫按下了开关,整栋别墅如同滚烫的油锅里泼进了冷水,瞬间炸开了锅。

  “啊——我的腿!我的腿!断了!断了!”

  “嘶——嗷!谁!谁他妈打我?!”

  “痛死我了!我的胳膊!胳膊抬不起来了!”

  “哎哟...哎哟喂...我的老腰...”

  此起彼伏的惨嚎痛呼,交织成一片混乱刺耳的噪音交响乐,彻底撕碎了永夜宁静。

  “妈!妈!我动不了了!”

  白薇薇正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瘫在床上,头发糊在肿得像发面馒头,青紫交加的脸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四肢传来的剧痛让她连翻身都做不到,只能像条搁浅的鱼一样扭动、尖叫。

  肋骨还没好利索,这下更是雪上加霜,每一声尖叫都扯得胸腔里撕裂般地疼。

  隔壁白文昊的房间,情况更惨烈。

  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眼睛瞎了一只,两腿膝盖肿得老高,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白玥和她老公的房间堪称车祸现场。

  两口子鼻青脸肿,牙掉了五六颗,脸上五颜六色精彩纷呈,肿得连亲妈都认不出来。

  白玥对着镜子只瞥了一眼,就发出一声更加绝望的尖叫,直接晕过去。

  白泽膘肥脂肪厚,倒是抗住了一些,但断了一条胳膊,满身青紫淤痕,火辣辣地疼,像被一群马蜂蛰过。

  他一边抽着冷气,一边扯着嗓在走廊里嚎。

  “保镖!保镖呢?!都是死人吗?!贼都摸到家里来了!”

  白文清左手指头被掰折三根,两边脸颊明显红肿,清晰地印着张爻赏给她的五个修长手指印。

  她倒是没像其他人那样失态嚎叫,坐梳妆台前,用冰袋冷敷着肿痛脸颊,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连白宝山都没逃过,老头儿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地抽着气。

  他那张老脸上,两个乌青发黑的眼圈格外醒目。

  白羽下手很有分寸,没伤着他这把老骨头,但专挑痛感神经丰富的穴位和软组织下手。

  尤其是那两拳怼在眼眶上,酸爽得老爷头眼泪直流,眼前到现在还冒着金星。

  整个白家别墅,彻底乱成了一锅沸腾的八宝粥。

  佣人们吓得战战兢兢,缩在角落不敢上前。

  几个鼻青脸肿的值夜保镖,更是哭丧着脸,一问三不知。

  只记得昨晚好像被人给了一闷棍,就啥也不知道了。

  白泽捂着胳膊,像头愤怒的公牛在客厅里转圈,唾沫星子横飞。

  “肯定是那俩小贱人干的!她们这是报复!赤裸裸的报复!

  爸,您看看...看看她们把咱家祸害成什么样了!

  连您都敢打!无法无天了,必须报警!让基地警卫队把她们抓起来!”

  白文清冷冷地瞥了一眼,声音因为脸颊肿痛而有些含糊。

  “二叔,报警?说我们全家睡觉被人蒙头打了一顿?

  证据呢?监控呢?谁看见了?你觉得警卫队会管这种闲事?”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客厅和各个房间传来的哀嚎。

  “报了警,白家只会成为整个基地的笑柄...”

  白泽气得跳脚,“哪就白挨了?!”

  白文清看着轻伤,还能上蹿下跳的白泽,眼中闪过一丝怀疑,声音冰冷。

  “那你想怎样?下手的...你真能确定是她俩?”

  白泽被她噎得说不出话,白玥顶着猪头脸,满嘴漏风,哭哭啼啼地插嘴。

  “不是她还有谁?!肯定是那个小瘪三!她这就是醒了报复!”

  白文清没理会她姑的哭诉,走到白宝山床边,低声问。

  “爷爷,您昨晚...听到什么动静没有?或者,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白宝山还在抽气,闻言努力睁开肿成一条缝的眼睛,浑浊眼珠转了转,悄悄看向床头。

  那根紫檀木拐杖,好端端地靠在原位,他不动声色的起身下床,白文清帮他把拐杖拿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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