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尴尬死了-《在七十年代成为杀猪匠的女儿》

  程随之自然没听到,他已经走了,回到学校领导这边的办公室里。至于刚才的那一切,都只是小插曲罢了。

  荆溪边讲边和席维申去了小树林里,席维申听见还挺惊讶,没想到刚才的那个男人就是他们的邻居啊,他问:“就是他问的?”

  “不是,是另一个,欸?今天倒是没看见他,等回头遇见了我在指给你。”

  “好。”

  两人说着就到了,荆溪兴奋的拉着他进去,然后绷着脸走出来,席维申在后面抵唇笑了两下,咳了一声,上前握着她的手,“没事的,他没看见。”

  荆溪还是闷着头往前走,想到刚才的那一幕,她现在只想着原地去世。

  刚才他们进去小树林,荆溪没想着这里会有人,所以走进去就把他直接推靠在树上,她手放在他肩膀上面的树干上,想到上辈子的霸总小说,她刚挑起席维申的下巴,就听见书落地的声音。

  荆溪僵硬的转头,就见一个男同学也是靠在树干,震惊的看着他们。

  书都落在了地上。

  荆溪第一反应就是转头就走,再多一秒,她怕自己会直接毁尸灭迹,所以席维申说他没看见,他真是骗鬼呢!

  她现在只想着离开这里,唯一庆幸的就是那人是不认识自己的。

  她真是脑抽了,她发誓不管以后哪个学校的小树林,她都不会再进去一步!

  席维申见她闷着头往前走,扯着她的手不松手,轻声说:“真的没事的,他不认识你,我也不认识他,所以你不用尴尬的。”

  他说谎了,那人他认识,而他也知道荆溪是自己对象。但是要是让荆溪知道的话,指定还要尴尬到什么时候,回头再把自己牵累了是就不好了。

  荆溪听见这话倒是停了下来,“我怎么不能尴尬,都怪你,那么大一个人你怎么没看见啊!”

  席维申认错,“都怪我,我这不也是一时没注意到,你放心,他不会记得的,咱们又不认识他,校园那么大,以后一开学,这么多人谁还记得谁啊?”

  这个话稍稍安抚了一下荆溪,不过她还是很尴尬,低着头揣着地上的小石子儿,闷声说:“咱们赶紧走吧,我以后再也不来了!”

  “都怪我了,要不是我要过来,也不会让你这么尴尬。”席维申再次诚恳的认错。

  荆溪扭捏,“哎呀,也不是怪你啦,反正....反正 ....”她没说出来,最后拉着他说:“走走走,回家去。”

  席维申抿了抿嘴唇,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荆溪坐上车子离开了他们学校,她这心情才好些,没有那么尴尬了。席维申也非常默契没在提起刚才的事情,问她要不要去商场里转转。

  他说:“我最近赚了点钱,拜托你帮我花一下吧?”

  荆溪本来是想着回家的,但是听见他这话,在后面说:“那好吧,我来替你减轻负担。”

  “谢谢你啦~”

  “不用客气,咱们是夫妻吗?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听见她语气的雀跃,席维申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高兴了就好。

  两人在外面逛了好久,把席维申手里的钱都花完了,荆溪才满意的回去,路上还跟他说:“以后还有这种问题的话,可以还来找我。”

  “好。”

  荆溪把在他学校发生的事情抛在脑后,快快乐乐的回家去了。

  之后的几天两人倒是没在出来,因为荆涧马上就要结婚了,这几天荆涧也提前请假过来了。

  大家都忙着准备着两人结婚的事情呢。

  荆溪还去布置了一下他的婚房,她布置好出来时,看见那个想买他房子的讨厌鬼,正在看她大哥附近的那个房子。

  纪潮州见她从这里出来也很惊讶,指着她身后的房子说:“这个也是你家啊?”看不出来这么有实力啊?

  荆溪摇摇头,今天心情好也就说:“我大哥的。”

  “嗐,还是你们一家的,这下好了,咱们又是邻居了,我刚看好这套房子。上次的事情我跟你道歉,是我唐突了。”

  接着又自我介绍道:“我叫纪潮州。”

  荆溪见他说的还算是诚恳,也就点头应了。说了一下自己的名字,然后也好奇道:“你不是跟那个男同志住在一起吗?为什么还要买啊?”

  “他那人毛病可多了,住上几天可以,时间长了我可受不了,哪有自己一个人住着舒坦呢。”

  荆溪哦了一声,抬手示意他去看房子去吧,自己也要回去了。

  纪潮州点点头,望着她走远。回过头时,啧了一声,对着旁边的人说:“继续看吧,对了我这个房子翻修一定要按照我说的来,钱不是问题。”

  身后的男人听见这话,喜笑颜开,“好好好,我保证按照您的意思翻修好,让您住的舒服。”

  他抬了抬下巴,嗯了一声。

  几天之后,是荆涧结婚的日子,荆二叔也在前一天过来了,全家这段是齐了,一家人早早的去了荆涧的新房迎接客人。

  他们早早的定好了国营饭店的大包厢,他们在首都没有亲戚,来的全是女方和荆涧的战友们,只弄了十桌。

  林粟一大早也起来梳妆打扮了,昨天晚上也就睡了一小会,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嫁人了,她就激动的睡不着。

  等荆涧过来接她,她害羞的被他抱在怀里,上了车,今天秦衍是司机,把车开的那叫一个稳当。

  荆溪他们在饭店里招呼着客人,她笑的脸都要僵硬了,结婚不止一个人累 ,她甚至想着家里的那个要不要就不办了?

  当然这个话她是不会说出来的,不然迎接她的就是陈海兰女士的社暴击。

  席维申则是看着这场面,想到他们当时结婚的场景,总觉得有些愧对于荆溪,趁着这会儿不忙,他来到荆溪面前,问她累不累?

  她摇摇头。

  看见他一副心疼又愧疚的眼神,荆溪笑道:“真的,我真不累。”

  “不是。”席维申摇摇头。“我是觉得当年咱们那一场太简陋,委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