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意在医院躺了三天，苏明哲请的护工把她照顾得周到，可她心里的怨气半点没消。
她看着手机上顾嘉许和姜如月的婚礼请柬照片。
烫金的字体衬着湖边教堂的背景，美得像童话。
她把手机狠狠砸在墙上，屏幕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凭什么？凭什么他们能这么风光？”
她对着空荡的病房嘶吼，护工在门外吓得不敢进来。
流产的疼痛还没完全褪去，可比起心里的恨，这点疼根本算不了什么。
她摸出藏在枕头下的另一部手机，拨通了贺清辞的电话，声音冷得像冰。
“清辞，妈出院后，你帮我找个人。”
贺清辞在那头犹豫了一下：“爸说再惹事，就真不管我们了，你确定还要继续下去？”
柳如意冷笑，“他敢，我要是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你就说找不找吧，这事成了，柳家的东西早晚有你的份。”
贺清辞沉默片刻，终究还是抵不住诱惑：“找什么样的人？”
“要年轻漂亮，豁得出去，最好……有点手段。”
柳如意的声音压得极低，冷笑道。
“再帮我弄点东西，能让人暂时失去神志的，别太烈，够办事就行。”
贺清辞心里一咯噔，却还是应了：“我知道了。”
他挂断电话那一瞬间，嘴角扬起讥讽冷冽的笑。
出院那天，苏明哲来接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把她送到之前住的公寓楼下。
“护工我已经辞了，你自己好好保重。”
他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现金递过去，“这是最后一次了。”
柳如意没接钱，反而扯住他的胳膊，眼神疯狂。
“明哲，你就看着他们欺负我？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还没来得及看世界一眼！”
苏明哲的脸色白了白，猛地甩开她的手。
“别再提孩子！那是你自己作没的！”
他转身就走，脚步快得像是在逃，仿佛多待一秒都会被她拖入深渊。
柳如意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她早就料到苏明哲靠不住，从一开始，她就没指望过他。
三天后，顾嘉许的公司举办年度晚宴，邀请函是柳如意托以前认识的一个副总弄到的。
她穿着一身红色吊带裙，化着浓妆，把流产后的憔悴遮得严严实实，挽着贺清辞找来的那个女人。
一个叫林曼的模特，身材火辣，眼神里带着精明的算计。
柳如意在宴会厅角落对林曼低声交代。
“记住我的话，酒里的东西生效后，你就把他往休息室带，剩下的不用我教你吧？”
她塞给林曼一张卡，“事成之后，这卡里的钱都是你的。”
林曼掂了掂手里的酒杯，笑盈盈地：“柳姐放心，保证办妥。”
顾嘉许今晚是晚宴的主角，穿着高定西装，身姿挺拔，正和几位合作方谈笑风生。
姜如月因为临时有点事晚到，他刚想给她发消息，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
“顾总，好久不见。”
柳如意端着酒杯走过来，脸上堆着虚假的笑，“恭喜啊，马上就要结婚了。”
顾嘉许皱眉，语气疏离：“有事？”
柳如意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没事我就不能来吗？这是你儿子的地盘？”
“我敬你一杯，以前的事就算了。”
她把一杯香槟递过去，杯壁上还沾着细碎的水珠。
“别担心，没毒。”
顾嘉许本不想接，可周围已经有目光投过来。
他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接过酒杯抿了一口，刚想说“失陪”，就觉得太阳穴突然一阵发沉，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
“嘉许，你怎么了？”
柳如意假意关切地扶住他的胳膊，指甲却暗暗掐了一下他的皮肤。
“是不是喝多了？我扶你去休息室歇歇吧。”
顾嘉许想推开她，身体却软得使不上力气，意识像被浓雾包裹，只能隐约听到柳如意在叫人。
“林曼，快来帮忙，顾总好像不舒服……”
等他再有点意识时，已经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浑身燥热得厉害，脑子里像有无数根针在扎。
一个陌生的女人正往他身边凑，身上的香水味刺鼻得让人恶心。
“顾总，你醒醒啊……”
林曼的声音黏腻，手已经搭上他的衬衫纽扣。
顾嘉许猛地攥住她的手腕，眼神里闪过一丝清明，声音沙哑却带着威慑：“滚开。”
林曼被他吓了一跳，却仗着他无力反抗，又往前凑。
“顾总，柳姐说了，让我好好伺候你。”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姜如月站在门口，脸色发白。
她刚到宴会厅就听说顾嘉许被柳如意扶去了休息室，心里咯噔一下，一路找过来，正好撞见这一幕。
“你在干什么！”
姜如月冲过去，一把推开林曼，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裹在顾嘉许身上。
顾嘉许看到她，眼里的慌乱褪去些，伸手抓住她的手，指尖烫得吓人。
“如月……我……”
姜如月稳住心神，转头瞪向林曼，“谁派你来的？”
林曼被她的气势吓住，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姜如月没时间跟她纠缠，从包里翻出随身携带的醒酒药。
她知道顾嘉许应酬多，总备着些，强行给顾嘉许喂了两片，又倒了杯冷水泼在他脸上。
冰凉的触感让顾嘉许清醒了几分，他撑着沙发坐起来，看向姜如月的眼神里满是后怕和愧疚：“对不起。”
姜如月扶着他站起来，“先别说这个，我们先离开这里。”
两人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走廊里传来柳如意得意的笑声。
“大家快来看啊！我就说顾嘉许不是什么好东西，婚礼前还在外面乱搞，这要是让如月知道了，得多伤心啊……”
她身后跟着几个看热闹的宾客，还有举着手机录像的贺清辞，显然是特意带过来“捉奸”的。
柳如意看到打开门的顾嘉许，脸上的笑更灿烂了，阴阳怪气地说。
“哟，顾总醒了？也是，这种好事，哪能睡过头呢。”
“怎么样，林曼伺候得还满意？就是可惜了如月，对你那么好——”
她的话没说完，就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她看到，顾嘉许身后，姜如月扶着他的胳膊走了出来，脸色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小姨费心了。”
姜如月的声音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不过我和嘉许感情很好，不需要你费心找‘人’来考验我们，更不需要下药这种手段。”
她扫过脸色惨白的林曼，“倒是你，处心积虑安排这些，就不怕触犯法律吗？”
她看着手机上顾嘉许和姜如月的婚礼请柬照片。
烫金的字体衬着湖边教堂的背景，美得像童话。
她把手机狠狠砸在墙上，屏幕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凭什么？凭什么他们能这么风光？”
她对着空荡的病房嘶吼，护工在门外吓得不敢进来。
流产的疼痛还没完全褪去，可比起心里的恨，这点疼根本算不了什么。
她摸出藏在枕头下的另一部手机，拨通了贺清辞的电话，声音冷得像冰。
“清辞，妈出院后，你帮我找个人。”
贺清辞在那头犹豫了一下：“爸说再惹事，就真不管我们了，你确定还要继续下去？”
柳如意冷笑，“他敢，我要是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你就说找不找吧，这事成了，柳家的东西早晚有你的份。”
贺清辞沉默片刻，终究还是抵不住诱惑：“找什么样的人？”
“要年轻漂亮，豁得出去，最好……有点手段。”
柳如意的声音压得极低，冷笑道。
“再帮我弄点东西，能让人暂时失去神志的，别太烈，够办事就行。”
贺清辞心里一咯噔，却还是应了：“我知道了。”
他挂断电话那一瞬间，嘴角扬起讥讽冷冽的笑。
出院那天，苏明哲来接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把她送到之前住的公寓楼下。
“护工我已经辞了，你自己好好保重。”
他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现金递过去，“这是最后一次了。”
柳如意没接钱，反而扯住他的胳膊，眼神疯狂。
“明哲，你就看着他们欺负我？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还没来得及看世界一眼！”
苏明哲的脸色白了白，猛地甩开她的手。
“别再提孩子！那是你自己作没的！”
他转身就走，脚步快得像是在逃，仿佛多待一秒都会被她拖入深渊。
柳如意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她早就料到苏明哲靠不住，从一开始，她就没指望过他。
三天后，顾嘉许的公司举办年度晚宴，邀请函是柳如意托以前认识的一个副总弄到的。
她穿着一身红色吊带裙，化着浓妆，把流产后的憔悴遮得严严实实，挽着贺清辞找来的那个女人。
一个叫林曼的模特，身材火辣，眼神里带着精明的算计。
柳如意在宴会厅角落对林曼低声交代。
“记住我的话，酒里的东西生效后，你就把他往休息室带，剩下的不用我教你吧？”
她塞给林曼一张卡，“事成之后，这卡里的钱都是你的。”
林曼掂了掂手里的酒杯，笑盈盈地：“柳姐放心，保证办妥。”
顾嘉许今晚是晚宴的主角，穿着高定西装，身姿挺拔，正和几位合作方谈笑风生。
姜如月因为临时有点事晚到，他刚想给她发消息，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
“顾总，好久不见。”
柳如意端着酒杯走过来，脸上堆着虚假的笑，“恭喜啊，马上就要结婚了。”
顾嘉许皱眉，语气疏离：“有事？”
柳如意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没事我就不能来吗？这是你儿子的地盘？”
“我敬你一杯，以前的事就算了。”
她把一杯香槟递过去，杯壁上还沾着细碎的水珠。
“别担心，没毒。”
顾嘉许本不想接，可周围已经有目光投过来。
他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接过酒杯抿了一口，刚想说“失陪”，就觉得太阳穴突然一阵发沉，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
“嘉许，你怎么了？”
柳如意假意关切地扶住他的胳膊，指甲却暗暗掐了一下他的皮肤。
“是不是喝多了？我扶你去休息室歇歇吧。”
顾嘉许想推开她，身体却软得使不上力气，意识像被浓雾包裹，只能隐约听到柳如意在叫人。
“林曼，快来帮忙，顾总好像不舒服……”
等他再有点意识时，已经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浑身燥热得厉害，脑子里像有无数根针在扎。
一个陌生的女人正往他身边凑，身上的香水味刺鼻得让人恶心。
“顾总，你醒醒啊……”
林曼的声音黏腻，手已经搭上他的衬衫纽扣。
顾嘉许猛地攥住她的手腕，眼神里闪过一丝清明，声音沙哑却带着威慑：“滚开。”
林曼被他吓了一跳，却仗着他无力反抗，又往前凑。
“顾总，柳姐说了，让我好好伺候你。”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姜如月站在门口，脸色发白。
她刚到宴会厅就听说顾嘉许被柳如意扶去了休息室，心里咯噔一下，一路找过来，正好撞见这一幕。
“你在干什么！”
姜如月冲过去，一把推开林曼，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裹在顾嘉许身上。
顾嘉许看到她，眼里的慌乱褪去些，伸手抓住她的手，指尖烫得吓人。
“如月……我……”
姜如月稳住心神，转头瞪向林曼，“谁派你来的？”
林曼被她的气势吓住，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姜如月没时间跟她纠缠，从包里翻出随身携带的醒酒药。
她知道顾嘉许应酬多，总备着些，强行给顾嘉许喂了两片，又倒了杯冷水泼在他脸上。
冰凉的触感让顾嘉许清醒了几分，他撑着沙发坐起来，看向姜如月的眼神里满是后怕和愧疚：“对不起。”
姜如月扶着他站起来，“先别说这个，我们先离开这里。”
两人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走廊里传来柳如意得意的笑声。
“大家快来看啊！我就说顾嘉许不是什么好东西，婚礼前还在外面乱搞，这要是让如月知道了，得多伤心啊……”
她身后跟着几个看热闹的宾客，还有举着手机录像的贺清辞，显然是特意带过来“捉奸”的。
柳如意看到打开门的顾嘉许，脸上的笑更灿烂了，阴阳怪气地说。
“哟，顾总醒了？也是，这种好事，哪能睡过头呢。”
“怎么样，林曼伺候得还满意？就是可惜了如月，对你那么好——”
她的话没说完，就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她看到，顾嘉许身后，姜如月扶着他的胳膊走了出来，脸色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小姨费心了。”
姜如月的声音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不过我和嘉许感情很好，不需要你费心找‘人’来考验我们，更不需要下药这种手段。”
她扫过脸色惨白的林曼，“倒是你，处心积虑安排这些，就不怕触犯法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