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饿?你是指的哪种饿?单不单纯?-《琛爷!你的小野猫正在满世界掉马》

  突如其来的举动,顿时就让江夏一惊,本能地抬手环住他的肩颈,愕然地问着。

  “骚男人,你又要干什么?”

  这人一这样抱她,准没安什么好心!

  “不干什么!”季景琛将她抱到床上后,便欺身压了上去,双眸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缓缓说着,“就是在下楼用餐之前,先亲热一会。”

  “现在大白天的,你确定亲热起来,能克制得住?”江夏同样直视着他,发出灵魂质问般地说着,“我现在胳膊和手都酸,到时候可没办法帮你。”

  季景琛张口就来,“晚上我吃得很饱,能克制!”

  听到这番话,江夏神色不由一怔,耳根也是不由自主地染上了红晕,这种事竟然被他说得就跟吃饭似的,他那臭不要脸的毛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改。

  更是在说完之后,也不等她有什么反应,便已迫不及待地按着她,亲热了起来。

  一晚上没怎么休息,就算天亮后大睡过一场,江夏依旧有种说不出的疲惫感,如今被他按着亲热,更是掌握不到一点主动权。

  全程都只能被他带着走,任由他各种索取!

  直到十几分钟后,许是已经亲热够了,得到些许满足,也许是感受到她的分身乏术。

  季景琛这才仿若意犹未尽地不再亲她,继而将头抵在她额间,柔声细语地问着。

  “胳膊和手,都很酸吗?”

  晚上缠着她帮自己,纾解了一遍又一遍,他竟然都没有想到,她的手和胳膊现在会有多酸。

  都怪他一时疏忽,没有早点想起,还要她提醒自己!

  “嗯……”江夏调整好呼吸后,低声说着,好似在抱怨一般,“巨酸!抬一下都费劲,都怪你!晚上又缠人,又磨人的。这样我明天,还怎么去玩赛车?”

  这男人还真是……

  现在倒想起关心她了,还算是有点眼力见!

  “怪我!”季景琛轻声一笑,旋即从她身上起来后,将她也扶起坐在床边,帮她捏着胳膊,接着调侃道,“可谁让某只野猫,之前一直不满足我的。我这是积攒得太多,火又点得有些旺,就算想收也收不住!”

  “你这都是借口!”江夏嘴角轻轻一撇,幽幽反驳着,刚说完倏然又想起正事来,又连忙问道,“对了!清明那边有消息传来吗?”

  “和你猜的一样,死于毒!”季景琛如实地说着,“尸检报告就在楼下放着,还有景逸在樊同越手里,找到了一张有些可疑的照片。”

  江夏眉头微蹙地问着,“什么样的照片?”

  先前她还想着,恐怕难以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还真是没有想到会有意外收获。

  只是一张照片,能有什么可疑的地方,竟然都能让骚男人这样说,她倒有些愈发的好奇。

  “是一张西字的照片,一眼看上去还会有不适感,我猜可能是什么心理诱导或暗示。”季景琛缓缓说着,“待会下楼,让景逸拿给你看。”

  竟然能让他有此猜测,看来应该是八九不离十,江夏脑海中的念头一闪而过,旋即又随意地问道。

  “他出岛回云京了?”

  “死皮赖脸跟着曲九川回来的,应该也是想去Ft凑个热闹。”季景琛回应完后,倏然转移话题地问着,“饿吗?”

  “饿?你是指的哪种饿?”江夏双眸一眯,很是警惕般地问着,“单不单纯?”

  这可怪不得她谨慎,平常臭不要脸的那个劲,在他面前不谨慎不行!

  谁知道这表达的意思,是不是纯洁的?

  脑子里天天想的不是抱她,就是亲她的,也就是在说起正事时,才能正经上那么一会。

  如今这正说着正事,又突然话锋一转,尤其是在刚刚亲热完的时候,她不往其他方面想,都不太可能。

  “想什么呢?”季景琛被她逗得勾唇浅笑着,继而调侃般地说着,“我是在问肚子饿吗?当然是单纯的!你要是想来点不单纯的,我也可以辛苦一下,先满足你。”

  他这该死的假不正经,臭不要脸的形象,现在在她那里算是……

  已经根深蒂固!

  看来他得想办法扭转一下,这在她心中的形象,省得就像现在这样,只是一句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询问,她都能往歪了想。

  “对你,不得不多想一些!”江夏轻啧一声,随即坦率地说着,“不过,的确是有些饿,还有点渴。”

  这能怪她吗?

  不!

  这不能怪她,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平日里的形象着实没有一点正人君子的影子。

  季景琛收回帮她捏胳膊的手,从床边起身后,便直接拿起拖鞋,边帮她穿到脚上边说着。

  “那就起床换衣服,带你下楼吃饭,周妈应该也快做好了。”

  江夏重复地问着,“周妈?”

  “不止周妈,老两口也在。”季景琛讲到这个,顿时在她面前装起委屈地说着,就好似告状一般,“你都不知道,老爷子一进门,就抄起摆在展示柜上的金杖,要打我。”

  江夏闻言神情顿时一怔,反应过来后连忙从床边起身,边往衣帽间的方向走去,边自作轻松地调侃道。

  “活该!老两口过来,你怎么不早说的。金杖没给打坏吧!”

  周妈过来她尚可以理解,怎么老两口也过来了?

  该不会……

  季景琛跟在她身后,幽幽说着,“就一点都不担心,我有没有被打坏?”

  “你皮糙肉厚的,我应该担心金杖才对。”江夏随意走到一组衣柜前,透过玻璃扫视着柜子中的衣服,“帮我取一下,挂在上面的白色衬衫。”

  “真的好伤心!”季景琛抬手帮她取下衣服,继而递给她并说着,“我是因为你才被打的,你得弥补一下我。”

  只见江夏接过衬衫后,便又走到另一个衣柜前,直接打开取出一条黑色长裤,边挑眉说着。

  “因为我?能让琛爷被打,那可真是我的荣幸!”

  笑得这副满面春风的样子,哪里有半点像被打过的意思,在这里跟她委屈上了。

  就他现在的形象,颇像是男妲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