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我的老天爷……”柱子喘着粗气，眼睛瞪得溜圆，看着眼前这堆成小肉山的野鹿尸体，声音都带着点哆嗦，“真…真成了！队长，十五头啊！咱…咱真把它们一锅端了？！”
顺子一屁股坐在一头壮硕的公鹿旁边，抹了把脸上的汗和血点子，咧嘴笑得见牙不见眼：“端了！真他娘的端了！江队长，你这法子神了！那坑挖得真绝！还有那藤蔓绊的，跟绊马索似的！这帮傻鹿，一股脑全撞进来了！”
李铁柱也顾不上喘匀气，挨个检查那些倒地的鹿，尤其是被江阳精准爆头或打中心脏的几头大家伙，啧啧称奇：“队长这枪法，真是没得说！指哪打哪！刚才那头最大的公鹿，脑袋都开了瓢了，一枪就撂倒！这准头，咱们练到老也够呛！”
二喜更是激动地直搓手，看着那对刚从一头大公鹿头上割下来还带着温热血丝的毛茸茸鹿茸，两眼放光：“值钱！这东西太值钱了！还有这肉，膘肥体壮的，全是好肉！”
张大山带着埋伏的人也从林子里钻了出来，看着这满地的收获，一个个激动得说不出。
看着江阳挑起敬佩的大拇指。
江阳点了点头，利落地检查着自己的枪，吩咐道：“行了，别光顾着高兴。赶紧收拾！柱子、二喜、顺子、铁柱，你们四个负责剥皮放血，把下水能带的挑拣好，特别是鹿心、鹿肝、鹿筋，这些都是好东西！
大山，带剩下的人警戒四周，血腥味太重，别真招来熊瞎子！动作麻利点，趁天还亮着，赶紧收拾好往回赶！”
“是！队长！”众人齐声应和，一个个干劲十足。
见识了江阳从追踪、设伏、指挥到枪法的全过程。
他们对这位年轻队长的佩服的不行。
跟着这样的队长，还怕没肉吃？
还怕没好日子过？
日头西斜，后山。
村口的老槐树底下，稀稀拉拉坐着七八个人。
正是之前跟着江阳进山，中途退出那几个队员。
忙活了一下午，他们只打到了几样可怜的收获。
两只瘦了吧唧的野兔，一只毛都快掉光的老山鸡，还有几只灰不溜秋的鹌鹑。
跟预期的大丰收比起来，简直是寒碜。
“唉……”张大宝吧嗒着旱烟袋，愁眉苦脸地看着那点东西，“这点玩意儿，够塞牙缝的不？一家分点肉星子都够呛。”
旁边一个叫陈平的青年，烦躁地踢着地上的石子：“娘的，外围转了大半天，就这点玩意儿！连个野猪毛都没见着！早知道……唉！”
“早知道？早知道啥？”一个叫孙三炮的壮汉哼了一声，语气里带着点酸溜溜的嘲讽，“早知道跟着江阳那小子钻那鬼林子？嘿！你们也不看看那是啥地方？老林深处！那是人待的地儿？豺狼虎豹，野猪成群！就他们那十几号人，几杆破枪？我看呐，悬！弄不好这会儿……啧啧。”
“三炮！你瞎咧咧啥呢！”周猎户瞪了孙三炮一眼，“江阳那孩子有本事，枪法也好，黄富贵、刘瘸子他们几个老把式也在里面呢！”
“有本事？再有本事能扛得住大群野猪？”孙三炮梗着脖子，“那里面啥情况，你们谁清楚？我听说前些年，老赵家大小子，多好的猎手，不也折在里头了？
连个尸骨都没找回来！我看江阳他们是凶多吉少，咱们这点东西是少，好歹全须全尾回来了！”
他这话一说，众人都不吱声了。
其他人也是被孙三炮说得心里发毛，确实没进去真是万幸。
“再等等吧，”周老猎户叹口气，“兴许他们走得慢……”
“慢？这都啥时辰了？太阳都快落山了！”孙三炮撇撇嘴，“要我说，咱们也别在这干耗了，这点东西分分，各回各家得了。
明儿个，咱们自己再组织一队，不往那么深去，就在林子边上再摸摸，我就不信打不着大东西！”
“自己组织？谁领头？你？”有人嗤笑一声。
“我领头咋了？总比跟着个毛头小子往死地里钻强！”孙三炮不服气地嚷嚷。
就在这七嘴八舌的时候，村口处，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听！有动静！”陈平耳朵尖，猛地站了起来。
所有人都停止了议论，齐刷刷地扭头望去。
只见夕阳的余晖下，林子的阴影里，柱子摔先走了出来。
他肩膀上扛着一根粗木杠子，那木杠子后面绑着用坚韧藤蔓捆得结结实实的一大堆东西！
那东西棕黄带白点，堆叠在一起，像一座移动的小山！
紧接着是二喜，同样扛着木杠，后面拖着另一堆。
然后是顺子、李铁柱、张大山……
一个接一个！
每个人身后都拖着用藤蔓捆扎的巨大猎物！
“鹿！是鹿！我的老天爷啊！”周老猎户失声叫了出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好多！一二三……老天，数不过来了！”李二狗张大了嘴，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孙三炮脸上顿时变成了难以置信的惊愕，嘴巴张的老大。
江阳走在队伍最后面，身形挺拔。
夕阳的金光落在他身上，给他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背上还背着一个用油布包裹的长条状东西，看形状，显然是珍贵的鹿茸。
整个野林，鸦雀无声。
这堆积如山的野鹿，视觉冲击力实在是太强了！
粗略一看，十几头成年大鹿是跑不了的！
每一头都膘肥体壮的最小的估摸着也得有两百多斤！
这景象，别说他们这点可怜的兔子山鸡，就是往年整个村子组织的大围猎，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江…江队长？”王老蔫第一个反应过来，跌跌撞撞地迎了上去，眼睛死死盯着那些鹿，“这…这都是你们打的？”
“柱子！柱子！快说说，咋回事啊？”陈平也冲到了柱子身边，看着那血呼啦的鹿皮，激动地语无伦次。
顺子一屁股坐在一头壮硕的公鹿旁边，抹了把脸上的汗和血点子，咧嘴笑得见牙不见眼：“端了！真他娘的端了！江队长，你这法子神了！那坑挖得真绝！还有那藤蔓绊的，跟绊马索似的！这帮傻鹿，一股脑全撞进来了！”
李铁柱也顾不上喘匀气，挨个检查那些倒地的鹿，尤其是被江阳精准爆头或打中心脏的几头大家伙，啧啧称奇：“队长这枪法，真是没得说！指哪打哪！刚才那头最大的公鹿，脑袋都开了瓢了，一枪就撂倒！这准头，咱们练到老也够呛！”
二喜更是激动地直搓手，看着那对刚从一头大公鹿头上割下来还带着温热血丝的毛茸茸鹿茸，两眼放光：“值钱！这东西太值钱了！还有这肉，膘肥体壮的，全是好肉！”
张大山带着埋伏的人也从林子里钻了出来，看着这满地的收获，一个个激动得说不出。
看着江阳挑起敬佩的大拇指。
江阳点了点头，利落地检查着自己的枪，吩咐道：“行了，别光顾着高兴。赶紧收拾！柱子、二喜、顺子、铁柱，你们四个负责剥皮放血，把下水能带的挑拣好，特别是鹿心、鹿肝、鹿筋，这些都是好东西！
大山，带剩下的人警戒四周，血腥味太重，别真招来熊瞎子！动作麻利点，趁天还亮着，赶紧收拾好往回赶！”
“是！队长！”众人齐声应和，一个个干劲十足。
见识了江阳从追踪、设伏、指挥到枪法的全过程。
他们对这位年轻队长的佩服的不行。
跟着这样的队长，还怕没肉吃？
还怕没好日子过？
日头西斜，后山。
村口的老槐树底下，稀稀拉拉坐着七八个人。
正是之前跟着江阳进山，中途退出那几个队员。
忙活了一下午，他们只打到了几样可怜的收获。
两只瘦了吧唧的野兔，一只毛都快掉光的老山鸡，还有几只灰不溜秋的鹌鹑。
跟预期的大丰收比起来，简直是寒碜。
“唉……”张大宝吧嗒着旱烟袋，愁眉苦脸地看着那点东西，“这点玩意儿，够塞牙缝的不？一家分点肉星子都够呛。”
旁边一个叫陈平的青年，烦躁地踢着地上的石子：“娘的，外围转了大半天，就这点玩意儿！连个野猪毛都没见着！早知道……唉！”
“早知道？早知道啥？”一个叫孙三炮的壮汉哼了一声，语气里带着点酸溜溜的嘲讽，“早知道跟着江阳那小子钻那鬼林子？嘿！你们也不看看那是啥地方？老林深处！那是人待的地儿？豺狼虎豹，野猪成群！就他们那十几号人，几杆破枪？我看呐，悬！弄不好这会儿……啧啧。”
“三炮！你瞎咧咧啥呢！”周猎户瞪了孙三炮一眼，“江阳那孩子有本事，枪法也好，黄富贵、刘瘸子他们几个老把式也在里面呢！”
“有本事？再有本事能扛得住大群野猪？”孙三炮梗着脖子，“那里面啥情况，你们谁清楚？我听说前些年，老赵家大小子，多好的猎手，不也折在里头了？
连个尸骨都没找回来！我看江阳他们是凶多吉少，咱们这点东西是少，好歹全须全尾回来了！”
他这话一说，众人都不吱声了。
其他人也是被孙三炮说得心里发毛，确实没进去真是万幸。
“再等等吧，”周老猎户叹口气，“兴许他们走得慢……”
“慢？这都啥时辰了？太阳都快落山了！”孙三炮撇撇嘴，“要我说，咱们也别在这干耗了，这点东西分分，各回各家得了。
明儿个，咱们自己再组织一队，不往那么深去，就在林子边上再摸摸，我就不信打不着大东西！”
“自己组织？谁领头？你？”有人嗤笑一声。
“我领头咋了？总比跟着个毛头小子往死地里钻强！”孙三炮不服气地嚷嚷。
就在这七嘴八舌的时候，村口处，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听！有动静！”陈平耳朵尖，猛地站了起来。
所有人都停止了议论，齐刷刷地扭头望去。
只见夕阳的余晖下，林子的阴影里，柱子摔先走了出来。
他肩膀上扛着一根粗木杠子，那木杠子后面绑着用坚韧藤蔓捆得结结实实的一大堆东西！
那东西棕黄带白点，堆叠在一起，像一座移动的小山！
紧接着是二喜，同样扛着木杠，后面拖着另一堆。
然后是顺子、李铁柱、张大山……
一个接一个！
每个人身后都拖着用藤蔓捆扎的巨大猎物！
“鹿！是鹿！我的老天爷啊！”周老猎户失声叫了出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好多！一二三……老天，数不过来了！”李二狗张大了嘴，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孙三炮脸上顿时变成了难以置信的惊愕，嘴巴张的老大。
江阳走在队伍最后面，身形挺拔。
夕阳的金光落在他身上，给他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背上还背着一个用油布包裹的长条状东西，看形状，显然是珍贵的鹿茸。
整个野林，鸦雀无声。
这堆积如山的野鹿，视觉冲击力实在是太强了！
粗略一看，十几头成年大鹿是跑不了的！
每一头都膘肥体壮的最小的估摸着也得有两百多斤！
这景象，别说他们这点可怜的兔子山鸡，就是往年整个村子组织的大围猎，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江…江队长？”王老蔫第一个反应过来，跌跌撞撞地迎了上去，眼睛死死盯着那些鹿，“这…这都是你们打的？”
“柱子！柱子！快说说，咋回事啊？”陈平也冲到了柱子身边，看着那血呼啦的鹿皮，激动地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