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肩挑两房的冤种妻子不炮灰(3)-《快穿之谁敢说我是炮灰?》

  林夕月走出空间,将张嬷嬷唤了进来,“吩咐下去,我要出门。”

  “是,二少夫人。”张嬷嬷赶忙应声。

  她很欣慰,自从半月前,顾老夫人以孝道相逼,逼迫二少爷应承下肩挑两房后,小姐就很少露出笑颜了,更别提出门散心。

  林夕月一行人走出了凝香苑,路过栖霞苑时,正好遇到顾云恒正搀扶着柳如嫣走了出来。

  顾云恒一脸宠溺的看着柳如嫣,柳如嫣则依偎在他怀里,一副弱柳扶风,娇羞不已的模样。

  看着大嫂那娇艳的面颊,柔弱的娇躯,顾云恒不由谴责起自己,昨夜真是太过孟浪了。

  同时他又暗暗得意,自己体力好,比大哥厉害的多。

  正骄傲的顾云恒一抬头,恰好看到自己的妻子正似笑非笑,面带讥讽的看着他们。

  他猛然有些心虚起来,慌忙松手,并且迅速和柳如嫣,拉开一米远的距离。

  柳如嫣也看到了林夕月,见男人又是这副死样子,她顿时恼了。

  柳如嫣“哎呦”一声,好似毫无准备下,身子站立不稳般,向一旁倒去。

  顾云恒一时也顾不得妻子的眼神,一把将女人扯回怀中,这下他抱的牢牢的,再也不敢放手。

  柳如嫣得意又挑衅的看着林夕月,口中还柔声说道∶

  “抱歉弟妹。都是嫂子的错。

  昨夜嫂子心情不好,云恒不放心,就陪的久了些,让你等了一夜吧?

  你不要怪云恒,要怪就怪我好了,都是我这破身子不争气。”

  “嫂子你别这么说,这怎么能怪你呢?

  娘子她善良又大度,一定不会怪我们的,是不是夕月?”

  顾云恒愧疚的看着妻子,眼神中还闪过一丝惊艳。

  前几日,原主心情和睡眠都不太好,因此十分憔悴,容貌都不怎么鲜亮了。

  而今日的林夕月,容色艳丽,身姿妖娆,装扮也格外亮眼。

  云鬓高绾,一身艳色的水红色纱衣,衣领微窄,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犹如凝脂般白玉无瑕。

  那层层叠叠的纱衣,宛若一朵盛开的牡丹,萦绕着诱人的香气。

  顾云恒一时竟看呆了。

  他怎么从不知道,妻子竟然这么美,美到惊心动魄。

  相比较下,柳如嫣的相貌,就黯然失色的多,勉强只能算做小家碧玉。

  不过,大嫂那身楚楚可怜的气质,倒是极为诱人,是妻子身上不曾具备的。

  顾云恒左右为难,一个娇娇怯怯柔似水,一个明艳动人烈如火。

  这两个女人他都喜欢,怎么办?

  罢了罢了,等嫂子怀上孩子,他就抽出时间多陪陪妻子好了。

  看着明艳照人的林夕月,顾云恒忍不住酸溜溜问道∶

  “娘子,你这是去哪儿?怎么打扮成这样?”

  林夕月见不得柳如嫣那副挑衅的样子,忍不住手痒痒想揍人,但这次她忍住了。

  不是爱装病吗?不是喜欢扮弱不禁风吗?

  那就成全你,让你弱到真的不经风好了。

  她手一扬,一张符纸就精准的落在柳如嫣身上。

  柳如嫣只觉后背一凉,再细细感知,又察觉不到什么,她只当是自己的错觉,并未在意。

  看着他们仍旧拥抱的姿势,林夕月讥诮的轻啧一声∶

  “你大哥要是知道他尸骨未寒,妻子就和自己亲弟弟公然搂搂抱抱,还夜夜恩爱缠绵,估计棺材板都快压不住了吧。”

  顾云恒面上一僵,肩挑两房,这事好说不好听。

  所以,在外他一直坚持称呼柳如嫣为嫂子,似乎这样,就能掩饰不堪的真相。

  “娘子,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明知道,我只是想给她一个孩子而已。”

  顾云恒恼怒道。

  “够了,我懒得再这里看你们腻味,真是不知廉耻。

  你们随意吧,我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这里简直臭不可闻。”

  林夕月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那离开的背影毫不留恋,没看出一点儿拈酸吃醋,只看到了嫌弃与厌恶。

  顾云恒忍不住心头一梗。

  “宿主,你准备什么时候和离?

  这两人实在太恶心了,我们早点离开顾家吧。”

  系统厌恶道。

  “这事我得先告知原主外家,还要联系原主父亲,让他们出面。

  毕竟古代讲究家族荣誉。

  有一个和离的女儿,是会影响整个家族儿女们婚嫁的,最好能将影响力降到最低。”

  林夕月坐上府里的马车,说出一个地址。

  张嬷嬷有些惊讶,这不是李嬷嬷的地址吗?

  她惊喜的看着自家小姐,难道……

  张嬷嬷顿时动容不已,她替老伙计高兴呀。

  马车一路晃晃荡荡,七拐八拐来到一处巷子里,在一处不起眼的院门外停了下来。

  院门没有闭上,林夕月轻轻一推就开了。

  她脚刚跨进去,就听到屋内传来女人尖利的怒斥声∶

  “你个老不死的,渴渴渴!

  一天不是渴就是饿。

  吃完又拉又尿的,还要我来收拾,你怎么不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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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心的老东西。”

  顿时,屋外众人面色都不大好看。

  李嬷嬷一生未嫁,无儿无女。

  她一直对自家侄子视如己出,所有的月例银子都攒起来,拿回去给侄子买房子娶媳妇。

  没想到老了病了,却遭侄媳妇如此虐待?

  李嬷嬷沙哑无力的声音响起∶

  “喜梅,你要是不想照顾我,就去给我请个人来。

  我当时拿回家五十两银子,是足够请人的。”

  喜梅怨愤不满道∶

  “呵呵,你还好意思说,五十两够干什么的?

  当初顾夫人说给你二百两,二百两呀!

  你不接受不说,还把我们给骂了一顿,你是不是傻?

  老不死的,还想让我伺候你,做梦去吧。”

  林夕月再也忍不住了,她给张嬷嬷使了一个眼神。

  张嬷嬷顿时心领神会。

  她气势汹汹上前一步,嘭的一声,一脚踹开了房门。

  “谁?”

  喜梅正叉腰对着李嬷嬷怒骂,立时被惊的差点跳起来。

  她慌忙转过身,当看到来人后顿时被吓得面色苍白。

  李嬷嬷艰难的转过头,看到自家小姐后,忍不住泪水哗哗往下流。

  “小姐!”

  她伸出颤抖的手,哭着对着林夕月说道:

  “小姐你来了,谢谢小姐,还记得我这把老骨头。

  临走前能再看到小姐,老奴死也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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