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肩挑两房的冤种妻子不炮灰(7)-《快穿之谁敢说我是炮灰?》

  舅母忍不住提醒道:

  “夫君,我担心夕月在顾府会有危险。

  不如你给她身边,放几个有功夫的人保护,你觉得怎么样?”

  范侯爷深以为然,赞赏的看着妻子,点头道,“合该如此!多谢夫人提醒!”

  三人又商量了下具体细节,林夕月便告辞离开了,走时身边还带着两名孔武有力的女侍卫。

  顾云恒这边,心神全在大嫂柳如嫣身上,对妻子的行踪毫不关心,也并不知晓自己即将被和离。

  他费尽心思偷到了库房钥匙,又让自己心腹想方设法灌醉了看守库房的人,最后趁夜深人静之际,将库房内值钱的物件,一件不留,全都一扫而空。

  顾家并非什么世家大族,顾老爷子当初是寒门出身的进士,所以顾家家底并不丰厚。

  顾云恒将库房所有财物变卖后,也才将将凑到一万二千两,只够付诊金的。

  顾云恒愁的头发都掉了好多。

  柳如嫣不甘心,不断怂恿他去偷林夕月的嫁妆。

  可惜顾云恒不同意。

  此时的他内心还隐隐有着对妻子的愧疚,不愿太过伤害妻子,不像剧情中几年后那样郎心似铁,任由柳如嫣和顾母磋磨死妻子。

  柳如嫣都快气死了,最后只能怂恿顾云恒将顾府的房契和几处庄子地契做了抵押,才将将换到五千两银子。

  顾云恒又通过各种渠道,高价买到了千年灵芝和雪山冰蟾。

  此时,已经是施针后的第八日,距离十日只差两天。

  墨白再次被请到顾府。

  他摸着手中厚厚一叠银票,心底乐开了花,当看到灵芝和冰蟾时,更是眼前一亮。

  随即墨白想到,这姓顾的是为了别人的老婆,才如此倾家荡产在所不惜,就又恨的牙痒痒。

  他淡淡吩咐道,“给老夫准备一间房,老夫要制药。”

  “好的,老神医请稍等,青简快去准备。”

  半个时辰后,墨白装模作样拿着一瓶褐色药丸出来,并递给了顾云恒。

  “这药丸极为珍贵,一个月内每日早晚各服一颗。

  记住,服药期间,病人不许沾荤腥,不许发脾气,更不许再生出任何坏心思,否则前功尽弃。

  病情不但会加重,更会药石无医,到时老夫也爱莫能助。”

  顾云恒有些为难道,“老神医,这么多忌讳的吗?”

  墨白捋须,神色不耐的看了他一眼∶

  “老夫是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来的命,夫人若是自己不珍惜,老夫也无可奈何。

  罢了,诊金退还公子,老夫这就告辞。”

  顾云恒忙挽留道,“别别别,都是在下的错,还请老神医莫要计较。”

  墨白又施了次针后,便翩然离去,深藏功与名。

  西北边城。

  威武将军林正远猛然间从睡梦中醒来,额头全是冷汗。

  他一脸的惊魂未定,摸了摸仍旧怦怦乱跳的心脏,眼神逐渐变得晦涩幽深。

  林正远翻身下床,喝了口冰冷的茶水,这才缓和下混乱的情绪。

  他坐在桌案边,提笔正要写字,突然门外传来贴身侍卫的禀告声。

  “启禀林将军,京中来信。”

  “拿进来吧。”林正远沉声道。

  他眉头微蹙,京中来信,这是梦中没有发生过的事,难道出现了变数?

  连续五天,林正远每每入睡,都会梦到女儿惨死,自己为女报仇,最后在流放路上病逝。

  起初他是不信的,但梦中的细节太过真实,由不得他不信,所以他昨日,派人回京暗中调查顾府。

  林正远拆开书信一看,顿时勃然大怒。

  信是他小舅子范侯爷寄来的。

  信中提到的事,与他梦中发生过的一般无二。

  好个顾家,好个顾云恒,好个顾氏。

  林正远提笔,写下一封请旨回京的书信。

  京城顾家。

  林夕月已经将自己的嫁妆整理妥当,并分批悄悄运出了顾府,目前只剩几件不好搬动的家具。

  顾云恒全部心神都在柳如嫣身上,两人整日缠绵,所以对此毫无察觉。

  直到林夕月带着一众陪嫁,以散心为名,去了郊外庄子上居住,他才后知后觉妻子居然不告而别了。

  顾云恒还未来得及发作,就被突然回归的顾父顾母堵在了大嫂床上。

  顾父没进来,顾母却一脚踹开了房门,看着正纠缠在一起,身无寸缕的两人,顿时怒不可竭道:

  “青天白日的,你们两个不要脸的东西,还不快给我滚出来!”

  顾云恒被母亲这一吓,顿时疲软下来。

  他惊慌失措,手忙脚乱的套着衣服,旁边是同样神色慌乱的大嫂。

  顾父顾母坐在栖霞苑院中,神色震怒,面色铁青。

  顾云恒战战兢兢走出卧室,柳如嫣畏畏缩缩跟在他身后。

  看着小儿子和大儿媳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不堪模样,顾母气的快要撅过去了。

  她将所有下人全都赶出了院子,随后狠狠扇了柳如嫣几个巴掌。

  “不要脸的贝戋蹄子,青天白日的就痴缠男人,这是你男人吗,啊?

  老娘可怜你,让你能生个儿子,如此大房也不至于绝后,不是给你机会让你放荡的。”

  顾母又转向小儿子,一脸痛惜道:

  “你个没脑子的货,为这么个玩意,把顾家都给掏空了,以后你吃什么喝什么?

  老娘让你肩挑两房,是让你留个孩子给大房,不是让你成日里和嫂子鬼混。

  那是你兄长的媳妇,你这样对的起你哥吗?”

  此时的顾母,还不知道自家宅子和庄子也即将不保,不然只会更疯。

  顾云恒畏惧又心虚的低着头,一言不发。

  他想着,自己到底是他们唯一仅剩的亲儿子,最多骂一顿解解气,还能打杀了自己不成?

  刚想到这里,就被顾父一脚踹了出去。

  顾父怒发冲冠,眼神都带着些许仇恨看着他,厉声道∶

  “你这个畜牲,为了个女人坏了老子仕途,你就是顾家的罪人。

  你顾云恒对不起顾家的列祖列宗。”

  顾云恒惊愕的抬头,顾不得腹部传来的剧痛,不可思议的问道∶

  “父亲,我和嫂子的事,怎么会影响到你的仕途?”

  顾父眼神阴郁的看着他道∶

  “你们的事?你是不是傻?

  顾府和林府联姻,那就是两家的事。

  难道你不知道你媳妇是范侯爷的外甥女吗?

  你如此折辱他亲外甥女,他难道会眼睁睁看着而无动于衷吗?

  现在,你老子就要被停职查办了,你这个逆子可是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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