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莫名消失的村花不炮灰 6)-《快穿之谁敢说我是炮灰?》

  剩子和石头的爹娘,赶忙护住自家孩子。

  他们也是一脸的愧色和愁容。

  事情闹这么大,如果把人送到镇里,怎么着也要花费个几十块,他们两家就是分摊,也承受不起呀。

  可他们也说不出别送医院的话,毕竟那可是四条人命。

  秦明朗有些焦急,不由催促道∶

  “叔,快些做决定吧,我这里只能暂时做个急救,不能救命的。”

  “送!”林父终于咬牙,一锤定音。

  秦明朗这才松了口气,说实话,他现在都有些怕见到林家人。

  这家人就好似霉运附体般,格外青睐他的卫生院,可他这里缺医少药的,最怕遇到这种棘手的病。

  抬眸间,秦明朗注意到林夕月走了进来。

  只是,这姑娘的焦急未免太浮于表面了,眼底尽是冷漠,就和昨天送她亲爹时一样。

  秦明朗的视线迅速被林夕月捕捉到,她抬眼瞥了秦明朗一眼。

  被她那形状漂亮,勾人心魄的狐狸眼那么一瞥,不知怎的,秦明朗面色一红,心头有些乱,忙垂下头。

  刚刚,林夕月已听到了这个秦大夫的话,呵,还想身体恢复以后再生,想的美。

  她使用精神力,在刘寡妇的输卵管游走,彻底破坏了她的生育能力,顺手还在她心脉处,做了一点小小的手脚。

  现在看着不显,等到某次,她的心脏就会突然出现问题,彻底停摆。

  这些都是刘寡妇该得的,前世债今世还。

  “哎呦,怎么又出血了。”

  看到病人的下身又渗出血迹,秦明朗诊了下脉,面色有些不太好。

  他迅速在刘寡妇身上点了几下,血流的速度就又缓了下来。

  呦呵,这小子有点本事在身上啊,林夕月挑眉。

  身为制药师,对医术好的人,她自然会多关注几分。

  被林夕月那清凌凌的目光盯着,秦明朗只觉坐立不安,心跳加速,动作难免有些僵硬。

  不知他碰到了哪里,一瓶酒精就被打翻在地。

  听着那清脆的“啪”的一声,秦明朗惊呆了。

  他这简陋的卫生所,可只有这么一瓶酒精啊。

  秦明朗抬头,幽怨的看了林夕月一眼。

  林夕月被他看的不明所以,对着系统抱怨道∶

  “什么意思?是他自己打翻的酒精,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可不是我碰翻的,我离的老远呢!”

  系统如今已是六岁的身体,可爱的翻了个白眼,对着墨白小声蛐蛐。

  “你主人就是个傻的,撩人而不自知,可怜又一个纯情少男要被她伤害!”

  墨白没搭理它,只是心痛的看着自己的花皮。

  以前多好看的皮肤呀,粉粉白白的,现在黑了一个度不说,眼睛也变丑了,都不再是圆溜溜的。

  真是怎么看怎么丑。

  好心痛!

  主人真坏,就知道嚯嚯他的花皮。

  最后,昏迷的刘寡妇,还是被肇事孩子的家长们,用牛车送到了镇里。

  因伤势严重,耽搁的又有些久,不仅三个孩子没保住,大人也从此失去了生育能力。

  刘寡妇被留在医院继续治疗身体。

  亲耳听到医生说,失去的是三个成型的男胎,林父顿时伤心欲绝。

  他一脸惨白的走出医院,没再看刘寡妇一眼。

  林夕月借口要照顾双臂受伤的父亲,也跟着回了家。

  她就是看个热闹而已,才不会去照顾那恶毒后娘。

  林父受不了丧子之痛,用长满水泡的手,取出家里唯一一瓶二锅头。

  这夜,他喝的酩酊大醉,躺在地上边吐边耍酒疯。

  一会儿哭嚎自己没来的及出生的儿子们,一会儿咒骂刘寡妇没用,护不住孩子,要休了刘寡妇。

  隔壁的林夕月,听着他的痛苦哭嚎,眸中闪过笑意。

  翌日清晨,清醒后的林父,一句不提到医院看望刘寡妇。

  对昔日恩爱缠绵的枕边人,完全一副漠不关心的态度,真真是冷心冷肺,薄情寡义。

  知青院。

  温书仪兴奋的一夜辗转难眠,早上早早就起了床。

  她佯装出门洗漱,不停的观察别人看到自己时的反应。

  果真,大家都震惊的看着她,尤其是男知青们,那眼神都快黏到她脸上了。

  就连一向眼高于顶的孙栋梁和秦明朗,也不时向她看来,那眼神隐隐带着惊艳和爱慕。

  温书仪温柔一笑,矜持的走过,眼风都不带扫两人一下。

  昨日的我你们爱搭不理,今日的我你们高攀不起!

  等老娘美到羞花闭月时,你们就是跪在老娘面前,老娘都不带鸟你们的。

  孙栋梁:妈呀,温知青今天格外的丑,丑的我眼睛疼。不行,一会儿我要多看看三丫,洗洗眼睛。

  秦明朗:这么丑的东西,到底谁给她的自信,敢出来见人?

  温书仪头扬的老高,在众人惊艳的目光中,回到自己的小屋。

  现在的她,再不心疼那逝去的两百块了,非但如此,她还要再给家寄信,让爸妈多寄些钱票过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她要多给林三丫送东西,和对方多多的交换美貌。

  林家。

  五日后,刘寡妇被牛车送了回来。

  剩子和石头家,一家出了三十多的医药费,自觉仁至义尽,也撒手不管了。

  刘寡妇原本被养的红光满面,此时因失血过多,面色苍白,唇上也无一丝血色。

  她弯着腰,捂着肚子,看起来格外憔悴,再没了几日前的风韵犹存。

  林父只嫌弃的看了她一眼,便冷着脸说道∶

  “医院说你以后不能生了。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一,咱两离婚,你离开林家。

  二,可以不离婚,但以后你要在家里好好伺候我,还要下地干活,挣工分,别出什么幺蛾子。

  等过两年我抱个男孩儿回来,你好好抚养他。”

  林父已经下了决心,花钱请白寡妇帮自己生个儿子,总之林家根儿不能断。

  只是,他低头看了下那处,不知是不是上次的伤还没恢复,这几天早晨都没什么反应。

  没关系,多休养几天就好。

  刘寡妇本就苍白的面色,瞬间惨白。

  她哆嗦着嘴,不可置信道,“当家的,你好狠的心!”

  “别说有的没的,赶紧选。”林父无情的催促。

  刘寡妇的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她要怎么选?哪条路都不好走啊。

  哭了一会儿,见男人依旧心硬如铁,面上越发不耐烦,刘寡妇只能哭着说道∶

  “当家的,我不离婚,以后我好好伺候你,也会下地干活的。”

  林父吸了口旱烟,冷漠的点点头,转身回了卧室。

  “知道了,赶紧做饭去吧。”

  刘寡妇抽抽搭搭,拖着还未痊愈的身体,艰难的走向厨房。

  她已认命,也不敢奢望再指挥林夕月,只希望日子久了,林父能重新宠着她。

  林夕月倚在门上,一边嗑瓜子,一边模仿刘寡妇以前的口吻,小嘴叭叭个不停。

  “米要多淘几遍知道吗?那菜你洗干净了吗?

  哎呀,做个饭怎么那么久,你是想要饿死我们吗?手脚麻利些。”

  每一句都是刘寡妇对原主说过的话。

  听到这些熟悉的话语,刘寡妇明白继女是在报复自己,顿时眼泪流的更欢了,林夕月也笑的更灿烂了。

  林家最近多灾多难,夫妻二人频频受伤,一时间成为村里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林夕月已不再关注林家,她正忧愁的看着自己的小金库。

  两块!

  全身上下只有两块钱,就这还被原主藏在墙上一个不起眼的洞洞里。

  要怎么赚钱呢?

  喜欢快穿之谁敢说我是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