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哪个谢府-《被七位权贵团宠,这福气你要不要》

  人群哗然:

  “天爷啊!她在干嘛?”

  “不怕把夫人压死吗?”

  “人都死了,还能压死第二次?”

  “反正都死了,压不压有什么区别……”

  几个丫鬟认为她在侮辱夫人的身子,急得要冲上来。

  宇文曜长臂一伸,拦住她们:“急什么?救不活,你们都得陪葬。

  若是救活了,说不定你们还能领赏。”

  丫鬟们顿时僵在原地。

  虞朝阳数着按压次数,额头沁出细汗。

  三十下后,她手法娴熟地拈起几根银针,手腕一翻,唰唰几下刺入几个穴位。

  然后轻轻捻动……

  “快看,夫人的眉头动了。”

  “真的假的,眼花了吧?”

  “肖大夫不是说她已经死了吗,怎么可能动?”

  “真的,嘴唇也动了。”

  只见,夫人不止嘴唇动了,苍白的脸色也正慢慢恢复。

  肖老大夫本来气呼呼地站在一旁,见状赶紧蹲下把脉,脸色瞬间变得精彩纷呈。

  没等他开口,夫人已经缓缓睁开了眼睛。

  现场一片哗然:

  “天啊,真活了?!”

  “神了!这姑娘什么来头?”

  “起死回生,真从阎王爷手里抢人了!”

  “年纪这么小,还是个女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信。”

  “肖神医都没辙,她居然……”

  宇文曜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真没想到,这小丫头片子,给他这么大的惊喜!

  有意思,传闻中不学无术的草包公主,居然有这手绝活?

  面对众人的惊叹,虞朝阳神色淡定地扶起夫人:“慢点起,别着急。”

  她手法娴熟地起针,将银针收好。

  这套针灸绝活是她第二世跟爷爷学的,爷爷是“素问冰魄针”的传人。

  她三岁就开始学医,十六岁的灵魂装在小小的身体里,比谁都明白学好本领的重要性。

  特别是她极度缺乏安全感,所以学得格外刻苦,把爷爷的一身本领都学了来。

  夫人缓过气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感激道:“谢谢姑娘救了我一命。姑娘大恩……”

  “举手之劳。”虞朝阳摆摆手,“回去注意清淡饮食,避免剧烈运动。”

  “请等一下。”

  夫人对着梅香耳语几句。

  不一会儿,梅香捧着银票、首饰从马车里出来。

  夫人说道:“出门仓促,也没带多少钱。

  这里是五百两银票,还有刚买的首饰,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若是不够,还请小姐随我移步,到府上再取。”

  虞朝阳也没推脱,只把银票收下:“这些就够了。”

  夫人不由分说把腕上的玉镯套在她手腕上:“我的命,可不能只值这么点钱。”

  这玉镯通体碧绿,触手生温,一看就不是凡品。

  虞朝阳连忙道:“诊费不用这么高。”

  “这不是诊费,是信物。日后姑娘若有需要,拿着它来谢府找我,我必会帮你。”

  说完转身上了马车,根本不给拒绝的机会。

  车帘一掀,她又补了句:“请问姑娘贵姓?家住何处?改日我让犬子登门道谢。”

  “免贵姓虞,住……”虞朝阳话到嘴边拐了个弯,“有缘自会再见。”

  “好,于姑娘,期待下次见面。”

  “虞”是皇室之姓,并没人将她与皇室联系起来,所以自然而然地便认为,是“于”。

  马车离开,虞朝阳只得把玉镯随手塞进袖中,实则是放进了空间里。

  这位谢府夫人出手真大方,不过……

  谢府?

  夫人口中的谢府,是哪个谢府?

  她知道的谢府只有一个……

  就是谢无咎府上。

  她打个激灵,不、不可能吧。

  虞朝阳跟着人群正要离开——

  “于小姐,留步!”

  虞朝阳回头,只见喊住她的,是肖老大夫。

  他老脸通红,对着她深深作了一揖。

  “是小老儿眼拙,竟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虞朝阳赶紧扶住老人家:“老先生言重了,我只是碰巧会治这个病而已。”

  “不,”肖老大夫激动得胡子直颤,“你这句话能骗得了别人,却骗不过老朽。

  你那手银针功夫,没个十几年练不出来!穴位认得比我还准!

  我不该看你年轻,就质疑你的医术。”

  虞朝阳干笑两声:“老先生过誉了。”

  肖老大夫一脸诚恳:“小老儿一生醉心于医术,愿拜于小姐为师,还请于小姐答应。”

  虞朝阳大惊:“那怎么行,我们可以互相切磋医术,但拜师什么的就算了吧。”

  她一个激灵,想到被七旬老人喊师父的画面,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肖老大夫遗憾地咂了咂嘴:“好吧,在我心里,你就是师父。

  不知于小姐可否赏脸,到寒舍喝杯茶?”

  虞朝阳指了指不远处的茶楼,笑了笑:“改日吧,我约了人,现在他该等着急了。”

  肖老大夫也不再执着,放她离开。

  宇文曜跟在她身后,眼底全是兴味:“有意思,传闻中不学无术的草包公主,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神医?”

  虞朝阳瞥他一眼,就知道会引起怀疑:“本公主天赋异禀不行啊?”

  “行,当然行。”宇文曜摇着扇子,眯起眼,“就是不知道,这身医术是跟谁学的?”

  虞朝阳傲娇地哼了一声:“无可奉告。”

  宇文曜笑得勾人:“早晚有一天,我会知道。”

  虞朝阳敷衍:“那你就等着那一天的到来吧。”

  宇文曜摇着扇子,老神在在:“现在有钱了,五百两,省着点花,能顶一阵子了。”

  虞朝阳似笑非笑地挤兑他:“你不是说要做个最有用的面首?”

  “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养美人可以。但给那几个臭男人花,不可能!”

  虞朝阳根本没把这事放心上,赚钱还不容易吗,她有千百种法子。

  不过……

  她叮嘱道:“我会医术的事,你不要宣扬。”

  宇文曜笑得像狐狸,冲着她眨了个媚眼:“好,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刚刚救人时围观百姓有点多,为了防止被认出,虞朝阳拐进成衣店,换了身素雅的白裙。

  然后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化了个淡妆。

  当她再次出现在茶楼时,宇文曜和夜枭眼中闪过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