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风云突变,张烈棣的谋划被谋划-《痞子毒士,太后直呼你好坏》

  突然,张烈棣感觉到脖颈传来彻骨寒意。

  他顿感不妙:

  “你们疯了吗?我可是皇帝。”

  暗卫竟然将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他回想之前种种谋划安排,理应是万无一失。

  此等局势之下,绝无翻盘可能。

  “你,不是皇上。”

  暗卫幽幽说上一句。

  一旁的何漓秋惊慌失措,退在墙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千万别冲动,朕可是有传位诏书的。”

  何漓秋闻言,快速找出传位诏书。

  她慌乱之中打开,连忙跑来,呈现在暗卫面前。

  “这又不是朕签署的,做不得数啊。”

  一名暗卫面具下,传来小皇帝的声音。

  张烈棣顿感头皮发麻,紧盯一旁被绑住双手的‘小皇帝’。

  ‘小皇帝’微微一笑,双手在背后轻轻扭动,麻绳便应声断裂落地。

  他随即掏出一块绢布,在脸上擦拭一番,露出全新的一张脸,而后玩味笑了笑:

  “我乃是焱炽门聂煜,见过二叔。”

  聂煜煞有其事,摆手示意。

  而刚刚说话的暗卫,取下面具,才是小皇帝张元琦。

  “朕喜好书法,又怎会书写如此不堪?”

  张烈棣抱有一丝幻想:

  “但无论如何,诏书之上,已盖上了玉玺之印。”

  “哦?你太过激动,为何不曾好好看看。”

  张烈棣定睛仔细观瞧,这才看清楚,印上的字迹——大锤八十,小锤四十。

  “这是何意?”

  “朕也不知。”

  张烈棣自嘲狂笑:

  “哈哈哈,二叔心服口服,原来侄儿早有谋划。”

  “不,是摄政王之谋划。”

  “哦?”张烈棣看向牢房之中:“他身处凌狱,还能掌控一切?”

  “不,我从未被捉拿关押。”

  另一名暗卫面具之下,传出涂一乐的声音。

  面具被取下,涂一乐一脸坏笑:

  “不过是陪着宁王演了一出戏罢了。”

  随即,牢房之中传来铁链落地声响。

  绢布擦拭过后,天肆的脸呈现出来:

  “承让,我乃天肆。被关押在凌狱之人是我,而并非王爷。”

  “真没想到,你们竟然安排如此缜密,令所有人一同演戏,来骗取我的出手?”

  “不是所有人。”涂一乐连连摇头:“很多人都是本色出演,这才能演绎出最真切感觉。宁王谋朝篡位,只需三千死士,实乃壮举。可本王对付你,只需寥寥几人便可。”

  张烈棣依然不服输:

  “你们要如何对我?皇宫之中可有三千死士,京都卫戍,亦在我掌控之中。”

  “想得美!”涂一乐嘴角一撇,极为不屑:“玉玺都是假的,那兵符能是真?三千死士,都不够我府上亲兵撒牙缝的。”

  涂一乐洋洋得意。

  小皇帝则是玩味笑起:

  “摄政王,朕得说你两句。”

  “本王洗耳恭听。”

  “你府上亲兵数量、装备配制都已远超亲王规制。”

  “哈哈哈,皇上说得是。”涂一乐大笑起来:“可本王府上亲兵,只有寥寥十余人。”

  张烈棣重燃希望:

  “数十人?便想对抗我三千死士?还是奉劝你们,立刻束手就擒。”

  “别急啊。”涂一乐自信满满:“我府上其余人,都算是仆人杂役。战斗力不容小觑。”

  “你……,你这般行进,可是触犯了大奉律。”

  “呸,你都要篡位了,还管大奉律?”

  张烈棣愣了半晌,长叹一口气,彻底心灰意冷:

  “我输了,但我想知道,你们是何时开始谋划?”

  “就你出来算命那次。”

  “这么说来,皇上与太后反复,亦是假的了?”

  “这是真的。”涂一乐面色微沉:“唉,苦了太后,定然是伤心欲绝。”

  “真没想到,如此皇室惊天秘密,竟然没有掀起波澜。”

  “咳,你低估了母子情深。”涂一乐看向小皇帝:“本王可算是煞费苦心,那一日出宫时,便将秘密告知皇上。而后只等你爆出大瓜。”

  “大瓜?”张烈棣似懂非懂:“可你又如何知晓,我会如此行事?”

  “你千不该万不该,派个张明承来,用秘密来要挟太后。”

  张烈棣紧闭双眼,悔不该当初。

  “那对何漓秋动心,亦是假的了?”

  “那是自然。”涂一乐洋洋得意:“我可是带皇上做过特训。”

  “什么特训?”

  “去唱K啊。那里的女孩,可比你训练的这玩意强上太多。是吧,皇上?”

  小皇帝轻咳两声:

  “对,正如王爷所说,朕全当在呃、踢威之中便是。何漓秋又怎能乱朕心智?”

  何漓秋站在角落,不禁自嘲冷笑。

  自认为从小受训,自信满满迷住小皇帝。

  怎料,在一开始便已被识破。

  “那太后呢?”

  何漓秋自知命不久矣,但她依然想找寻些许心理安慰。

  “母后毫不知情,对你的确是极为欣赏。”

  小皇帝幽幽说道。

  何漓秋微微一笑,总算找到些许心理安慰。

  张烈棣紧盯涂一乐:

  “我极为重视你,但看来还是犯了同样错误,我低估了你。”

  “承让,如若令你重来一次,又当如何?”

  “本王会继续蛰伏,待你们君臣不合之时,将再无人看出我的谋划。”

  小皇帝连连摇头:

  “恐怕你到死,都等不到那一天。朕,甚为信任摄者王。”

  张烈棣轻蔑冷笑:

  “说得轻巧,任何绝对的话,在时间面前都会脆弱不堪。”

  “就算没了我涂一乐,亦会有人看出你的谋划。”

  “绝无可能。”

  张烈棣高声说道,极力要保留下一丝颜面。

  “张重满的夫人何巧莲,哦对,便是何漓秋的老姑。”

  何漓秋身体不由一震,这才想到何巧莲来寻,并不是那么简单。

  她回想所说之言,这才意识到,她太低估了何巧莲。

  张烈棣自视甚高,不以为意:

  “一个妇道人家,又怎会看穿我的谋划?况且,她又不曾接触朝堂之事。”

  涂一乐摆出惊讶表情:

  “本王也觉得叹为观止。唉,你不该寻张重满当烟雾弹。”

  “烟雾弹?”

  “就是幌子、假象、演员。”涂一乐摆摆手:“这不重要,领会精神。何巧莲在张重满只言片语之中,便猜出端倪。而后又寻到何漓秋印证猜想。唉,本王也是无奈,还将她关了一夜。”

  张烈棣怒目圆睁,看向角落之中的何漓秋:

  “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