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慌乱的早上-《三藏还俗》

  骄傲的公主要出家,整装待出发。

  取经路上,招惹了81难,念了无数遍紧箍咒,哭了好多次。

  还俗路上,房间内

  师徒俩,吵着闹着,有一方困了。

  好一会没有动静儿。

  龙儿好不容易吵赢了师父,怎能轻易放过?

  龙儿:嗯?师父?

  “来呀,怎么不说话了?”

  “我可不惯着你这臭毛病。”

  “你以为谁都是那猴子呢?”

  见隔壁床好久没有动静…

  龙儿得意:糖杉,说话,别装哑巴。

  糖杉背靠在墙上,迷迷糊糊的:困了,我要睡觉…

  龙儿打个哈切:你说吵架就吵架?你说睡觉就睡觉?我偏不睡,我就是要骂你。

  又一会…

  龙儿也困的睁不开眼,但是还不依不饶的嘟嘟道:嗯…既然你怕了,那就睡吧[困]。

  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后,龙儿傲慢的说道:手下败将,看你以后再敢和我吵架,哼。

  糖杉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嗯…不敢了[困]

  不一会师徒俩都沉沉的睡去。

  吵架声消失后,四下安静,只能听到一阵阵的蛐蛐叫~

  睡的正香的糖杉翻了个身,大脸蛋正好压在菩提盒子上,硌了一下。

  糖杉[困]:啊~讨厌,烦人。

  迷迷糊糊的抓起盒子,扔了出去。

  龙儿也翻了个身,然后踹了一下被子。

  这一夜,和往常一样,夜空中繁星点点,那颗又大又圆的月亮正在悄悄的向西移动,就好像走快了会被人发现一样。

  天刚亮

  酒楼顶上熟睡的脏老头,一个呼噜打的急,把自己憋醒了,睡眼朦胧的坐了起来,挂满眼屎的眼睛还没睁开就摸索着身边的酒坛,摸了半天也摸不着~

  脏老头奇怪:我的酒呢?

  慌乱中,脚边的一只脏布鞋被踢了下去。

  盘旋在天空的鸟儿,一宿未归巢,围绕在酒楼顶上叽叽喳喳的骂街。

  “你这老家伙,睡了一宿,害我们在这等了一夜”

  脏老头对着鸟儿说:啊,昨晚睡着了,我现在马上走,对不起。

  鸟儿们叽叽喳喳的还是骂个不停

  慌乱中,这个刚睡醒的脏老头,还迷迷糊糊的呢,一边道歉,一边刚要走,一个不小心脚踩空了,从屋顶上掉了下去。

  酒楼下,一堆酒坛的碎片上,落着一只脏黑的布鞋。

  一对苍老的手指,指甲又长又厚,慢慢的夹起了那只脏布鞋。

  色老头坏笑着:“嘿嘿,跟我走吧,就等你了”

  然后拿着这只脏布鞋,三晃两晃的就不见了人影。

  天大亮

  窗外吵的很,其实热闹了许久,只是这窗户关的比较紧,师徒俩睡的又比较沉,…要不然早就发飙了…

  这时一股烤肉的香味儿,顺着窗户的缝隙钻了进来,在屋里乱转,然后随机选了一个睡的正香的姑娘,贴了上去。

  大漠之上,菜少肉多,新鲜的牛羊肉,骆驼腿儿,都成为了沙漠商队的物资,最主要的还有淡水,人不吃饭的话还可以活几天,要是不喝水,恐怕一天都熬不住。

  肉香一直往鼻子里钻…

  龙儿揉揉眼:这是味道啊,好香[困]

  没人回应…

  龙儿喊道:师父,醒醒[困]

  糖杉迷迷糊糊的:嗯~干嘛,还想吵架?[困]。

  龙儿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不吵了,天都亮了。

  肉香源源不断的飘了进来~

  龙儿坐起身,闻了闻:什么肉这么香[困]。

  阳光早已照进屋里,窗帘也挡不住。

  糖杉蒙着被子,还没睡醒,迷迷糊糊的说道:嗯?天香了[困]。

  糖师父这是有多困啊,竟然迷糊的说,天香了[捂脸]

  这时太阳已经很足,龙儿看了看窗外,说道:师父呀,这好像是谁家在做午饭…

  正在醒盹的糖杉,听到这个,问着龙儿:“现在中午了?[惊恐]”

  龙儿[困],又躺下:嗯,应该是吧…

  这时候糖杉一点也不困了,翻身坐了起来,看着窗外的日阳高照,催促着:“龙儿,别睡了,快起床…”

  龙儿刚盖好被子:“不要,我不想起。”

  糖杉胡乱的穿好衣服,着急忙慌的收拾着东西:“快起床懒蛋,今天要赶路的[咒骂]。”

  龙儿围着被子:不要,你昨晚睡的比我早。

  糖杉发怒:谁让你非要和我吵[咒骂]。

  龙儿傲慢:谁想和你吵,手下败将。

  这时候谁是手下败将对于糖师父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赶快赶路呀。

  忙乱的双手,杂乱的床上。

  糖杉在床上乱翻:悟空呢?去哪儿了?[抓狂]

  龙儿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昨晚我看到你把大师兄放到床上了。

  糖杉继续翻找着:床上都找遍啦,没有啊[抓狂]。

  龙儿:别着急嘛,慢慢找,难不成还能丢了呀。

  找不到菩提盒子,糖杉心里发慌,委屈的说道:“悟空你跑哪里去了[可怜]”

  糖师父闹觉闹的,把大徒弟给扔了,而且吧…还不知道扔哪里去了…

  门外,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龙儿看着门口:这么早是谁在敲门?

  门外:“糖杉小师父,这都中午啦,你睡醒了吗”

  楼顶上的脏老头,一不留神摔了下来,然后轻轻的落在地上,看着地上摔碎的酒坛,他还在可惜,这是谁那么浪费,好好的酒都泼在了地上。

  惋惜了一会,然后就开始找他的那只布鞋。

  找了一圈也没找见…

  脏老头:“奇怪呀,刚掉下来的,怎么就不见了?”

  “难不成就这一会的工夫就被人偷了?”

  “不应该啊,偷走一只鞋也没法穿啊”

  此时的脏老头,一只脚光着,另一只脚拖拉着一只满是油泥的布鞋…

  就在不远处的一座高墙下,色老头蹲坐在墙角吧嗒吧嗒的抽着烟。

  他的旁边停了一辆脏乎乎的大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