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们有的是时间重新认识-《在女尊世界被轮番调教》

  医院的玻璃窗上外,乌云深处,银雷翻滚,每次劈来,都将这病房映得惨白,那些瞬间的光明里,消毒水的气味、医疗器械的冷光、还有床上那唯美少年的苍白脸色,都显得格外刺目。

  姜涵睁了眼。

  他娇柔的身躯陷在过大的病床里,淡金色的长发散在枕上,像一束被雨打湿,好似是正经噩梦。

  他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灿金色的瞳孔才逐渐对焦——天花板、点滴瓶、自己手腕上的束缚带。

  "这是...哪里?"

  声音出口的瞬间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喉咙干涩发痛,身体沉重,四肢软绵,使不上力气。

  这个世界上,虽说女强男弱,女尊男卑...

  可像他此刻这般孱弱的,倒是没几个了。

  又是一道闪电,照亮了病房门上的小窗。

  铁栏杆的影子投在地上,像监狱的栅栏。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日,天雷正响,大雨倾盆。

  一辆大卡车朝他径直撞来...

  然后,然后他就醒着了。

  这是一间独立的病房,摆放着许多奢华的装饰。

  看着就很不便宜。

  姜涵有点担心,他的保险包不了这些...

  “嘎吱——”

  医生推门而入,在她身后,跟着一个人。

  姜涵意识有些模糊,不知也不知那人是谁。

  “按照这个情况,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那好,辛苦你带路了。”

  一道丰腴成熟的美艳娇躯入了眼帘。

  医生也热情地带她走到了姜涵的病床前。

  姜涵如今住的是全市最好的医院,最贵的病房。

  这些保险自然是不报销的,而出钱的,便是这位女士。

  “涂山有雪女士,您的手续准备的很齐全,这时可以趁他清醒时,跟你把手续签了。”

  “这些孤...我知道,你出去吧,接下来我自己来就好。”

  “好的,那便不烦扰您嘞。”

  姜涵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那布料在他掌心皱成一团。

  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刺鼻,他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喉咙里泛起一阵苦涩。

  束缚带勒着他的手腕,留下一道浅红色的痕迹。

  "醒了?"

  声音如冰,轻滑后颈。

  姜涵抬头,对上一双狭长的媚眼。

  女人站在床边,黑色包臀华裙勾勒出饱满的胸线,红唇如刀。她的指甲涂着暗红色的蔻丹,。

  "我是涂山有雪。"她将文件摊开在床头柜上,"从今天起,我是你的法定监护人。"

  姜涵的嘴唇颤抖着:"我...我已经差不多二十岁了..."

  "这没关系,亲爱的。"她轻笑一声,指尖划过他的脸颊,"根据《保护法》,像你这样无父无母的男孩,可以由成年女性申请监护。"

  窗外的雷声轰然炸响,姜涵的肩膀瑟缩了一下。

  记忆如碎纸,七零八落。

  父母早逝,住宿租房,放学时那辆突然冲来的卡车。

  但更早之前呢?

  “脑袋...好痛...”

  "签字吧。"涂山有雪将钢笔塞入他手里。

  姜涵注意到她的戒指,上面刻印着一条巨大的狐狸尾巴。

  钢笔在他手中像有千斤重。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护士端着药盘走进来。

  姜涵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望向她,却见护士对着涂山有雪恭敬地弯腰:"有雪女士,这是他今天的营养剂。"

  "放那儿。"涂山有雪头也不回。

  护士放下药盘匆匆离开,临走时怜悯地看了姜涵一眼。

  那眼神让他胃部绞痛——仿佛在看一只即将被解剖的兔子。

  "为什么是我?"桃唇微张,轻轻发颤。

  涂山有雪忽然俯身,一股清甜淡香笼罩而来。

  "我喜欢你...更何况..."她的呼吸喷在他耳畔,“我说过,要还你的...”

  姜涵的瞳孔骤然收缩。

  "签字吧,我会保护你。"涂山有雪的声音忽然柔软下来,"我真的...很想你..."

  她的声音轻柔,但又带有几分不容拒绝。

  钢笔终于落在纸上。

  他在签名栏写下"姜涵"时,他注意到文件右下角有个烫金徽章——九尾狐环绕着一轮新月。

  这个标志他好像在手机上的财经新闻里见过,是涂山集团的logo。

  欸?以前有这么厉害的集团么?

  "乖。"涂山有雪抽走文件,解开他手腕的束缚带。

  姜涵惊讶地发现皮下埋着细小的针头,透明的液体正缓缓流入血管。

  "这些是营养剂,"她轻描淡写地说,"你昏迷的这三个月,每天都靠这些活着。"

  姜涵浑身发冷。

  他不记得这些,就像不记得自己怎么从车祸现场来到这间VIP病房。

  窗外又一道闪电劈过,照亮涂山有雪从包里取出的项圈——黑色皮革,嵌着同样的狐月徽章。

  "私人定制。"她抚摸着项圈内侧的电子元件,"GPS、生命体征监测,还有..."指尖在某处轻轻一按,项圈发出细微的电流声,"一点点惩戒功能。"

  项圈扣上脖颈的瞬间,姜涵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皮革内衬贴着喉结,电子元件发出规律的嗡鸣,像某种活物的心跳。

  "别怕。"涂山有雪的指甲刮过他的锁骨,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红痕,"这只是确保你的安全。"

  病号服领口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姜涵肩头那精致白皙的精美香肩。

  涂山有雪的呼吸突然急促,指腹重重碾过那块j肌肤。

  "..."她喃喃自语,眸中泛起妖异的金芒。

  一个馥郁的怀抱忽然抱来。

  涂山有雪的心跳声震耳欲聋,丝绸衬衫下的丰满紧压着他的脸颊。

  他挣扎着仰头,正对上女人微微露出的犬齿——那齿尖闪着珍珠般的光泽,却莫名令人脊背发凉。

  "...我喘不过气..."

  娇弱的抗议被吞进突然落下的吻里。

  那细软的舌尖带着蜜糖甜腻,却能蛮横地撬开他的牙关。

  姜涵的指尖陷入女人后背的衣料,淡金色睫毛被泪水沾湿成缕。

  窗外暴雨如注。

  当那只戴着宝石戒指的手探入病号服下摆时,心电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

  涂山有雪猛地松开他,只见少年面色潮红,项圈上的生命体征灯疯狂闪烁。

  "真是..."她懊恼地按下床头呼叫铃,却用身体严严实实挡住医护人员可能窥见的春光。

  医生们冲进来时,只看到权倾朝野的涂山总裁正温柔地为少年拍背顺气。

  谁都没发现她藏在袖中的手指轻轻一勾,将一缕灵光渡入姜涵的后颈。

  "低血糖导致的短暂心悸。"主治医师擦着汗汇报,"但姜少爷的脑部扫描显示..."

  涂山有雪一个眼风扫去,医生立刻噤声。

  她俯身整理姜涵的衣领,指尖在项圈锁扣上停留:"今天就跟我回家,嗯?"

  电子锁"咔嗒"闭合的声响中,姜涵恍惚听见遥远的呼唤。像是暴雨里夹杂的铃铛声,又像谁在哭着喊"殿下"。

  他下意识摸向颈间项圈,却被涂山有雪十指相扣按在枕上。

  "乖,再睡会儿。等你醒来..."涂山有雪红唇贴着他耳垂轻咬,"我们有的是时间...重新认识。"

  心电监护仪的波纹逐渐平缓。

  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姜涵透过雨幕,看见窗玻璃倒影中——摇曳着九条朦胧的狐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