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勾引就要摒弃人性(77)-《挺孕肚进宫,臣妻钻陛下怀里哭》

  “好个盖被子纯聊天?”帝王冷笑震落梁上灰。

  焱渊脑海里是美人妩媚承宠时的动人模样,美玉般巴掌脸蛋,那双幽泉般的清澈眼眸,满是羞怯与柔媚,那眼神仿若能勾人魂魄。

  而那红唇,恰似三月枝头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微启间,似在勾着人去采撷。

  玲珑有致的香软身子……

  她是否在为榻上人宽衣解带?

  她是朕的女人,怎可伺候其他男人?!

  她是否微微仰头,目光与榻上之人交汇,刹那间,双颊飞起一抹红晕?

  你只能妩媚给朕看,谁允许你这样对别的男人?!狐媚子!

  焱渊只觉得有股怒火在胸腔里熊熊燃烧,剑眉紧蹙,眼神如同一把锐利的寒刀。

  薄唇紧抿,嘴角微微下撇,原本威严的面容此刻因醋意显得格外冷酷生畏。

  全公公抱紧拂尘缩到角落,却见陛下忽然勾唇:“把前几日敬献的五名舞姬送去墨府……”

  焱渊抚过兔贵妃的宝石项圈,“另外,传柔夫人进宫觐见。”

  朕倒要亲自拷问——你有没有背着朕和墨凌川同房?!

  暗卫的工作还是不够细致......该整顿整顿.....

  一个时辰后。

  墨府。

  小厮跑进芙蓉院,“柔夫人,宫里来旨意了。”

  “啪!”青瓷茶盏在案几上轻轻一颤,姜苡柔指尖的龙纹玉佩泛着幽光。

  因为王淑宁卧床保胎,作为管家人应该她去接旨。

  可她用极短的时间就决定了一件事,吩咐道,“语嫣,去说我病了。”

  姜苡柔揭开锦被躺下,紫檀木梳从她发间滑落,青丝如瀑散在枕上,“要咳得真切些。"

  不一会儿,语嫣带着宫人进入芙蓉院。

  “公公,我们夫人染了风寒。”

  宫人捧着明黄圣旨踏入内室时,正听见帷幔内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月芽跪在脚踏上,将帕子递进帐中,雪白绢帕立刻洇开一抹刺目的红。

  “柔夫人,陛下特赐墨大人五名舞姬,充盈后院,另外还有一道旨意,是皇后娘娘给您的,让您即刻入宫觐见。”

  姜苡柔拿着帕子咳嗽几声,柔气若游丝的声音从帐内飘出,“劳烦公公回陛下和皇后娘娘,妾身染了风寒,自己倒没什么,就怕过了病气给宫里的贵人……咳咳。”

  宫人盯着地上那方带血的帕子,不自觉后退半步。

  语嫣适时塞来沉甸甸的荷包:“劳烦公公美言,我们夫人没法入宫。”

  待宫靴声远去,姜苡柔掀帐而起,唇上胭脂抹开的"血痕"衬得她眸如寒星:“五名舞姬?”

  帝王是暗示她不得伺候墨凌川……

  她突然轻笑,指尖抚过玉佩上的龙纹,“陛下这醋吃得...倒像是市井莽夫。”

  他定是看到了墨凌川手腕上戴的檀香手串,才会如此。

  陛下,您给了玉佩让我可以随时进宫,但我会去吗?太容易得到不会珍惜,承章行宫里,您得到了我,就以为我是你的女人了?

  从现在开始,我要让你患得患失,感受失去的滋味,喜欢和在乎的感觉会在痛感助力下更加深刻。

  按照上一世的时间线,半月后的中秋宴上,有刺客行刺焱渊。

  那时我会一举击中你的心房,让你无法再犹豫是否要君夺臣妻,因为那时候,你会认为我是这个世上最爱你的人,而前提是你也对我很喜欢。

  语嫣有些害怕,“夫人,宫里那位会不会动怒啊?“

  姜苡柔把龙纹玉佩小心的收起来。

  沉着道:“今夜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没有什么能阻止我收拾王淑宁,都准备好了吗?“

  语嫣道:“相思引已经给了青容。“

  月芽道:“混了迷药的烟丝已经偷偷换进了张嬷嬷的烟斗里。“

  姜苡柔点头,“今夜,大人回来后,一切依照计划执行,辛苦你们盯着。”

  “夫人放心,奴婢们一定盯紧荷贵院。”

  “让管家把五名舞姬安排在霁月斋住下,每人一个二等丫鬟伺候,月例全部按照侍妾的标准。”

  “是,夫人。”

  令语嫣和月芽没想到的是,姜苡柔吩咐:“给我准备冰水,我要沐浴。”

  “泡冰水?夫人,这会着凉的!”二人刚脱口而出,随即明白过来。

  夫人是要把戏做全,也好,不然没病说病了,万一被陛下识破,是要杀头的!

  一个时辰后,宫中养心殿。

  沉香徐徐,焱渊在御座前批阅奏折,余光扫了眼殿门口,并没有女人的身影。

  他的眉梢蹙紧了一分,小妇人居然敢违抗圣旨不进宫见朕?

  宫人跪地禀告:“陛下,舞姬已经送到墨府,只不过柔夫人她,她病了,所以没法进宫面圣。”

  病了?手中的朱红笔顿住。

  帝王淡淡道:“何病?严重吗?”

  “启禀陛下,奴才看到柔夫人面色苍白,说是染了风寒,还…咳血了。”

  她咳血了?

  一滴朱砂红在奏折上晕开,如心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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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焱渊盯着那抹刺目的红,耳边回响着宫人的回禀——她咳血了?她咳血了......

  小白兔病了,她病了,墨凌川这狗奴才,到底怎么照顾人的?天天去她院里,只是为了占便宜吗?!

  狼毫笔在帝王指间断成两截。

  墨凌川的手串一定是他逼迫小白兔做的,一定是。

  她那么柔弱,怎么扛得住他的威逼利诱,利诱?

  似乎朕给得诱惑更大才对,可她不是个被诱惑的人,她是个心境单纯的女人,一定是因为行宫把身子给了朕,所以觉得愧对墨凌川,才给他做手串的?!

  全公公默默捡起奏折,上面"狗屁不通"的朱批力透纸背——这已经是今日第七封遭殃的折子。

  玄色广袖扫落满案文书,焱渊掐住眉心。

  承章行宫时,她的颤抖,像只被雨淋湿的雀儿...

  焱渊突然抓起蹦跳的兔贵妃举到面前,“兔兔,她是身不由己对不对?她心里是有朕的对不对?”

  红宝石兔眼里,倒映着帝王猩红的眼尾。

  兔贵妃呜咽了一声,往他怀里蹭。

  陛下惦记的女人长什么样呀?不是宫里的?是不是狐狸精变得?陛下的怀里好香好暖和啊,我好喜欢,希望一直做他的兔兔。

  焱渊薄唇里溢出一句话,“让太医速去墨府给姜氏看诊。”

  ‘速去’两个字咬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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