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勾引就要摒弃人性(172)-《挺孕肚进宫,臣妻钻陛下怀里哭》

  宫人战战兢兢捧上食盒:“娘娘,李婕妤和玉荣华送了糕点来……”

  掀开盖子,里头摆着几块粗糙的枣泥糕、芝麻酥,宁馥雅冷笑:“这等粗鄙之物,也配入本宫的口?”

  可腹中清汤寡水,她傲娇地抬了抬下巴:“拿来,本宫尝尝。”

  刚咬一口,她"呸"地吐了出来,嫌恶地擦拭唇角:“难吃死了!”

  晚膳时分,宫人端上来的菜色虽勉强算得上荤素搭配,却明显是残羹冷炙重新拼凑的。

  宁馥雅盯着那盘冷掉的清蒸鱼,鱼眼浑浊,鱼鳞都没刮干净。

  “哐——!”

  她一把掀翻餐桌,碗碟碎了一地。

  “娘娘息怒!”宫人们跪地发抖,“要不……给王府去个信儿?”

  宁馥雅眼眶通红,指甲掐进掌心:“那老东西眼里何曾有过本宫?”

  她前日送的信,至今杳无回音。

  她几乎能想象到王府里,继母和那几个弟妹是如何嗤笑她的失势!

  “皇后娘娘驾到——!”

  殿门推开,岳皇后一袭正红凤袍踏入,发间九凤衔珠步摇纹丝不动,端庄得令人刺目。

  她身后宫人抬着一篓红萝炭,炭块上还覆着御用的明黄绸布。

  “贵妃妹妹。”岳皇后微笑,声音温柔似水,“天寒地冻,本宫特地带了红萝炭来,你可千万保重,别冻死在这寒冬里。”

  宁馥雅猛地站起身,鎏金护甲直指皇后:“岳熹禾!你少在这儿假慈悲!”

  岳皇后眸色一冷,却依旧含笑:“妹妹这话说的,本宫一片好心,怎就成了假慈悲?”

  “好心?”宁馥雅尖声大笑,“你巴不得我死!打从刚入宫,你就嫉妒陛下待我好,多看我一眼!”

  岳皇后冷笑,“那——陛下如今还多看你一眼吗?”

  她缓步上前,忽然攥住宁馥雅的脸,声音低得只有二人能听见:“是啊,本宫日日夜夜都在想,你什么时候才能去陪本宫的皇儿……”

  宁馥雅瞳孔骤缩——她指的是四年前,那个夭折的嫡皇子。

  “你——放开我! ”

  “陛下夜夜在瑶华宫就寝,别说陛下,本宫也喜欢宸妃,她性子确实招人疼惜,不像你——让人挑不出半点喜爱的地方。这半月,派人去养心殿几回了?”

  岳皇后后退一步,恢复端庄笑容,“好好保重,本宫等你出来。”

  她走后,宁馥雅瘫坐在地,泪如雨下。

  “陛下……”她抓起未缝完的龙纹衣袍,针线凌乱地穿梭,“您当真厌弃了馥雅吗?呜呜呜……”

  指尖被银针扎破,血珠滚落在明黄缎面上,她却恍若未觉,疯癫般继续缝制。

  “娘娘!”果绮心疼地握住她的手,“天黑了,明日再缝吧。”

  “闭嘴!”宁馥雅猛地推开她,抓起热茶泼向一旁的宫婢,“滚!都滚出去!”

  宫人们仓皇退下,殿门紧闭,只剩她一人蜷缩在墙角,哭得撕心裂肺。

  “陛下……救救馥雅……”

  窗外寒风呼啸,如鬼哭狼嚎,刮得窗棂"哐当"作响。

  宁馥雅捂住耳朵尖叫,华丽的衣裙沾满灰尘,妆容花得如同恶鬼。

  不知到了什么时辰。

  “娘娘。”

  一道轻柔的声音响起。

  宁馥雅抬头,看见林嫔走过来,手里捧着一碟热乎乎的玫瑰饼。

  “你来做什么?”她嗓音嘶哑,“看本宫笑话?”

  林嫔跪下,将玫瑰饼递到她面前:“前年若非娘娘在安亲王面前为家父美言,家父早已流放边疆。这个恩,嫔妾不敢忘。”

  宁馥雅愣住,泪水再次滚落。

  林嫔轻声道:“娘娘该振作起来,您只不过禁足一个月,不可乱了心神。”

  “振作?”宁馥雅惨笑,“陛下他……再也不理本宫了……”

  她扑进林嫔怀里,哭得像个孩子。

  林嫔拍着她的背,低声道:“娘娘好好想想,当初打动陛下的,是什么?”

  “当初……”

  宁馥雅陷入回忆——

  她猛地攥紧林嫔的手:“本宫知道了!”

  当初打动帝王的是孤弱无助,是被家人冷待的惺惺相惜......

  翌日,养心殿

  午膳用罢,焱渊慢条斯理地抽出丝帕擦拭唇角。

  他故意将帕子展开,让上面精致的绣纹一览无余——

  小金龙盘踞云端,威风凛凛;白莲亭亭净植,圣洁无瑕;兔贵妃憨态可掬,绒毛根根分明……

  全公公眼尖,立刻捧场:“哎呦!这绣工当真精妙!”

  云影在一旁伺候,越看越气:“凭什么没有奴才?!连那只死兔子都在!”

  焱渊挑眉,凤眸含笑:“凭什么有你?狗奴才!”

  云影"扑通"跪下,一把抱住他的龙腿,哭嚎道:“奴才不管!要么让宸妃娘娘绣上奴才,要么陛下别用这帕子了!”

  “你还管起朕来了?”焱渊扬手给他脑袋一巴掌,力道不重,却打得云影扁嘴委屈。

  “奴才不管,必须让宸妃绣上奴才,就绣在陛下脚下!”

  “没规矩,滚!”

  云影撒泼打滚讨要绣样,“奴才就要陪在陛下身边,让宸妃绣上奴才!陛下……”

  夜里,瑶华宫烛火摇曳。

  姜苡柔斜倚在软榻上,一袭玉色寝衣,青丝如瀑散落,正捧着药碗小口啜饮。

  焱渊坐在她身侧,指尖缠绕她一缕发丝:“柔柔,这保胎药苦吧?可惜朕不能替你喝。”

  “还好。”她放下药碗,唇边还沾着一点药汁。

  焱渊迅速凑上薄唇,吸掉药汁。

  这一触碰,便难舍难分,情难自已……

  “柔柔,朕好难耐…”

  姜苡柔嘤咛了一声,白嫩小手放在了宝石龙纹玉带上。

  “真傻,总是这么懂事。”焱渊搂着她,“其实朕是个淡人,只是你太过迷人,朕才会如此煎熬,等到下个月……”

  他凑近她耳畔,只见姜苡柔雪白的脸上霎时泛红。

  “陛下,您好坏!”

  “那柔柔喜欢吗?”

  “喜欢。”

  焱渊忽然掏出那条丝帕:“柔柔,在上面加只小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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