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勾引就要摒弃人性(29)-《挺孕肚进宫,臣妻钻陛下怀里哭》

  太极殿内,龙涎香袅袅升起。

  姜苡柔跪在青玉砖上。

  烛火映照下,金丝线中隐约可见青绿色粉末闪烁。

  "陛下请看。"她戴着防护白绢手套,拉开软垫里侧。

  "金线中掺了孔雀石粉,若是与紫胭草相融,就会生成一种毒,使得皮肤发黑红肿,甚至溃烂,症状像极了朱砂泪的毒。"

  所以昨日全宫上下没搜出朱砂泪,原来宁贵妃所中之毒并非朱砂泪?而是孔雀石和紫胭草?

  焱渊斜倚在龙椅上,修长手指把玩着一枚鸡蛋大小的夜明珠。

  静静听完,冷不丁问:"柔夫人今日发间的钗环歪了三寸,可是急着见朕?"

  姜苡柔略带诧异和娇羞:"臣妇不敢......"

  "来人。"焱渊突然直起身,眼中闪过一丝兴味,"搜宫孔雀石粉和紫胭草。"

  殿内龙涎香比往日更浓了些。

  姜苡柔跪在青玉砖上,能感觉到头顶那道灼人的视线。

  帝王今日穿了件紫色繁复团龙锦袍,衬得整个人庄重中带着邪魅,眼尾那抹昨夜醉酒残留的薄红,像是抹了胭脂。

  “夫人,昨夜睡得可好?”

  焱渊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

  姜苡柔心头一跳,昨夜那把火是他放的?

  她抬起头,眼中恰到好处地泛起水光:"回陛下,臣妇昨夜......"

  “朕问的是,”焱渊突然俯身,玄铁扇抵住她的下巴,“你,和墨凌川,睡得可好?”

  姜苡柔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沉水香,混合着帝王阳刚之气的味道,竟让她有些醉晕。

  既然你在意了,就再点一下题。

  她假装委屈,故意咬了咬下唇:"陛下这是何意?臣妇是大人的妾啊......"

  言语间暗示自己与墨凌川的关系,刺激焱渊的嫉妒心。

  焱渊狭长凤目似藏寒星,隐隐流转疯狂之意。

  完美的下颚线条紧绷,唇角勾起一抹残忍弧度。

  玄铁扇子顺着莹白脖颈滑下,在锁骨处轻轻一点,阴冷低沉的嗓音从薄唇溢出,

  “啧,夫人真美......他是怎么碰你的?”

  姜苡柔感觉到一阵战栗,强撑着假意的退缩:“陛下......”

  焱渊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戏谑和疯癫,“朕当真小看了夫人,你可比看起来妖媚多了……”

  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还是说,你想让朕亲眼看看,你是如何和他快活的?”

  姜苡柔:“......”

  一粒晶莹的珍珠泪恰到好处地滑落:"陛下为何这样说臣妇?臣妾做错了什么?"

  “做错了什么?”焱渊的扇子突然收紧,勒得她生疼,“你错在不该让朕看见……”

  不,幸得没看见。

  “你错在不该让朕听见,你......的声音。"

  帝王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意,"你可知昨夜朕听到你的美妙声音,是什么滋味?"

  姜苡柔心中不小心一丝暗喜,面上却越发委屈:"陛下,臣妇本就是大人的女人......"

  “是你主动的,还是他主动的?”焱渊突然将她拉入怀中,手指抚过她的唇瓣。

  “夫人,最好想明白了再回答,不然…..”他的眼神暗沉。

  “……”

  姜苡柔能感觉到帝王剧烈的心跳,那光洁白皙,棱角分明的俊美面色中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她故意在他怀中轻轻挣扎:“陛下,这样于礼不合......”

  “礼?”焱渊低笑,“朕就是礼。”

  玉扳指硌得生疼,

  "既然你这么喜欢勾引人,不如让朕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陛下,您这样臣妇好害怕……嘤嘤嘤……”

  姜苡柔的肩膀微微耸动,脑袋低垂,几缕发丝散落在侧脸。

  惊怕又扭捏的模样,犹如含苞待放的花蕾,欲绽还休。

  她紧咬着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眼角挂着的泪珠,仿佛随时都会滚落下来,让帝王硬着的铁石心肠融化一角。

  想吻掉即将滑落的泪珠。

  想抱紧她,忍不住安慰她——别怕。

  她有什么错,是那人的妾。

  她这么柔弱,怎么抵挡得了那个禽兽?

  这雪白纤细的脖颈,还没有他半手掌大。

  弱小,无助,风一吹就倒的花朵,惹人怜惜。

  *

  你有点出息,你是杀伐果断的铁血帝王,想想昨夜听到靡靡之音的胸口有多堵!

  焱渊墨眉一挑,“把衣裳脱了!”

  “陛下……呜呜呜……”

  姜苡柔抬眸,一双无辜的桃花杏眼还噙着泪水,声音颤抖着,雪白面容写满了恐惧和脆弱。

  焱渊薄唇拉直,将心肠硬了硬,“夫人,别让朕说第二遍。”

  姜苡柔纤纤玉手颤抖着,慢慢地解开云霏妆花对襟羽纱外裳的系带。

  帝王这会儿纯属为了昨夜之事泄愤……她得足够可怜,才能让他消气,还得让他心疼。

  衣裳缓缓褪去,露出绣花齐胸石榴裙。

  那抹诱人的,她独有的香气在两人间萦绕。

  焱渊黑瞳一聚,喉结微动。

  朕醉了……

  姜苡柔抱紧双臂,瑟瑟发抖,眼中满是迷茫和惊恐。

  盈盈跪地,石榴裙散出一朵硕大的花朵,美若般般。

  “陛下恕罪......”低声啜泣呜咽着。

  焱渊心突突两下,换了个更为霸气的坐姿。

  冷戾道:“哭什么?朕怎么你了?昨夜你也哭了?”

  姜苡柔委屈道:“臣妇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惹陛下不悦……呜呜呜……”

  “起来,昨夜你是怎么对墨凌川的,现在就怎么对朕。”

  焱渊凤目轻眯,看地上的小白兔愣神片刻,她似乎下定了很大的决心,视死如归般缓缓起身,靠近他。

  帝王的心跳偷偷加快,摩挲玉扳指的手,骨节泛白。

  姜苡柔靠近他,倾身缓缓抱住他,脸颊贴在他的脖颈处,乖顺柔媚极了。

  焱渊咽了下口水,指尖戳了下雪白玉肌,

  “夫人莫不是在敷衍朕?”

  “陛下说让臣妇做的,臣妇不敢不照做。”

  她的声音绵软,像是江南最缠绵的风,透着妩媚……点点撒娇?

  她的意思是,她对墨凌川只是抱了抱,其他全是那禽兽干的.....

  焱渊薄唇轻扬,就说,肯定是那狗奴才强迫小白兔,小白兔有什么错?

  她这么惹人怜,惹人爱。

  她在墨家,备受主母和薛氏欺凌,全仰仗墨凌川。

  她不虚与委蛇,她还能如何?

  焱渊伸出修长胳膊,将她环住,轻拍光滑的脊背安抚。

  “把衣裳穿好,别着凉。”

  “哦……”

  姜苡柔慢慢的,缓缓地从他怀中起身,这一瞬间,帝王看到了不该看的曲线,急忙手扶额头,假装沉思。

  莫忘——体面。

  你是个见过世面的成熟男人,不要丢了九五之尊的体面。

  朕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心猿意马,不足为奇。

  她是个好女人,朕不忍伤害她......

  姜苡柔边穿衣裳,边使劲压住唇角的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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