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石达开的缺点-《太平天国之幼扶王兵起西北闹革命》

  韩宝英“啐”了一口,抬手拍马臀闪人,边跑边回头怼:“呸!大坏蛋!”

  “看你那鬼迷日眼的样子”

  “你那点小心思都写在脑门儿上啦!”

  “再敢拿那双贼眼珠子乱瞟,姑奶奶我拿火钳子给你眼珠子抠出来当泡儿踩!”

  傅昊摸着下巴哈哈大笑,活脱脱戏精上身:“哎呀呀,英妹子这暴脾气,跟辣椒蘸醋似的——够劲儿!”

  “不过哥哥我专治各种不服,咱们走着瞧嘿~”

  “不理你了”韩宝英扭过头。

  骑着马向前跑去。

  傅昊一夹马腹追上去,扯着嗓子喊:“宝英啊——你先等等!”

  “哥哥我这脑子转得比磨盘还快,可这事儿真得请教你!”

  “要是见了你干爹石达开,我该叫他‘岳父’呢?”

  “还是‘老丈人’?”

  “总不能喊‘干爹’吧,那显得哥哥我太没排面啦!”

  韩宝英猛地勒住马,回头瞪眼,手里马鞭“啪”地甩出个响花:“呸!你少在这儿占便宜!”

  “咱俩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岂能容你这般胡说八道!”

  “再敢油嘴滑舌,信不信我让义父拿刀劈了你那满肚子坏水!”

  傅昊突然“哎呦”一声捂住胸口,夸张地踉跄下马,捂着心口表演“深情。

  “英妹子此言真是‘刀刀割心’呐!”

  “哥哥我一片赤诚之心,到你嘴里倒成‘坏水’了?”

  “要不这样——咱俩先定个口头亲事,到时候你义父就是我岳父,亲上加亲,岂不美哉?”

  韩宝英被气笑,马鞭虚指傅昊鼻尖:“你这登徒子简直比戏台上的丑角还不要脸!”

  “我看你是想当‘社会性死亡’的‘孤家寡人’!”

  “再不正经说话,姑奶奶我这就去义父帐前参你一本”

  “——‘傅昊意图拐骗义女,实乃居心叵测之徒’!”

  傅昊突然“噗通”跪地,双手抱拳作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冤枉啊!小生对宝英姑娘那是一见钟情二见倾心”

  “三见就想……就想拜堂成亲!石兄若知我这般赤诚,定当笑纳我这‘便宜女婿’!”

  说罢还朝韩宝英抛了个媚眼,结果被自己的马尥蹶子踹了个屁股墩儿,惹得韩宝英哈哈大笑,策马扬长而去。

  身后的警备团将领们集体上演“表情管理灾难”

  ——嘴角咧到耳根子,眼角笑出褶子,肩膀抖得像筛糠,却硬生生把笑声憋成喉咙里的“咕咕”声。

  有那没忍住“噗嗤”冒头的,赶紧用袖子捂住嘴,活像偷吃了油饼怕被发现的耗子。

  “我的个乖乖!大帅这脸皮厚度,怕是比城墙拐角还扎实啊!”

  李副团长憋得满脸通红,拿手指关节狠狠怼旁边张营长的腰眼子。

  张营长疼得倒抽冷气,却只能拿马鞭柄捅回去,两人在马上演起“暗战”,差点把马吓得尥蹶子。

  王营长更是绝了,假装咳嗽猛捶胸口,实则憋笑憋出眼泪,鼻涕泡都冒了出来。

  他偷瞄傅昊的背影,心里疯狂吐槽:“这哪是打仗啊?分明是看猴戏!可这位‘猴王’要真发起火来……怕是能把人骨头熬汤喝!”

  最惨的是赵营长,笑得后槽牙咬到了舌后跟,疼得他龇牙咧嘴,却还得装出一副“我在认真思考战略”的严肃模样。

  手里攥着的令旗被捏得皱巴巴,活像团被揉过的草纸。

  众人你瞪我我瞪你,用眼神疯狂传递暗号:“兄弟,忍住!大帅耳朵比兔子还灵,笑出声咱都得成‘人形靶子’!”

  可那憋笑憋出的哼唧声,愣是在队伍里此起彼伏,跟猫儿挠墙似的——又痒又不敢挠!

  团长秦英见队伍里憋笑声此起彼伏,眼皮一跳,突然大喝一声:“全军预备——唱《如果祖国遭受到侵犯》!”

  话音未落,整个警备团瞬间集体“变脸”——刚才还笑得东倒西歪的将领们秒变“木头人”,士兵们齐刷刷挺胸拔背,连马都吓得立正似的绷直了腿。

  “如果祖国遭受到侵犯,热血男儿当自强”

  雄壮歌声骤然炸响。

  歌声如滚滚洪流,在旷野中激荡。

  傅昊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也跟着放声高歌,刚才的嬉闹瞬间消散。

  韩宝英在前方勒住马,回头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敬佩。

  歌声渐歇,秦英再传将令:“目标三台县,全军疾驰!与第三师合兵一处!”

  霎时,警备团如风雷席卷,马蹄踏起漫天黄尘,恍若黄龙过境。

  一路行来,众人皆敛了嬉笑之色。

  傅昊端坐马上,面若寒潭,眉峰紧锁,端的似换了个人。

  韩宝英偷眼瞧他,暗忖道:“都说大帅治军时最是威严,今日方知此言不虚。这般肃穆模样,倒比平日玩笑时更添三分俊朗!”

  傅昊忽闻私语,却佯作未闻,扬声道:“速速传信陈玉成,令他火速拿下川东重镇重庆府!”

  “成都周遭兵力单薄,孙义宝第三师、石达开与王应元部合计不过八万之众,独抗骆秉章老贼,恐力有不逮啊!”

  言罢长叹,仿若八万雄师竟成了“杯水车薪”。

  若此时骆秉章闻此言,定要掀袍怒骂:“竖子无知!”

  “老夫调集云贵川渝四地精锐,合共不过十余万,你围一成都城便屯兵八万,犹嫌不足?”

  “莫不是将辎重营、火器队皆化作虚影?”

  正思虑间,洪兴策马近前,面染风尘之色,却双目如电。

  禀道:“哨骑回报,陈将军已抵渝北,本地乡勇闻风投军者众……恐……恐……”

  声音渐低,似有难言之隐。

  傅昊眉梢一挑,笑道:“恐甚?莫不是担忧陈玉成兵强马壮,便要学那‘鹊巢鸠占’的戏码?”

  语态闲然,洪兴却惊得汗浸脊背,急躬身道:“末将岂敢!只是虑及兵多粮秣难济,非有他意!”

  傅昊抚掌大笑:“粮秣何愁?川东乃膏腴之地,唯重庆府未遭流寇洗劫。”

  “你且传令:依‘打土豪,分田地’之策,向那富绅大户借粮,广募新卒,严加操演!”

  “地主若哭穷,便与他算‘陈年旧账’,说当年借他祖上风水宝地种田,今该付息了!”

  洪兴领命而退,傅昊忽凝目远眺,沉吟道:“湘妖之首骆秉章,非多隆阿、胜保之流可比。”

  “此老必调精兵入川,李续宜、马如龙恐亦在路。”

  “速令任武扰其南路西线,石达开专司攻城,莫劳其心于琐务。”

  又笑叹石达开之弊:“此人用兵,常效那‘撒网捕鱼’之法,偏喜分兵牵制,却不知网眼疏则鱼漏。”

  “昔年衢州、宝庆之败,皆因兵力涣散。”

  “又性喜钻‘牛角尖’,大渡河前竟弃大道走小道,岂非自寻死胡同?”

  “如今且令他专攻成都,后勤调度自有禹德彦诸将操劳,免得他‘既想捉鳖,又欲捞鱼’,反误了战机!”

  众将闻之,或掩口暗笑,或颔首称是。

  全军蹄声不息,烟尘滚滚,直向三台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