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客栈所思-《原神:旅行结束后,记忆曝光了!》

  【“不用。”她的语气平静,似乎对这个问题早有答案,“估计是背后那位在搞鬼,留着她吧,说不定以后还能借助她的眼睛,看看对方到底想要干什么。”

  就在这时,山风又一次悄然吹起,它像一个顽皮的孩子,在屋顶上肆意奔跑,吹得檐角的铜铃叮当作响,声音比之前更加急促。

  魈见荧站起身来,也紧跟着站了起来,但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与她并肩而立,而是往她身后退了半步,保持着一段适当的距离。

  “我送你下去吧,免得惊动旁人。”他的声音依然低沉,却多了一份温柔。

  荧微微一笑,对他的细心表示感谢,然后轻盈地翻下屋顶。当她的双脚落地时,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魈的身影已经渐渐淡去,仿佛融入了黑暗之中,只留下栏杆上那一片薄薄的霜,在月光的照耀下,宛如撒了一层银粉,闪闪发光。

  她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走进屋内,一眼就看到派蒙正蜷缩在枕头边,睡得正香。小派蒙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正在做着一个不太愉快的梦。荧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爱之情,她俯下身去,轻轻地替派蒙掖了掖被角,生怕惊醒了她的美梦。

  窗外的月光如水般倾泻而入,柔和的光芒洒在派蒙发梢的绒毛上,仿佛给她披上了一层银纱。荧静静地凝视着这一幕,目光落在那片被月光照亮的绒毛上,久久没有移开。

  她的指尖微微颤动着,似乎想要触摸那柔软的绒毛,但最终还是停在了半空中。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境恢复平静。

  无论背后是谁在操纵着她的行动,只要对方还没有显露出真正的意图和獠牙,这场游戏就还能继续下去。荧心里很清楚,这是一场充满变数的棋局,而她,必须要保持冷静和警觉,才能在这错综复杂的局势中找到突破口。】

  在梦境空间里,光影依旧凝固着那座高悬于大树之上的客栈轮廓,宛如一幅精美的画作。客栈的檐角悬挂着的灯笼散发出暖黄色的光晕,仿佛能够穿透虚幻的梦境,轻柔地抚摸着人们的肌肤。

  然而,与这温馨景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客栈下方原本攒动的人影此刻却显得异常凝重。他们的身体似乎被屋顶上的那番对话所钉住,动弹不得,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站在人群最前方的几个璃月人,脸色率先发生了变化。其中,那位常年在璃月港码头修船的老工匠王伯,手中原本紧握着的虚拟凿子,突然间“当啷”一声掉落在地上。然而,他完全无暇顾及这把工具,只是瞪大眼睛,喃喃自语道:“钟离宸?……虽然我早就知道帝君大人他来历非凡,但人道?洪荒?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尽管刚刚通过屏幕看到了一些洪荒世界的画面,但我还是感觉如坠云雾,摸不着头脑啊。”

  他的身旁,卖杏仁豆腐的陈阿婆紧紧攥着围裙的一角,由于太过用力,她的指节都泛白了,而眼角却不知何时渐渐湿润了起来。

  “难怪钟离先生总是说‘人间烟火最是难得’,原来他所守护的,不仅仅是璃月这一方土地……而是整个人道啊。”陈阿婆的声音有些哽咽,仿佛心中有千言万语,却难以言表。

  然而,她的话还未说完,便瞥见不远处站着的璃月七星秘书甘雨。只见甘雨的指尖在虚空之中飞速地记录着什么,她那琉璃色的眼眸紧紧盯着“造化玉碟”和“天道独大”这几个词,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似乎能夹死一只蚊子。

  “若真是天道要压过人道,导致本源世界失衡……那么提瓦特会不会也受到牵连呢?如今我们所有人都被困在这里,岂不是更加艰难了……”甘雨的话语戛然而止,但周围的几个璃月七星都明白她的意思,每个人的脸色都阴沉得仿佛要下雨一般。

  在靠里一些的位置,几个老兵凝视着画面中魈摘下面具时眼底的红纹,不禁低声叹息道:“千年啊……他守护璃月已经有千年之久,原来从一开始,他就背负着如此沉重的负担。”

  蒙德那边的动静比其他地方都要大一些。在风神像下,那个卖风车菊的小姑娘莉娜,原本正因为派蒙围着茶桌转的可爱模样而笑得前仰后合,但就在一瞬间,她的笑容突然僵在了脸上,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愕和难以置信。

  只见莉娜紧紧地攥着手中那虚拟的花瓣,仿佛那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一般,然而此刻,她的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滚落下来。

  “派蒙是傀儡?还存着旅行者的眼睛?”莉娜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不解,“可她上次还帮我把被风吹走的花篮子追回来,还说‘莉娜的花最香了’……”

  回忆起与派蒙相处的点点滴滴,莉娜的心中越发难受。那个总是充满活力、天真无邪的派蒙,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傀儡呢?

  而在莉娜身旁的酒馆酒保查尔斯,同样也被这个消息震惊得不知所措。他手中的酒杯猛地一抖,里面的苹果酒顿时洒了半桌,但他却完全顾不上这些,只是死死地盯着画面里荧替派蒙掖被角的温馨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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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她是什么,旅行者护着她,就总有道理。”查尔斯轻声说道,似乎是在安慰自己,又似乎是在为旅行者和派蒙之间的关系辩护。

  令人意外的是,凯亚此时正抱着胳膊,嘴角挂着他那标志性的笑容,静静地站在一旁。然而,与他表面的轻松不同,他的眼神却变得愈发深沉。

  “旅行者不用神之眼也能引元素力,原来这并不是个例啊……‘灵根’?难道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那么,神之眼又算什么呢?只是一个幌子罢了?”凯亚的话语如同平静湖面上的一颗石子,激起千层浪。他的这番言论让周围那些拥有神之眼的蒙德人都不禁一愣,他们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胸口的神之眼,那原本冰凉的晶石此刻竟仿佛燃烧起来一般,灼热异常。

  与此同时,须弥的学者们早已围聚在虚拟石碑旁,他们兴奋地将“灵根”“洪荒”“法涅斯”等词汇刻满了整面墙壁,甚至为此争得面红耳赤。其中,年轻的学者海芭夏尤为引人注目,她踮起脚尖,努力地在石碑上书写着注释,手中的笔尖似乎都快要戳破虚空。

  “丽莎前辈说神之眼是‘外置魔力器官’,现在看来,她并没有说错,只是还没有触及到问题的根源!”海芭夏的声音因激动而略微颤抖着,她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发现了一个足以颠覆世界认知的重大秘密。

  她的师父,教令院的资深学者哈菲兹,看着她如此激动的样子,不禁笑了笑,轻轻地敲了敲她的头,提醒道:“别只顾着惊叹,我们需要深入思考这个问题。”

  海芭夏稍稍平静了一些,但她的思维依然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狂奔着。她接着说道:“璃月的降魔大圣说提瓦特是法涅斯创造的,火元素里还有凤凰气?迪卢克老爷的火比别人烈,难道是因为他火灵根纯度高?那其他元素呢?风元素里会不会有……”

  她的话还没说完,旁边那位戴着尖顶帽的学者突然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地跳了起来,打断了她的话。他的声音因为过度兴奋而有些变调:“还有死之执政者!教令院的禁书里曾经提到过‘原初的那一位’和‘第二王座’,难道死之执政者就是……”这话一出,石碑旁原本嘈杂的讨论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空间都变得异常安静,静得只能听到众人的呼吸声。所有学者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死死地盯着那行“死之执政者所杀”的字,仿佛那几个字会突然活过来一样。

  与此同时,稻妻的武士们虽然依然站得笔直,但他们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尤其是腰间的刀鞘,被他们紧紧地攥在手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显示出他们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而经历过锁国时期的老武士佐藤,此刻更是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画面里“雷电影姐姐从渊下宫得知魈身份”这句话,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低喝一声:“渊下宫!难怪将军大人当年非要锁国,还带人围堵珊瑚宫,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响亮,引起了周围人的一阵骚动。站在他旁边的巫女早良,听到他的话后,若有所思地望向画面中荧说要去稻妻的那一幕,轻声说道:“旅行者找雷电大人问天道的事……或许将军大人手里,就有破局的关键。”

  在那个被人遗忘的角落里,还有几道特殊的身影若隐若现。其中一个戴着面具的博士分身,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嗤笑,他的指尖灵活地转动着一支虚拟的试管,仿佛那里面装着整个世界的秘密。

  “神之眼?不过是众神的一种认可罢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嘲讽,“原来所谓的神之眼,仅仅只是灵根的一种伪装而已。真是有趣啊……”

  他的目光落在试管中的虚拟灵根上,眼中闪烁着强烈的探究欲望,那光芒比平日里要亮上数倍。仿佛这个发现让他看到了突破提瓦特法则限制的可能性,一个前所未有的科学领域正在向他招手。

  而在不远处,散兵静静地站着,他的背对着众人,让人无法看清他的表情。然而,从他微微颤抖的肩线可以感觉到,他的内心正在经历一场剧烈的风暴。

  散兵的视线紧盯着画面中魈坐在栏杆边的背影,那孤独的身影在他眼中逐渐模糊,与他自己的身影重叠在一起。他想起了自己“人偶”的身份,那些被深埋在心底的痛苦和迷茫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突然,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为什么初见魈时,会在那道绿色的身影中感受到一种与自己相似的孤独。那是一种被世界遗弃的感觉,一种无法言说的寂寞。

  突然,画面里山风又起,檐角的铜铃叮当作响,荧翻下屋顶时回头望的那一眼,恰好落在虚空里。梦境空间里瞬间静了,所有人都望着那片被月光照得泛银的霜,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下。

  “她好难啊。”不知是谁轻声说了一句,是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娃娃,被母亲抱在怀里,指着画面里荧停在半空的指尖,“要护着小派蒙,还要想办法救哥哥,还要管什么天道……”

  母亲没说话,只是轻轻摸了摸孩子的头,目光落在画面里璃月港的灯火上。那片灯火在夜色里明明灭灭,像无数双眼睛,映着屋顶上渐渐淡去的绿影,也映着客栈里熟睡的小派蒙,更映着荧眼里那抹藏在冷静下的韧。

  过了许久,甘雨才收起笔记,轻声道:“不管天道是什么,不管洪荒有多远,至少现在,我们都在这片土地上。”她望向璃月的方向,“旅行者和她的哥哥守护了本源世界,大圣守了人道这么久,我们总不能让他白白守着。”

  这话像颗石子,在众人心里漾开圈。老兵们挺直了背,学者们继续在石碑上刻字,武士们握紧了刀——就算听不懂“造化玉碟”,就算不知道“洪荒”在哪儿,可他们懂“守护”,懂“人间烟火”,懂画面里那两个“好久不见”里藏着的千言万语。

  梦境空间的风渐渐轻了,檐角铜铃的响声却像刻进了心里。远处虚拟的璃月港里,隐约传来船笛,和画面里荧踏上青石板时的嘎吱声叠在一起,竟生出种安稳来——不管前路有多难,至少此刻,他们都在同一片月光下,都在等一个破局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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