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们本来是想杀掉程亮的，但程亮是有职务在身的，除掉他怕会引来麻烦，当时就很纠结杀还是不杀。
后来小龙给他们出了个主意，既然这个程亮油盐不进，那就毁掉他好了。”
“游小龙出的主意？”苏小小追问。
“是啊，我当时都惊了。”
“整个局都是游小龙设计的？”
“对，我以前都不知道小龙这么厉害，他把整个布局都给设计好了，我只要照着做就行了。
就是因为这件事，他才真正取得了吴维德的信任，把一些重要的事情交给他。”
“那引诱沐语吸毒也是小龙的主意？”苏小小继续追问。
魏枭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程亮被冤枉已经证实，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纠结是谁出的主意这一点。
“不是，小龙本来只是说在适当的时候把东西放在程亮家里，让警察搜出来就行，没有打算动沐语。
引诱沐语吸毒这个主意其实是南湘出的。”
听到是南湘的主意，苏小小心里反倒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如果是南湘的主意，那很多事情就说的通了，她示意游大龙继续说。
“你们也看到了，他们以为我死了，出来指证我的人是南湘。
她染上毒瘾之后，表面上很听我的，其实暗地里跟我的老板搭上了，也成了我们中的一份子。
或者说我们这里，没有谁对谁是完完全全的信任，我们的大老板万途明就喜欢玩这一套。
让我们互相监督，谁也不敢乱来，因为你不知道你身边的人什么时候就会背刺你。
她说只是在程亮家里搜出来东西并不保险，要是由他的亲人出来指证，那才更有说服力。
她的这个主意被我老板采纳了，而且还夸她有脑子，就让她去办这件事。
其实只有我知道，她就是嫉妒沐语，在学校的时候就是，因为那时我是她的保护者，她没少在我面前说沐语的坏话，说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为什么有的人生来就在罗马，凭什么她就能高高在上，而她却只能生活在烂泥里。
可惜那会我眼睛瞎了，只觉得她可怜可爱，其实她是一个报复心很强的人。
对李甲如此，对沐语也是如此。
李甲不接受她的勾引，他就让我去教训他，我因此做了三年的牢，她却一点事都没有。
现在有一个把沐语拉下神坛的机会，她当然不会放过。”
“所以，沐语的死跟她有关吗？！”
“怎么说呢，她没有亲手杀沐语，她只是告诉沐语哪里可以找到毒品，不过毒品是她事先放在那里的，她算准了沐语对毒品的渴望，有多少她就会用多少。
她根本不需要动手，只要让她顺利拿到毒品就行。”
游大龙的话倒也没让苏小小感到意外，在南湘出面指证游大龙时，她就猜到了，南湘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游大龙，我还有一个问题，律师严宽你原先认识吗？他去见你的时候有没有跟你说什么？你认罪和翻供都是他教你的吗？！”
“我不认识严宽。”游大龙摇头，“严宽是小龙找的，他说找个不认识的人事情做起来才像是真的，不是严宽让我认的罪，当时小龙让他给我带了一句话，说如果做错了事就要认。
这是我们约定好的，他这样说的时候，就是让我先认罪。
翻供倒是他让我翻的，因为他找到了我的不在场证明，其实这也是我们一开始就设计好的，不在场证明我们一早就做好了，只是在适当的时机让严宽找到而已。”
苏小小的问题差不多问完了，她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
接着魏枭又问了游大龙几个问题，游大龙把他知道的都交代了。
他们准备走的时候，游大龙忽然叫住了他们。
“警察同志，还有一件事，你们应该也想知道，陈塔出事那晚，不是世纪街和创世纪里面的监控都出故障了吗？”
“你知道是谁弄的？”苏小小眼睛一亮。
“我只是无意中偷听到了一件事，当晚他们要弄陈塔，同时还要考验一个人，好像是一个电脑高手，具体是谁我不知道，但我猜测应该跟监控出故障有关。
警察同志，能交待的我都交待了，能不能对我从宽处理？！”
游大龙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希望，能活着谁也不想死。
“你说的情况是不是属实，我们还要调查，如果确实有用，我们会写进案卷里，量刑的时候法官会考虑的。”
从游大龙的病房里出来，魏枭把苏小小带到了另外一间房，他有事要单独跟她聊。
“小小，你为什么对程亮的案子这么感兴趣？”
其实刚才在病房他就想问了，苏小小一直在追问游大龙陷害程亮的细节，这一点挺奇怪的。
“我不是对程亮的案子感兴趣，我是对背后出主意的这个人感兴趣。”
“游大龙不是说是游小龙出的主意吗？游小龙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他说的是假的我们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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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说的应该是真的，只是他不知道这主意并不是游小龙想出来的，以游小龙的脑子应该想不出来这么完美的计划。”
“可是，他是不是我们的卧底现在也没办法证实了。”魏枭叹气，如果游小龙真是我们的卧底，这样死去却无法正名，他们心里有愧。
“不，游小龙是我们的卧底，但他不是陈塔发展的那两个卧底，他很可能是其中一个卧底发展的下线。”
“怎么说？”
“我刚才一直在追问游大龙诬陷程亮的细节，就是想证实自己的判断。
魏局你看，明面上看出主意的人是在害程亮，但是你换个方向想一下，当时他们本来是想杀掉程亮的，但是因为游小龙出的这个主意，他们打消了杀他的念头不是嘛？
从另一种角度来说，诬陷程亮让他坐牢，也是保住他性命的一种方法。
而且这个方法，不仅保住了程亮的命，也让游小龙取得了吴维德的信任，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魏枭想了想，确实如此。
“我询问细节，就是有一点想不通，如果我的想法成立，游小龙不应该去动沐语。
游大龙说动沐语的主意不是小龙出的，我才松了一口气。
如果不是南湘，本来他们一家三口都能保全的。
南湘对游小龙来说，或者说对出这个主意的人来说是个意外，沐语他们救不了，只能想办法救下了程亮的女儿。”
“小小，你的意思是游小龙背后那个人才是陈塔的秘密卧底？”
没错，游小龙背后的那个人才是陈塔的秘密卧底，而且她已经猜出他的真实身份了。
喜欢我也不想破案，可尸体围着我转
后来小龙给他们出了个主意，既然这个程亮油盐不进，那就毁掉他好了。”
“游小龙出的主意？”苏小小追问。
“是啊，我当时都惊了。”
“整个局都是游小龙设计的？”
“对，我以前都不知道小龙这么厉害，他把整个布局都给设计好了，我只要照着做就行了。
就是因为这件事，他才真正取得了吴维德的信任，把一些重要的事情交给他。”
“那引诱沐语吸毒也是小龙的主意？”苏小小继续追问。
魏枭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程亮被冤枉已经证实，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纠结是谁出的主意这一点。
“不是，小龙本来只是说在适当的时候把东西放在程亮家里，让警察搜出来就行，没有打算动沐语。
引诱沐语吸毒这个主意其实是南湘出的。”
听到是南湘的主意，苏小小心里反倒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如果是南湘的主意，那很多事情就说的通了，她示意游大龙继续说。
“你们也看到了，他们以为我死了，出来指证我的人是南湘。
她染上毒瘾之后，表面上很听我的，其实暗地里跟我的老板搭上了，也成了我们中的一份子。
或者说我们这里，没有谁对谁是完完全全的信任，我们的大老板万途明就喜欢玩这一套。
让我们互相监督，谁也不敢乱来，因为你不知道你身边的人什么时候就会背刺你。
她说只是在程亮家里搜出来东西并不保险，要是由他的亲人出来指证，那才更有说服力。
她的这个主意被我老板采纳了，而且还夸她有脑子，就让她去办这件事。
其实只有我知道，她就是嫉妒沐语，在学校的时候就是，因为那时我是她的保护者，她没少在我面前说沐语的坏话，说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为什么有的人生来就在罗马，凭什么她就能高高在上，而她却只能生活在烂泥里。
可惜那会我眼睛瞎了，只觉得她可怜可爱，其实她是一个报复心很强的人。
对李甲如此，对沐语也是如此。
李甲不接受她的勾引，他就让我去教训他，我因此做了三年的牢，她却一点事都没有。
现在有一个把沐语拉下神坛的机会，她当然不会放过。”
“所以，沐语的死跟她有关吗？！”
“怎么说呢，她没有亲手杀沐语，她只是告诉沐语哪里可以找到毒品，不过毒品是她事先放在那里的，她算准了沐语对毒品的渴望，有多少她就会用多少。
她根本不需要动手，只要让她顺利拿到毒品就行。”
游大龙的话倒也没让苏小小感到意外，在南湘出面指证游大龙时，她就猜到了，南湘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游大龙，我还有一个问题，律师严宽你原先认识吗？他去见你的时候有没有跟你说什么？你认罪和翻供都是他教你的吗？！”
“我不认识严宽。”游大龙摇头，“严宽是小龙找的，他说找个不认识的人事情做起来才像是真的，不是严宽让我认的罪，当时小龙让他给我带了一句话，说如果做错了事就要认。
这是我们约定好的，他这样说的时候，就是让我先认罪。
翻供倒是他让我翻的，因为他找到了我的不在场证明，其实这也是我们一开始就设计好的，不在场证明我们一早就做好了，只是在适当的时机让严宽找到而已。”
苏小小的问题差不多问完了，她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
接着魏枭又问了游大龙几个问题，游大龙把他知道的都交代了。
他们准备走的时候，游大龙忽然叫住了他们。
“警察同志，还有一件事，你们应该也想知道，陈塔出事那晚，不是世纪街和创世纪里面的监控都出故障了吗？”
“你知道是谁弄的？”苏小小眼睛一亮。
“我只是无意中偷听到了一件事，当晚他们要弄陈塔，同时还要考验一个人，好像是一个电脑高手，具体是谁我不知道，但我猜测应该跟监控出故障有关。
警察同志，能交待的我都交待了，能不能对我从宽处理？！”
游大龙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希望，能活着谁也不想死。
“你说的情况是不是属实，我们还要调查，如果确实有用，我们会写进案卷里，量刑的时候法官会考虑的。”
从游大龙的病房里出来，魏枭把苏小小带到了另外一间房，他有事要单独跟她聊。
“小小，你为什么对程亮的案子这么感兴趣？”
其实刚才在病房他就想问了，苏小小一直在追问游大龙陷害程亮的细节，这一点挺奇怪的。
“我不是对程亮的案子感兴趣，我是对背后出主意的这个人感兴趣。”
“游大龙不是说是游小龙出的主意吗？游小龙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他说的是假的我们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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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说的应该是真的，只是他不知道这主意并不是游小龙想出来的，以游小龙的脑子应该想不出来这么完美的计划。”
“可是，他是不是我们的卧底现在也没办法证实了。”魏枭叹气，如果游小龙真是我们的卧底，这样死去却无法正名，他们心里有愧。
“不，游小龙是我们的卧底，但他不是陈塔发展的那两个卧底，他很可能是其中一个卧底发展的下线。”
“怎么说？”
“我刚才一直在追问游大龙诬陷程亮的细节，就是想证实自己的判断。
魏局你看，明面上看出主意的人是在害程亮，但是你换个方向想一下，当时他们本来是想杀掉程亮的，但是因为游小龙出的这个主意，他们打消了杀他的念头不是嘛？
从另一种角度来说，诬陷程亮让他坐牢，也是保住他性命的一种方法。
而且这个方法，不仅保住了程亮的命，也让游小龙取得了吴维德的信任，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魏枭想了想，确实如此。
“我询问细节，就是有一点想不通，如果我的想法成立，游小龙不应该去动沐语。
游大龙说动沐语的主意不是小龙出的，我才松了一口气。
如果不是南湘，本来他们一家三口都能保全的。
南湘对游小龙来说，或者说对出这个主意的人来说是个意外，沐语他们救不了，只能想办法救下了程亮的女儿。”
“小小，你的意思是游小龙背后那个人才是陈塔的秘密卧底？”
没错，游小龙背后的那个人才是陈塔的秘密卧底，而且她已经猜出他的真实身份了。
喜欢我也不想破案，可尸体围着我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