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 放弃或许是明智之举-《大庆:娶范妹妹,解锁盖世绝学》

  漫长纠结后,夜色已深。

  周进无奈,除了鸡蛋,他再无所想,只得以此为破题之钥。

  他挥洒文墨,以蛋为核心,撰写了一篇诗词与策论。

  由小及大,鸡蛋乃食物之源,民以食为天,百姓衣食无忧,方能国泰民安……

  马英俊吃了些家中带来的糕点,稍稍缓解了饥饿。

  接着,他继续琢磨那道题目。

  题目异常抽象,仅有一个“0”。

  任何人见了都会一头雾水,马英俊也不例外。

  他焦急万分,苦思冥想。

  科举考试怎会有如此古怪且艰难的题目?

  回顾以往科举,他从未见过如此难题。

  “0”……这究竟是什么?

  马英俊深深陷入思索。

  或许因进食过多,加之近日来拼命学习,他的神经终于在这一刻崩溃,眼皮沉重,困倦袭来。

  不知不觉间,马英俊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巡逻的监考官看到熟睡的马英俊,摇了摇头。

  心想:此人怕是要放弃了。

  这考题的确太难。

  放弃或许是明智之举。

  三年后再考,或许能遇上正常的考官,不必再受这等古怪难题的折磨。

  监考官瞥了马英俊几眼,便不再关注,继续巡逻。

  沉睡中的马英俊,梦里仍在思考那个“0”。

  他梦见了一片大海,烈日高悬,照耀在海面上,波光粼粼,美不胜收,海浪声此起彼伏,而烈日愈发炽热。

  “哈啊!哈啊!哈啊!!”

  马英俊猛然惊醒,大口喘息,呼吸急促。

  他满身热汗,燥热难耐。

  望向棚外,烈日依旧高悬,炙烤着大地,连棚子都热得难耐。

  他仿佛置身于烤架之上。

  “看来我没睡多久。”

  “太疏忽了,竟在考场上睡着。”

  马英俊微微皱眉。

  他凝视着题目中的“0”,莫名忆起梦中那无垠的大海。

  “0”?大海?

  马英俊忆及大明最近废除的禁海令,心中一动,难道这“0”寓意着此?

  他激动得脸颊泛红,仿佛窥见了天机。

  “定是如此,‘0’必是指那浩瀚大海与朝廷新颁的禁海解除令!”

  “多亏父亲日前常提及此事,否则我绝不会联想到此。”

  “回去定要感谢父亲。”

  马英俊联想到禁海令,思绪如泉涌,提笔疾书策论。

  蝉鸣声此起彼伏,解缙端坐,眉宇紧锁,面色平静。

  “0”意指何物?

  他沉思片刻,忽有所悟。这“0”不正如高悬天际的太阳吗?

  太阳,苍穹之眼,天命之象征,大明乃天命所归。

  解缙眼前一亮,豁然开朗,随即挥毫泼墨。

  考场内,其他考生也陆续找到思路,依据各自猜想,奋笔疾书。

  思路一通,答题自然顺畅。

  “铛!”沉浑的钟声响起,考试结束。

  “考生停笔!”考官威严宣告,“违者视为作弊……”

  试卷悉数收缴,考生们带着解脱与庆幸走出考场,心中暗自庆幸又度过一关。

  ……

  第247章

  考前解缙豪言:院试魁首,我志在必得!考后却叹:但愿能通过便好。

  考生步出考场,犹如劫后余生,面露释然。

  夕阳温柔地洒在他们脸上,带来一丝暖意,有人甚至眼眶泛红,欲泣还休。

  他们再次挺过了叶轩那令人挠头的试题。

  为何此景如此熟悉?

  考生们一时恍惚,随即恍然大悟,数月前的府试,亦是这般经历。

  回想起二月的县试,亦是如此艰难。

  考生们心生哀怜,历经重重磨难,终是挺了过来,实属不易。

  “且慢。”

  马英俊立于考试院门前,突然发难,“不是说好降低难度吗?”

  友人闻言,一脸茫然。

  “降低难度?何来此言?”

  马英俊解释开来:“因上次府试通过者骤减四层,皇上令叶轩降低试题难度。”

  友人听后,面面相觑,不禁咽了咽口水。

  “难道我们此次作答的,真是叶轩降低难度后的试题?”

  “不会吧?”

  “别逗了,这玩笑开得太过火。”

  “这叫降低难度?”

  友人纷纷抱怨,此次试题较上次府试更为晦涩难懂,谈何降低?

  他们近乎崩溃,试想若此为降难后的试题,那原题难度又该是何等恐怖?

  他们不敢也不愿深思。

  总之,他们确信一点,叶轩无疑是活阎罗转世,专为折磨他们而来!

  “罢了!”

  “既已过此难关,院试结果且待放榜,眼下还是先痛快一番!”

  “春香楼,我做东!”

  “谁来?”

  “王兄真是豪迈!既如此,我们便恭敬不如从命!”

  “春香楼我已久违,亟需一泄心中郁闷,否则叶轩的考题真要把我逼疯了。走走走,一同前往!”

  马英俊等人相约春香楼,意在彻夜放松。

  若是不如此,他们恐怕真要被叶轩那些古怪、艰涩、抽象的考题逼到崩溃边缘。

  周进拍了拍孙浩的肩:“孙兄,去春香楼如何?”

  孙浩小脸涨红,眼神闪烁,结巴道:“不,不去了。况且春香楼似乎很贵,我囊中羞涩。”

  周进思索片刻,自己口袋也空空如也。去了春香楼,恐怕连饭钱都付不起。

  他望着身着华服的马英俊等人,心生羡慕。

  人生境遇真是千差万别。他们还在为温饱挣扎,而别人一顿饭的花费,就足够他们一年的开销。

  “也罢,”周进笑道,“你还年轻,不懂女子的韵味。待你娶妻后,自会明白。”

  孙浩略显尴尬,他已满十六,正是娶妻的年龄。但因家境贫寒,加上专心学业,此事一直未提。不过,母亲已在为他张罗,想必不久便有结果。

  “周兄,你觉得此次院试题目如何?”孙浩转移话题,问道。

  周进苦笑:“太过抽象,我苦思冥想,仍无解。只想到鸡蛋。”

  “鸡蛋?”孙浩一愣,随即附和,“我也想到了鸡蛋。”

  周进大喜,孙浩才华横溢,县试夺魁,府试亦名列前茅,连陈景都望尘莫及。如今,他竟与自己想到了一处——鸡蛋。

  周进心想,自己或许真能借此院试之机,荣登秀才之列。

  真是喜出望外!

  此刻,周进仿佛感受到了神佛的庇佑。

  终于,数十年的科举之路,将引领他步入秀才的殿堂。

  秀才的身份,远非普通人可比。

  一旦中举,便能豁免徭役、公粮,免受刑罚,还能拥有奴婢侍奉,穿戴享有特权,面对官员亦无需下跪。

  周进心中美滋滋的,多年的科举之梦,终将成为现实。

  “这次的试题难度,较府试有所降低。”

  “但稍有不慎,便可能离题万里。”

  孙浩分析道。

  然而,周进的心思早已飘远,沉浸在成为秀才后的威风想象中。

  多数考生面露愁容,正如孙浩所言,院试题目稍有不慎,便会偏离主题。他们担心自己的文章偏题,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写。

  “唉——”

  “但愿我们没有偏题。”

  “否则,整篇策论与诗词都将付诸东流。”

  他们心中默默祈祷。

  解缙默不作声地前行,突然被人拦住。

  抬头一看,只见陈景一脸傲气,神色不悦。

  解缙也不再隐瞒,如实相告。

  陈景闻言,眉头紧锁。

  “你如此缺乏自信,真不像你的风格。”

  “解大才子。”

  解缙摇头叹息:“文章虽好,若不合考官之意,亦是徒劳。”

  陈景审视了解缙一番,转身离去。

  尽管他对自己的策论与诗词略有不安,但自信于自己的才学。

  他认为,这次题目抽象难懂,犹如县试中的“孔子与老子争吵”一般,可以自由发挥。只要考官认可,便能脱颖而出。

  他紧握双拳,暗下决心:

  “这次,我定要胜过解缙!”

  “至于孙浩,不值一提。”

  众多考生觉得此次考题与县试相仿,皆可自由发挥,考官青睐者便能中选。

  但谁能确保自己的文章能得考官欢心?

  考生们心中忐忑,毫无把握。

  “祈求考 ** 喜爱并选中我的策论与诗词。”

  “老天保佑,定要让我高中。”

  “要不我们去寺庙拜拜佛祖?”

  “临阵磨枪,你觉得管用?”

  “不试试怎知不行?”

  ……

  解缙听着周围人的议论,暗自思忖:

  恐怕只有叶轩的题目,才会让众人丧失信心,包括他自己。

  京城,烈日炎炎,空气仿佛扭曲。

  叶府庭院,大树荫蔽之下。

  阳光斑驳,洒在叶轩与地面。

  他着一身白袍,躺于特制木椅上,书覆其面。

  四周,硝石冰盆林立,寒气四溢,气温骤降至二十七八度,凉爽宜人。

  “叮!名望值 100!”

  “叮!名望值 150!”

  ……

  “叮!名望值 1000!”

  系统提示音在叶轩脑海中不绝于耳。

  他习以为常,自院试以来,名望值飞涨。

  “这些考生如此喜爱我的题目?”

  “莫非是 ** 出了新境界?”

  “若真如此,他们的适应能力未免太强。”

  “真是可怕。”

  叶轩暗思:“他们既然如此喜爱,那下次乡试,我便加大考题难度,想必他们会更加满意。”

  考生们考完,皆不由自主地颤抖,仿佛被猛兽注视,寒意袭身。

  解缙在书房中研读律法,忽感背脊发凉,胸口一股寒气涌动,他不禁打了个寒颤,环顾四周,最终目光停在冰盆上,眉头紧锁,自语道:“或许贪凉过度,染上风寒可就麻烦了。”

  陈家,陈景额戴“誓要超过解缙!”的抹额,刻苦攻读,双眼布满血丝。他心中暗誓:此次院试结果未知,但我定要胜过解缙!若此番不成,便待下次,下次不成还有下下次!我可屡败屡战,而解缙一旦落败,便算我胜!叶轩的考题再难,我也必克之!

  正思索间,陈景心头一悸,手中毛笔失控,重重划过白纸,墨迹四溅,桌面与旁侧纸张皆被沾染。他捂住胸口,眉宇间透出不悦,这种被猛兽盯上的感觉,令他极度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