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白虎玉玦的家族博弈-《出狱当天:前女友成我丈母娘》

  一个身穿笔挺军装的中年男人迈步下车,肩章上的将星在路灯下泛着冷光。

  他的步伐沉稳如山,每一步都像是丈量过一般精准,左眉骨上那道狰狞的伤疤,无声诉说着战场上的生死历练。

  秦震宇。

  帝都卫戍部队副司令,实权派将领。

  “秦副司令!”

  少校立刻立正敬礼,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

  “我们正在执行任务,林天扰乱治安,我们正要把他抓回去调查!”

  “闭嘴。”

  秦震宇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柄重锤砸在所有人耳膜上。

  少校的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后半句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将军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最终落在林天脸上。

  那一瞬间,林天的瞳孔微微收缩。

  “林天,是吗?”

  秦震宇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久居高位的压迫感,

  “我是帝都卫戍部队副司令,秦震宇。”

  林天心头一沉。

  卫戍部队,那可是拱卫帝都的最精锐力量!

  而眼前这位秦副司令……姓秦?

  难道是秦岳峰的什么人?

  若是秦家的人,事情反倒反倒好办了!

  他迅速调整神色,拱手一礼,语气不卑不亢:

  “秦司令,您好!事情并非如他们所说,是他们想抢我的半块白虎玉玦!”

  “哦?”

  秦震宇眉头微挑,目光如扫描仪般在林天的身上游走,语气里带着一丝探究,

  秦震宇抬手示意身后的卫兵止步,肩章上的将星在雨幕中泛着寒芒。

  他的目光像X光机般扫过林天全身,最后定格在他腰间若隐若现的玉玦轮廓上。

  "哦?

  你手里有半块白虎玉玦?"

  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审讯室特有的压迫感。

  "正是。"

  林天迎着他的目光,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玉玦边缘的裂痕。

  秦震宇突然转向持枪的少校,声音陡然转冷:

  "把枪放下。让你的人撤到两条街外。"

  少校的喉结滚动了两下,枪管不甘心地垂下。

  待军靴声远去,

  秦震宇才迈步上前,军靴踏地的节奏像精准的秒针。

  将校呢大衣的下摆扫过积水的路面,带起细小的涟漪。

  他停在林天面前三步之距,这个距离既能体现威严,又不会显得咄咄逼人。

  "忠烈堂的人,是你招惹的?"

  问题像子弹般射出。

  林天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硝烟味,混合着高级将官特供的烟草气息。

  "是他们先动的手。"

  林天声音平稳,字字清晰,

  "他们不承认我的殿主之位,还要杀我,我不得不自保。"

  他抬起右手,袖口裂开的刀痕下,一道新鲜的血痕若隐若现,

  "我只是自保。"

  秦震宇的目光,在那道伤口上停留了一秒。

  远处高楼的霓虹灯映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

  "忠烈堂......"

  秦震宇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扯出一抹冷笑,

  "都是些活在旧梦里的蠢货。"

  他抬手掸了掸肩章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有人利用了他们的愚忠。"

  "所以是有人指使?"

  林天敏锐地抓住关键。

  秦震宇没有直接回答。

  他忽然转向路边被撞歪的路灯,灯光在他眼中折射出奇异的光斑:

  "林天,你可知道,白虎玉玦代表着什么?

  “当然。”

  林天毫不迟疑,

  “麒麟殿的传承,或许还有更大的秘密。”

  秦震宇的眼神骤然锐利如刀,军靴碾碎地上半截烟蒂,火星在夜色中迸溅。

  "正因为如此,它才成了众矢之的。"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铁,

  "而你——连自己人都镇不住,还敢带着玉玦在帝都招摇。"

  巷口的路灯忽明忽暗,将他的侧脸切割成明暗交错的阴影。

  林天指节抵住玉玦边缘,冰凉的触感让他保持清醒。

  "我不是在胡来。"

  他嗓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

  "我在追查'黑狐'——他们和玉玦的出现脱不了干系。

  忠烈堂的袭击,八成也是他们在背后操纵。"

  秦震宇的瞳孔骤然收缩,右手无意识地摸向腰间配枪。

  这个细微的动作被林天精准捕捉——"黑狐"两个字,显然戳中了某根神经。

  "'黑狐'……"

  秦震宇喉结滚动,像是咽下某个危险的秘密,

  "他们比毒蛇还隐秘,最近确实和某些不该碰的势力勾搭上了。"

  夜风卷着铁锈味的空气掠过两人之间。

  秦震宇突然上前半步,将星肩章几乎抵到林天胸口。

  "听着,小子。"

  他呼出的热气带着浓重的烟草味,

  "你手里的玉玦,你查的线索——已经惊动了不该惊动的人。

  现在至少有三分势力等着你犯错:

  要么乖乖交出,要么……"

  他拇指在喉间轻轻一一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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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震宇的话像一柄钝刀,缓慢而沉重地剖开眼前的局势——忠烈堂的旧怨、"黑狐"的暗手、朝堂上的暗涌,全都纠缠在这半块玉玦上。

  "秦副司令,"

  林天忽然笑了,指腹摩挲着玉玦上那道陈年裂痕,

  "您突然这么'推心置腹',是想替我挡灾,还是替别人探路?"

  秦震宇的瞳孔微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他抬手整了整军帽檐,阴影恰好遮住眼中闪过的精光。

  "白虎玉玦背后牵扯的力量,"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喉间滚动的音节裹挟着铁锈味的夜风,

  "足以让整个帝都重新洗牌。忠烈堂不服你?

  很正常——二十年无主的麒麟殿,突然冒出个毛头小子说要当家......"

  巷尾突然传来金属刮擦声。

  艾千刃的小菜刀不耐烦地蹭着墙砖,江流萤的断刀在袖口若隐若现。

  "重新洗牌?"

  林天挑眉,靴尖碾碎地上一截烟蒂,火星在积水里发出"嗤"的哀鸣。

  秦震宇突然上前半步,将星肩章几乎抵上林天胸口。

  "可否借一步说话。"

  他目光扫过那对男女,喉结动了动,

  "就我们俩。"

  艾千刃"啧"地吐掉嘴里的草茎:

  "好事不避人,避人没好事。"

  江流萤一把拽住他手腕,

  "艾少主,我们给大人物们腾个地方?"

  待两人退到巷口,秦震宇突然抓住林天肩膀。

  秦震宇的目光如刀,一寸寸刮过他的脸,仿佛要确认什么。

  "你是秦岚的儿子。"

  秦震宇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带着某种压抑的情绪。

  林天没有回避,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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