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议室里的最终清算-《出狱当天:前女友成我丈母娘》

  路灯透过车窗,在林天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缓缓抬头,瞳孔里映出司机紧绷的后颈:

  "去你该去的地方。"

  仪表盘的荧光在司机脸上投下惨绿的阴影,一滴冷汗顺着太阳穴滑滑落。

  轮胎在潮湿的路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出租车猛地刹停在昏暗的巷口。

  司机的手死死攥着方向盘,指节发白。

  他缓缓转过头,后视镜里映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你...到底是谁?"

  他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带着压抑的颤抖。

  林天坐在阴影里,只有半张脸被路灯照亮。

  "你觉得呢?"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林天!"

  司机突然暴喝,右手猛地从座椅下抽出一根缠满电工胶带的钢管,

  胶带上还沾着暗褐色的污渍,不知是锈迹还是干涸的血。

  钢管带着风声横扫而来,林天却连眼皮都没抬。

  他的身体像水一样流动,钢管擦着西服领口划过,

  "砰"地砸在车窗上,蛛网状的裂纹瞬间炸开。

  "为了女儿?"

  林天突然贴近,鼻尖几乎碰到司机扭曲的脸,

  "那些被你敲碎颅骨的人,他们就没有孩子?"

  司机发出野兽般的低吼,钢管再次抡起。

  这次林天没躲,他右手如毒蛇出洞,精准扣住钢管中段。

  两人在狭窄的车厢里角力,钢管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咔嚓!"

  令人牙酸的金属断裂声中,钢管竟被林天徒手拧成V型。

  钢管扭曲的金属声还在车厢里回荡,司机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他盯着手中变形的凶器,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这根本不是人类该有的力量。

  "你..."

  他刚想后退,林天的动作却比他的念头更快。

  两根修长的手指并拢如剑,在昏暗的车厢里划出一道残影。

  "噗"地一声闷响,指尖精准刺入司机胸口的膻中穴。

  "呃啊——!"

  司机的惨叫卡在喉咙里。

  那一瞬间,他感觉有千万伏电流顺着脊椎炸开,五脏六腑都绞成了一团。

  膝盖重重砸在变速杆上,金属的冰凉透过布料刺进皮肉,却压不住体内翻涌的剧痛。

  "咳...咳咳..."

  他拼命张嘴,却只能咳出带血的唾沫。

  模糊的视线里,林天俯身的轮廓像是索命的死神。

  "你女儿会收到助学金。"

  林天的手指还抵在他心口,声音轻得像是怕惊醒什么人,

  "但你得用命还债。"

  司机突然瞪大眼睛。

  他看见林天另一只手从西装内袋抽出一条真丝手帕,那是他女儿上周在商场橱窗前驻足过的款式。

  帕子缠上脖颈的触感比想象中柔软。

  缺氧的眩晕感袭来时,他最后听见的是自己颈椎断裂的脆响,像是小时候在老家掰断的嫩芦杆。

  晨光从破碎的车窗斜射进来,给尸体镀上一层诡异的金边。

  林天站在光暗交界处,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

  后视镜里,一滴汗珠正沿着他冷峻的颌线滑落,在晨曦中亮得刺眼。

  车门关上的声响惊飞了电线上的麻雀。

  他走进渐亮的天色里,风衣下摆扫过路边的野蔷薇,沾着露水的花瓣簌簌落在血泊中。

  凌晨四点十七分,帝都西北角的废弃工业区。

  "玫瑰"坐在长桌尽头,指尖的香烟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她今天特意换了套新定制的黑色套装,意大利进口的羊毛混纺面料,剪裁锋利得能割伤人。

  可再精致的装扮也遮不住她眼底跳动的怒火。

  "都几点了?"

  她突然把烟头碾灭在实木桌面上,烧焦的漆面发出"滋滋"的声响,

  "我养的是杀手还是大爷?"

  会议室里仅有的六个骨干齐刷刷低下头。

  空调出风口"嗡嗡"作响,却驱不散空气中凝结的寒意。

  "给那群废物打电话。"

  玫瑰转头对秘书说,镶着碎钻的美甲在桌面上敲出危险的节奏,

  "三分钟,见不到人——"

  她突然轻笑一声,

  "就让他们家人来认尸。"

  秘书的手指在平板电脑上疯狂滑动。

  拨号音在寂静的会议室里格外刺耳,一个、两个、三个......全部都是漫长的忙音。

  "首领..."

  秘书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全都...联系不上。"

  玫瑰猛地站起身,香奈儿五号的香水味混着硝烟气息在空气中炸开。

  就在她刚要发作的瞬间,

  "砰!"

  三英寸厚的防爆门突然凹陷,一个清晰的掌印如同烙铁般刻在钢板上。

  整个会议室的地面都跟着震颤,天花板簌簌落下灰尘。

  "不用打了。"

  林天的声音,像是从地狱裂缝里飘出来的。

  他像道黑色闪电般从变形的门缝中滑入,定制西装连道褶皱都没起。

  落地时,那双牛津皮鞋踩碎了大理石地面镶嵌的玫瑰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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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瑰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闻到了,血腥味,新鲜的血腥味,从这个男人身上每一个毛孔里渗出来。

  "你把他们怎么了?"

  她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裂纹。

  林天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露出修长的手指。

  那双手干净得可怕,连指甲缝都找不到半点血渍。

  "他们啊..."

  他忽然露出个孩子气的笑容,

  "突然良心发现,集体跳槽去阎王殿当保安了。"

  林天的嘲讽像一桶汽油浇进了火堆。

  "放你妈的屁!"

  一个纹着毒蝎刺青的光头拍案而起,实木会议桌被他砸出蛛网般的裂纹,

  "“刀疤”上个月刚完成北极圈单人潜伏任务,零下四十度都能活下来,会他妈自杀?"

  他身旁的瘦高个突然甩出三把蝴蝶刀,刀刃在空气中划出银亮的弧线:

  "跟他废什么话!"

  整个会议室瞬间沸腾。

  十几把椅子同时翻倒,这些常年游走在生死线上的亡命徒,此刻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狼群般躁动。

  林天连眼皮都没抬。

  "聒噪。"

  他的身影突然模糊,不是快,而是直接消失在众人的视网膜残影中。

  "啪!"

  第一记耳光抽在光头脸上时,他嘴里的金牙还在反光。

  众人只看见那颗金灿灿的臼齿突然脱离牙床,带着血线在空中旋转了整整三圈,最后"叮"地嵌进投影仪里。

  瘦高个的反应快些,至少他以为自己很快。

  他的蝴蝶刀刚转到第三圈,突然发现手腕被一只冰凉的手掌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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