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记,这样也好-《耻痕笔记》

  9点02分。

  今天去干活,烧玉米田的枯草,这段时间也要种玉米了。

  本想着六点起来,天没亮,那就看网文吧,然而看了几页《起源大陆》就移除书架了,但也没看书,七点多了的还在刷短视频,不记得几点了,总之近八点才看书。

  又定了一个八点十七分的闹钟,刚好半小时,看了一篇,篇名不记得了,只记得是“上海什么”,故事是“馄饨姑娘”什么的。

  看完,只觉得我和大冰好像。

  写的都是毫无营养的内容。

  看了个寂寞。

  ……

  时间到了,下楼洗脸刷牙。

  奶奶果然没在家。

  看到桌上有一把菜花,那是什么菜我也不懂,不是花菜啊,是即将过季节的菜和花。简称“菜花。”或者“花菜。”

  我拿去炒了。

  炒好,出门看,没见到人。

  我吃了,吃过半碗,出门口,想着是不是在姑姑家帮喂鸡。

  没见到人。

  过一会看到她从下面邻居家的小路上来。

  吃饭时候,奶奶说:“我想去整理田里的枯草,烧了,过段时间种玉米了。”

  我说:“现在应该到时候种了吗?”

  奶奶说:“到时候了,但没人种,我们等到大家都种了再一起种。”

  我说:“那我和你去?还是你自己去?”

  一共四梯田,奶奶整理了两梯田,还有两梯田。

  我想着是不去的,想看完《保重》。

  但奶奶说:“你和我去也可以啊。”

  只得去了。

  回来不会晚,我认为十二点就能处理好。

  最迟两点能到家。

  三点能洗好澡,不,不洗澡了,晚上还得炒菜呢。

  还是洗澡吧,我做凳子要拿枕头垫着,有点硬且冷。

  嗯,不说了,走了。

  哦,今天应该能看完《保重》吧?

  看不完,晚上就照手电筒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