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侯爷被揍成狗,自食恶果-《渣爹杀妻灭女?重生断亲,全族祭天》

  谢窈身旁的长公主眉心微蹙,正要开口,让她的人带谢窈去换衣服,就见谢窈自己站起身。

  “既然大姐姐说成佛寺有干净衣裳,那还是换了的好。”

  谢窈从谢枝手里拿回佛珠,声音清冷平静,看着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役:“带路吧。”

  长公主不动声色地收回到嘴的话。

  谢枝缩到角落里,望着二人走出前殿的背影,再定睛一看,谢窈几乎一直不离身的长刀,竟然也被她放到桌上。

  她心中暗喜,眼神既不甘,又怨懑,脸色也一会儿狰狞,一会儿得意。

  但她现在本来脸颊就五颜六色的,所以表情奇怪,也没人发觉。

  谢窈跟着女役,越走越偏,脚下石板路还有没扫干净的积雪。

  见女役始终低头,她忽然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不敢抬头?”

  女役身子一僵,随即道:“奴婢容貌粗鄙,不敢见二小姐。”

  “离禅房还有多远?”她又问。

  女役:“二小姐问这么多做什么,前面那几个院子都是。”

  谢窈不再说话。

  走着走着,谢窈忽然身子一晃,咳了咳。

  女役立即回头,盯着她,见她脸色微红,内心定了定。

  “二小姐快点走,禅房就在前面。”她催促道。

  “你等等,我有些身体不适。”

  谢窈低声道,踩了脚积雪,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奴婢扶着二小姐吧。”女役连忙回身,搀扶住她。

  谢窈眼眸一眯,看清了女役的侧脸。

  是谢枝院里,一个叫蔓儿的丫鬟,脸上还有个巴掌印。

  前世,蔓儿一直跟在谢枝身边作威作福,谢枝让她打开自己屋子的门窗,她第一个行动。

  渐渐地,蔓儿感觉谢窈已经整个人软下来,几乎要瘫倒在她身上。

  她不再遮掩面貌,索性拽着谢窈往前走,心想这药见效真快。

  终于,来到最里面院子的禅房门口。

  “侯爷,蔓儿把二小姐带来了。”

  敲门后,蔓儿娇声通报完,就推门而入,将似乎已经陷入昏迷的谢窈,扶到床榻上。

  安平侯李钰,早已等候多时。

  蔓儿想给安平侯一个眼神,却见侯爷看着二小姐,眼里根本没有别人,她只好心有不甘地扭着腰,走出房间。

  她带上门,却没走远,就在院门口候着。

  禅房内,安平侯凝视着谢窈,眼底泛起波澜,俊脸显露出亢奋神情。

  只见女子昳丽的脸上泛着潮红,长睫微颤,眉心蹙着,让人心生怜惜。

  “你若不是箫熠之的人,本侯愿意许你侧夫人之位,你那个庶姐,比不上你万分之一。”

  安平侯说着,抬起手,想要抚摸谢窈的脸颊。

  不知为何,他对谢窈,之前满是贪欲,此刻就要到手,竟然有些于心不忍。

  这样遗世而独立的绝色美人,更应该捧在手心,将世上一切珍宝都奉给她,只为博她一笑,而不该在这个简陋的禅房……

  安平侯的手悬在空中,心想自己真是着了魔,他以前,可不信什么一见钟情,更不曾对一个女子这般在意过。

  他黑眸慢慢染上火热,眼底扭曲而癫狂。

  又自言自语道:“谢窈,箫熠之那个残废,双腿废了,说不定早就不行了,既然这样,还不如由本侯做你的男人,在佛门圣地,也不算委屈了你。”

  说着,安平侯解开自己的玉带。

  他刚低头,谢窈紧闭的双眼,骤然睁开!

  “你醒了?”

  安平侯一愣,却不以为意。

  他让谢枝下的媚药,是他经常给府上几个陪房丫鬟用的,就算只吃一口,贞洁烈女也受不住。

  听说谢窈是健妇营的女卒,有几分身手,但哪怕她武功盖世,此刻,也得任由自己摆布。

  下一刻,谢窈一记飞踢!

  “砰”地一声,安平侯直接被踹到对面墙上,又弹回来,摔到地上,“哎呦”惨叫。

  安平侯爬起来,面色骤变,抬拳迎了上去。

  谢窈挑眉,她揍了那么多人,第一次遇见个想反抗的。

  如果此刻有谢窈的袍泽在,或许会告诉安平侯,被少将军打倒了就乖乖被揍,别想反击。

  但安平侯不知道,他怎么能容忍一个女人,忽然暴起揍自己?

  谢窈没等他叫出第二声,随手拿起桌上的抹布,飞跃而起,反扣住他手臂,再将抹布直接塞进他嘴里,“砰砰”就是两脚。

  所有的动作,在一眨眼完成。

  安平侯虽然年轻力壮,身为皇子,也六艺精通,但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他想隔档两下,却被谢窈揍得更恨。

  谢窈一脚踩在安平侯的腿窝,猛地一碾!

  只听“嘎巴”一声脆响,他的腿被当场踩断!

  安平侯想惨叫却叫不出来,眼泪霎时间涌出。

  地上,散落着几根拇指粗的麻绳,是他打算用在谢窈身上的。

  “东西倒准备得齐全。”

  谢窈捡起来,三两下,把他捆的结结实实。

  这还没完,她又抬脚踩在安平侯背上,拿起旁边的窗撑木条,狠狠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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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抽一下,她就加重一分力气。

  到七八下之后,窗撑“咔嚓”断掉,安平侯整张脸已经惨白如纸,冷汗淋漓,快要晕了过去。

  他再也没有反抗的迹象了,而是像条死狗一样瘫着。

  谢窈这才拔出抹布。

  安平侯脸色发青,死死地盯着她,嘴角渗出血迹,歇斯底里地咆哮:“呕……谢窈,你个疯子,疯女人,你敢打本侯!”

  从来都是他疯,玩别人,第一次,他被别人玩了。

  “谢窈,你是装的,你没中药?”安平侯黑眸瞪大。

  谢窈从袖中掏出一块完整的山药糕,嫌弃地捏起他的嘴,直接塞了进去,强迫他咽下。

  “现在,你中了。”谢窈说道。

  她当然没有中药。

  而且,她猜到谢枝给她下药,剂量不会小,见效必然很快,因此必须要在自己中药后,立即让丫鬟把自己带走。

  她故意装作中药,跟着蔓儿来到这里。

  安平侯被噎得直翻白眼,谢窈则转身,又从怀里取出碟子里剩下的三四块山药糕,全都掰碎了,扔进桌上的茶壶里。

  安平侯疼得无暇顾及其他,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

  他不甘地盯着她:“那你为什么……脸红?”

  谢窈道:“你憋气,你也红。”

  安平侯:“……”

  门外,蔓儿听到动静,慌忙推门进来:“侯爷,怎么了?”

  话音未落,她看见屋内从容玉立的谢窈。

  “救本侯,快,快过来给本侯松绑!”

  安平侯被打得脑袋发蒙,双目赤红地吼。

  蔓儿来不及震惊,下意识遵循他的话,蹲下身,给他解绳子。

  刚解开绳子一头,安平侯的药劲上来了。

  他身体如同万蚁啃噬,冷白的脸通红,呼吸也变得无比粗重。

  安平侯猛地挣开麻绳,一把抓住蔓儿的脚踝,声音沙哑:“过来,给本侯纾解。”

  “侯爷,奴婢是蔓儿啊……”蔓儿吓得想尖叫,可很快又定下神来,闭上了嘴。

  她又急又怕,却不敢真的喊叫起来,只能红着脸轻轻推搡。

  二小姐显然已经知道被算计,事情闹大了,她跑不了,大小姐更不会放过自己……

  想到谢枝之前扇自己的巴掌,至今脸上还火辣辣的疼,她咬了咬牙,心道,既然如此,倒不如从了侯爷。

  安平侯的力气极大,此刻,他彻底丧失理智,“嘶啦”一下,就扯开蔓儿的衣裙。

  谢窈没有再看纠缠起来的两人,转身走出房间。

  安平侯是听谢枝的话暗中外出,为了不惊动侯夫人,他只带了一个赶车的车夫,还在马厩守着车架呢。

  此刻院子里,空无一人。

  谢窈找个没有雪的隐蔽角落,施施然坐下,等待起来。

  这么有意思的一出戏,要是有酒有肉就好了。

  不过,她在寺庙想酒肉吃,好像不太好。

  没等她为自己内心的想法忏悔,一道一瘸一拐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口。

  谢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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