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 腰间已经紫了的皮肉 / 有什么不方便?或者说,有谁在?-《盗墓:这弟弟很强,却过分爹宝》

  第二天一早,要赶到单位销假上班的年轻人,在吴二白一迭声“宝宝,上班要迟到了”的呼唤声中,给了二叔一个重重的脸颊吻(早上醒来就能看到亲亲二叔,很高兴),和踹在大腿上的一脚(老男人像个关不上的闹钟一样,烦死了)。

  作为惩罚(奖励),他双手双脚往已经做完晨练,又处理了两件事情的吴二白身上一缠,合着眼(实在睁不开),囔声囔气撒着娇,要二叔抱他去洗漱。

  等洗了脸、刷了牙,穿好衣服坐在餐桌边,吴歧才揉着额角,略略清醒了些。但不幸的是,他今早起来,有些头疼。

  吴二白哪儿会看不出吴歧的不妥,只是孩子没说要请假,他也不敢提。况且又是去西王母国,又是到京城住院,这次孩子请假足足请了一个月有余,再不上班,恐怕要耽误孩子手头上的项目(歌唱比赛)。

  尽管在他心里,孩子的身体是最重要的,工作干不了,大不了就不干了,反正他能养吴歧一辈子。就算他不在了,他给吴歧留的东西,也足够吴歧舒舒服服、衣食无忧,过潇洒的富二代生活——但吴歧肯定不这么想。

  他赌十个自家老娘,他要敢把这话说出来,孩子非得像昨晚那样拧他,不但会拧得更凶,说不定还得再赏他几个“爱的抚摸”!

  二爷想起自己早间上药,腰间已经紫了的一小块儿皮肉,和贰京给他上药时,一言难尽、欲言又止的表情……顿时觉得自己也有点儿头疼,想揉额角。

  哎~~

  老男人的心绪,十条里起码有八九条和吴歧相关,但与此相关的人,却没时间再安慰老男人的心——因为接他的车已经到了。

  吴歧霸总似的,把他曾经住在酒店八十八楼的“吴娇妻”抱住,在“娇妻”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心满意足地看“娇妻”脸上的“红戳儿”,道:“二叔,我走了,记得想我~~”

  话是这么说,可还没走的少爷,却已经开始在心里思念老男人。

  没办法,谁叫少爷让二叔陪着,从餐厅走到老宅门口这一路,把自己这两天盘算过的,接下来该做的工作和该赶的进度,在脑子里列了个提纲,然后发现自己可能会忙得像个陀螺,根本没时间像之前一样,周末没什么事,就跑回来找老男人玩儿(嗯,也有可能是他单方面玩儿老男人、折腾老男人)的事,和老男人提了。

  具体要做什么事,不用和二叔讲,重点在于,少爷这周末、下周末、下下周末,可能都不会回来……这就很悲伤了。

  吴二白莫约看出吴歧在想什么,却也不好多说,只轻叹着摸摸吴歧的头,“去吧。会想你,每天想你,好不好?”

  说完,理应更加克制稳重的人,想到自己半个月、一个月都看不到自己的宝宝,也没忍住,道:“若有闲暇,我……你方便让我去看看你吗?”

  听到这话的吴歧,脑子还未来得及想什么,嘴角就先生出一点儿“自己”的意志,对老男人扬了起来——嗯,老男人现在,真的很“懂事”,都学会自己主动,“山不来见我,我自去见山”了。不错,值得奖励!

  但他想到自己的小伙伴图南,前几天陪他到了余杭,现在就住在他平时住的地方,就道:“嗯!当然可以,我也想见二叔。那我们就在国香酒店的总统套房见面好不好?我不是给二叔那里的房卡了吗?”

  但这话一出,年轻人恍然有种“自己在外面养了外室\/小三,绝不能让正房\/大妇知道”的诡异感觉……

  吴歧:“……!!!”

  自己把自己吓到的年轻人,赶紧在心里摇摇头,试图把这种“乱七八糟”的想法“一键删掉”:我在想什么?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他瞅瞅二叔斯文矜贵的脸,和周身浓浓的大佬气质——怎么看都不像外室\/小三啊?分明是“皇后”吧?

  啊呸!什么皇后?分明是太上皇!

  年轻人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嘴巴,不敢再想。

  他把瞬息之间如脱缰野马,一骑绝尘,都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犯上作乱的心思收回来,装作自己什么都没想的样子,接着对吴二白说:“期待二叔,能让我开门有惊喜,嘿嘿!”

  虽然年轻人面上隐藏得很好,老男人确实什么都没看出来,但这不妨碍吴二白已经从吴歧的话里,听出了端倪:吴歧要他去酒店,而不是去自己平时住的地方,那孩子平时住的地方,有什么不方便?或者说……有谁在?

  不外乎是孩子那两个在京城的“小伙伴”。

  据他趁孩子去京城这些天,又从解连环那儿得到的信息来看,孩子的两个“小朋友”,一个是孩子发小,和谢家熟识,跟大嫂(吴歧妈)也认识——应该是那个比较年轻的;一个是孩子姨家表哥的同事和朋友,孩子表哥介绍他们认识的——应该是那个年长些的。

  那既然略年长的“伙伴”,是表哥的同事,说明此人和孩子表哥一样,是在政府部门,做监察工作的。这种人,应该没时间长期陪在孩子身边。那现在,在孩子住的地方,和孩子在一起的人,就只能是孩子那个发小了?

  二爷想到,他之前给孩子,往孩子住的地方,送过一次饭后的某个下雨天,自己在孩子楼下,看到和孩子在一起的,也是这个年轻的男发小。

  所以,孩子这发小,要么是一门心思,在家当个闲散的“二代”“三代”,要么就是做自由职业,时间比较随意。

  不,那年轻人应该是有自己营生的,如果只是个二世祖,就算那年轻人是孩子的发小,孩子也不会看上他,遑论和他在一起——孩子自己很上进、要强,他是不会看上一个每天无所事事,只知混吃等死的人的。

  图南么?

  嗯,他记住了。

  吴二白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的光,但这光闪得极快,加之被老男人的眼镜遮挡,所以没让期待老男人给他惊喜的少爷发觉。

  但少爷依旧歪歪头,递给老男人一个疑问的眼神,并没大没小伸出手,托住老男人下巴,用两根手指,把不知道在想什么,疑似又在装深沉的老男人,两侧的脸颊捏住了。

  捏捏,又捏捏,顽皮的手把矜持优雅的吴二爷,捏成了金鱼嘴。

  吴二白:“……别闹。”

  吴歧:“不理我的坏二叔,想什么呢?我和你说话,你居然敢走神?”

  年轻人把视线往下,飘向二叔此时藏在白衬衫里,保养得宜,非常好摸的腰腹,莫约两三秒,又把眼神飘回二叔脸上,意思很明显:你腰上的肉,不疼了是吧?需不需要我再让你“开心开心”?

  吴二白腰身一抖,腰间刚遭过孩子“爱抚”,还没超过二十四,不,十二小时的皮肉,不受控地抽搐了一下。

  孩子什么都没说,却什么都“说”了。

  二爷赶紧把年轻人搂进怀里,亲亲年轻人额角,无声和宝宝讨饶。

  吴歧这才对老男人哼了哼,很干脆地和老男人道别。

  等年轻人转过身,从宅门前的台阶逐级而下,周身便再不见刚才和吴二白黏黏糊糊,欢快爱闹的样子。

  他腰背笔直,气息凝沉,不笑时有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虽然年轻,却叫人不敢造次——从现在开始,他是谢主任。